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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秦隊長》 第79 章 受傷

“那你剛剛不是不舒服嗎?”

    顧影被他給逗笑了:“我是心髒不舒服,你見過哪個懷孕的是心髒不舒服的。”

    “哦。”秦軒看起來還有點兒失:“我還以為我要當小叔了呢!”

    顧影無奈的搖了搖頭,沒再說什麽。

    吃過早飯後,心慌沒那麽嚴重了,隻還有些不舒服,顧影便也沒放在心上。

    但到下午的時候,那種心慌的覺卻又卷土重來,甚至比早上的時候要更嚴重些,一度心慌到渾都在發抖。

    強撐著把課上完,從教室裏出來後,上的襯都要被冷汗給浸了。

    回到辦公室裏,才剛坐下,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來電人是秦牧野。

    顧影頭一次在聽手機鈴聲的時候,產生害怕的覺,腦子裏一陣恍惚,一直到鈴聲快要結束的時候,巍巍的接起,心裏是極度的不安。

    “牧野哥。”

    “小影,牧言住院了,你現在馬上到學校門口,我讓人過去接你了。”

    他每個字說的都是那麽清晰,但顧影聽了後,腦子裏卻是一團漿糊。

    “小影,你在聽嗎?”

    “在,我在。”喃喃道。

    “況電話裏說不清楚,等你到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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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影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從學校裏走出去,又是怎麽到醫院的。

    牧言住院了,牧言住院了……

    腦海裏就一直在重複著這句話,不敢去想他是什麽原因去的醫院,更不敢去想他現在況嚴不嚴重。

    就像一個提線木偶一樣,在別人的牽引下,渾渾噩噩的從學校到了醫院裏。

    手門前,秦牧野和安娜還有幾個穿警服的人聚集在那裏。

    門口上正在手中的燈亮著。

    “牧野哥,他……”

    問不出口,好像不問他就不會有事一樣。

    “口中了一刀,傷口位置靠近心髒,況還要等裏麵醫生開後才能知道。”

    聽的出來,秦牧野心裏也沒底的,甚至連一句安的話都說不出來。

    顧影在牆上,緩緩的蹲了下來。

    明明他早上走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怎麽會……

    安娜過去扶起,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秦牧言出事後,除了跟在他邊的人以外,跟秦牧野是最先到達醫院的。

    “牧言進手室的時候,還是清醒的,他想讓我們瞞著你,你應該明白他的用意。”

    “嗯。”顧影緩緩點了點頭,知道。

    他怕害怕,怕擔心。

    一個平常連做一點家務都會覺得累到的人,又怎麽可能舍得讓麵對這些?

    可是……

    “但我跟你大哥覺得,應該讓你知道的。”

    “嫂子,謝謝你。”

    很慶幸秦牧野和安娜沒有聽從秦牧言的安排,讓有了知的權利。

    哪怕在這裏什麽都做不了,但至在他最需要的時候,是在守著他的。

    想要的不是一直被他保護在後,而是跟他並肩而行。

    無論結果怎麽樣,至在這一刻的時候,是陪他一起麵對的。

    安娜拍了拍:“小影,堅強點。”

    顧影點頭。

    除了剛開始不敢接這個事實外,此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冷靜。

    秦牧言還在手室裏況不明,不得不去堅強。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手室上亮起的燈卻遲遲沒有滅下的跡象。

    長廊裏,王巖被人攙扶著從另一側往這走。

    他看起來也了不的傷。

    在走到顧影的麵前時他停了下來,顧影略有些詫異的看著他。

    直到他轉過來,朝著顧影跪下。

    “你……”

    “嫂子……”他一開口便已經泣不聲:“秦隊……這一刀是替我挨的……您罵我吧,打我吧……”

    原來他是替別人挨的啊!

    要說顧影聽到這些後,一點兒都不怪眼前的人那是假的,甚至自私的想,如果,秦牧言不替他挨這刀的話,那現在躺在手室裏的是不是就不會是他了。

    隻不過……

    “替你挨刀是他的選擇,我沒有理由替他怪你,你起來吧。”

    但王巖仍是跪著,顧影隻好像一旁陪著他的人示意一下。

    那人將他攙起,隨後又從口袋裏拿出個東西,遞給顧影:“嫂子,這是從秦隊上掉出來的。”

    是一個首飾盒,打開後,裏麵是一枚鑽戒。

    顧影往手指上套了套,大小剛剛好,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弄到的手指的尺寸,竟一點兒都沒有察覺。

    “秦隊本來是打算這次任務結束後,就跟您求婚的。”那人又說。

    求婚這種事哪有從別人口中說出來的道理,秦牧言你一定要親自來跟我求婚,不然,我不會答應的。

    顧影看著手室的方向,在心裏暗自說道。

    時間已經到晚上了,手依舊沒有結束。

    “吃點東西吧。”

    顧影接過去,也隻是放到了一旁。

    沒什麽胃口,也吃不下去,但除了沒有盡頭的等待,好像也做不了什麽。

    從不信神佛,可這一刻,卻開始理解那些心存信仰的人。

    至在無能為力的時候,還可以祈禱,還有可以用來寄托的東西。

    一直到淩晨一點鍾左右,手室門上刺眼紅燈終於熄滅,門打開的那一剎那,顧影有一瞬間的恍惚。

    穿著綠的醫生疲憊的從手室中出來:“手功。”

    還沒等顧影將提著的心放下,便又聽他說道:“但還得看後的恢複況。”

    也就是說,他還沒有離危險。

    接著,護士將秦牧言從手室裏推了出來,原本鮮活的人,此刻卻靜靜的躺在病床上,渾滿了各種冰冷的儀

    他臉上蒼白的像一張白紙一樣,沒有一點兒

    這一刻,顧影直觀的到了,他傷的到底有多重。

    子不由得往後退了兩步,安娜從一旁將扶住。

    “還好嗎?”

    顧影定了定心神,強打神點了點頭。

    之後,秦牧言便被送進了重癥監護室裏進行後觀察。

    秦淮笙和許蓉是第二天上午趕回來的,但他們似乎也是一樣的,除了等待外,都做不了什麽。

    顧影頭一次會到金錢,權勢在這一刻是多麽的無用。

    往後的兩天裏,秦牧言都在重癥監護室裏待著,每天隻有十幾分鍾的探視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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