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手不停的撕扯著他上服,試圖將他上的服下,但效果不大。
秦牧言結上下滾:“我自己來。”
他將上已經的服下,又將顧影的也一並了下來。
兩個人赤著子在一起,溫熱的水通過浴室的花灑,從頭到腳傾瀉而下。
秦牧言將顧影托舉起來,後背抵在牆上,順著的脖頸一路往下。
浴室裏的溫度越來越高,重的息聲水聲叉在一起。
不知道最後是怎麽結束的,隻記得跟秦牧言進行了一次又一次。
次日早上,是在秦牧言的懷裏醒過來的,整個人像是散架了一樣,一都有點兒疼的那種。
秦牧言破天荒的沒有醒,不知道是不是在睡夢中夢到了什麽,他眉頭蹙著,中間堆了一個結。
顧影用手指將它平。
就這麽靜靜的看著他,許久之後,才輕輕起。
房間裏秦牧言昨天已經收拾過了,兩人下來的服也已經洗幹淨烘幹。
怕吵到他,顧影沒在家裏做飯,而是下樓買了點兒,回來的時候,秦牧言已經起來了。
昨天的事,顧影雖然喝了酒,但還記得他們之所以會發生關係,是主的。
所以現在在麵對秦牧言時,難免會有些尷尬。
“起……起來了?”
“嗯,給我吧。”秦牧言將手裏的東西接了過去,對於昨天的事,他隻字未提。
既如此,顧影也不打算說什麽了,就當是酒後的一個錯誤,現在清醒了事就該回到正軌了。
早飯後,秦牧言便離開了,從顧影家裏出去,他給徐凱打了電話,在電話中得知徐凱這兩天在國外,他便掛了。
他跟顧影的事知道的人不多,他想找個可以傾訴的人都很難。
之後,他又開車去了區政府辦公樓。
到三樓的時候,正好到秦牧野的書。
“秦隊,過來找秦書記?”
“他在辦公室嗎?”
“在,您喝點兒什麽?”
“不用了,我坐會兒就走了。”
秦牧野的辦公室沒關,他坐在辦公桌前不知道在寫著些什麽。
秦牧言在門上叩擊了兩下,聞聲,他抬起頭來,見來人是秦牧言,他還有些意外。
“你怎麽來了?進來啊!隨便坐。”
秦牧言坐他對麵的椅子上:“今天上午休息,過來看看你。”
“看我?你秦隊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過來看看我,我可不信!說吧,什麽事兒?”
秦牧言抿了抿,沉默片刻後,在秦牧野期待的眼神中緩緩開口:“小影跟我分手了。”
“分手了?因為什麽啊?!過年的時候不還好好的。”
秦牧野一聽也有些驚訝。
秦牧言便把最近兩人之間發生的事,跟他說了一遍。
“哦,那你這事做的確實混蛋的。”說完,看著秦牧言低沉的眉眼,秦牧野又心生不忍,隨即將話鋒一轉:
“但也不是什麽不能原諒的錯誤,你好好跟小影解釋,跟道個歉,應該會原諒你的。”
“解釋了,可還是要跟我分手。”
“這……”秦牧野認真的想了想,但發現在這方麵,他好像並不擅長。
他現在對人為數不多的了解,也都是來自於安娜。
“要不這樣,你跟你嫂子說一下,讓幫你出出主意,畢竟們人的心思還是人最了解。”
秦牧言覺得這個主意靠譜,當即便給安娜打了電話,又把剛剛的話跟安娜重複了一遍。
聽完後,安娜說:“其實我覺得你們倆最重要的癥結不是在這。”
秦牧言聽繼續說下去:“我聽你大哥說,你們在一起的事,小影不讓對外說是嗎?”
“是。”說完,秦牧言意識到哪裏不對,看了秦牧野一眼:“我不是不讓你跟別人說的嗎?”
前腳答應的好好的,後腳就去跟安娜說了,上一個把門的都沒有。
“那是我老婆,又不是別人。”話雖是這麽說,但秦牧野還是自覺理虧,趕轉移了話題:“行了,先別說這個了,先聽聽你嫂子怎麽說。”
“你沒有想過小影為什麽不願意公布你們的關係嗎?”安娜問道。
這個問題之前秦牧野也問過他,他當時是怎麽回答的?
他說,可能是因為小影害吧。
誰料他跟安娜這麽說了,安娜隨即便冷哼了一聲:“我還以為你比你大哥強一點兒呢!沒想到一個比一個笨,榆木腦袋。”
“老婆,你說他就說他,幹嘛還把我捎上。”秦牧野委屈的表示。
“一邊去,懶得跟你說話。”
“那會是因為什麽?”秦牧言問道。
安娜思索了片刻:“還跟你說過別的什麽話嗎?”
秦牧言便把顧影當時給他提的幾個要求告訴安娜。
“你把你剛剛那句再說一遍。”
“說會自己離開。”
“不對,再往前。”
秦牧言回憶著:“說如果我膩了煩了或者找到合適的聯姻對象了……”
“停,就這句。”
這句怎麽了?秦牧言不解,他當時都已經跟顧影說過了,他不會跟分手的。
隨後,他便聽著安娜問道:“你知道你跟小影在一起最大的阻礙是什麽?”
“願不願意跟我在一起。”隻要願意,其他的,不管是什麽他都可以解決。
而安娜卻說:“你這是站在你自己的角度上考慮的,那如果是在小影的角度上呢?”
“我不?是不是真心跟在一塊兒?”秦牧言以己度人,猜測道。
“這隻是一方麵。”安娜見他還是不開竅,隻好主告訴他:
“最重要的是你們兩個家世之間的差距,你是江城秦家的爺,而小影隻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在很多人的眼裏配不上你。”
安娜還沒有說完,電話這頭秦牧言便怒斥道:“他們放屁,老子媳婦兒人見人花見花開,隻有我配不上的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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