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影麵上一紅,嗔怪的扭了秦牧言一下,隨後便快步走開。
“別瞎說,還有,一會兒進去了別說話。”秦牧言拉住徐凱,低聲警告他。
“行行行,知道了,妻管嚴嘛。”
秦牧言沒理會他的調侃,從後麵追上顧影:“生氣了?”
“沒有,你找肖哥幹嘛?”
“我想問問他,你這個肚子疼的病有沒有辦法能治好。”
顧影沒想到他是為了自己,一時間裏竟有些說不上來的滋味兒。
“我打電話給他,你把你的況跟他說一下。”
“我不想說。”
顧影總覺得跟人說這些有些不好意思,又因為很早之前就認識的緣故,很難將對方帶到醫生的角中。
“那我跟他說,你們先進去。”
“嗯。”
“哎,照顧好。”秦牧言不放心的叮囑了徐凱一句。
“用你廢話。”
之後兩人進到室,與外景不同,室的裝修別有一番風味。
在傳統的中式中又融了現代的元素,摒棄了過往的沉悶與複雜,而采用了更為大方簡潔的裝修風格。
其他人到的比他們要早一些,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
“凱哥,小影。”
互相招呼了一聲後,顧影在人群裏看到一個較生的麵孔,是之前還有上次聚會時都沒有見過的麵孔。
“浩子,怎麽不介紹一下?”看樣子,徐凱也是第一次見。
“凱哥,這個是我朋友,喬明珠。”被到後,吳浩先是把朋友介紹了一下,之後又介紹了一下:“這個是凱哥,這個是顧影,小影。”
徐凱:“喬明珠?雲頂娛樂的那個喬家。”
“是,前兩天我父親跟徐伯伯在宴會上見過。”
聽出來對方想跟他套近乎的意思,徐凱隻是笑了笑,沒有接話。
“來小影,我帶你去打牌。”
徐凱話剛說完,隨即就有人開始給他讓座。
“凱哥,您坐我這。”
“小影,你來這。”
徐凱坐下,而顧影卻婉拒了:“我不太會,你們玩吧。”
“你先玩著,等會兒牧言來了,你再給他也行。”
徐凱都這麽說了,顧影隻好接了過來。
“牧言呢?怎麽沒跟你們一塊兒?”
徐凱:“在外頭打電話呢!”
“什麽電話還得背著人打?”
徐凱:“這你得問他了,我可不敢說,哎,你們沒玩錢吧?”
“知道言哥要來,我們哪兒敢啊!萬一言哥大義滅親,再按聚眾賭博把我們逮起來了。”
牌期間,眾人先是說笑了一番。
徐凱:“你們知道我今天中午在哪兒吃的嗎?”
顧影意會,笑了笑。
“去哪兒?監獄裏?”
“滾,我今天在我們秦隊家裏吃的,而且是秦隊親自做的飯。”說這話時,徐凱竟有幾分炫耀的意味。
“真的假的,秦隊還會做飯?”
徐凱:“當然是真的,不信你問小影。”
“小影,是這麽回事嗎?”
顧影笑了笑,玩笑道:“是,我們秦隊花了快兩個小時做出來的大餐。”
“什麽?兩個小時?就做出來個那玩意兒?”徐凱一聽,也被驚到了。
“很難吃嗎?”
徐凱:“說良心話,也還可以。”
這邊聊的熱火朝天的,另一邊吧臺上餘明珠低聲問旁的吳浩:“這個顧影什麽來頭?凱哥的朋友?沒聽說江城有什麽人姓顧啊。”
“不是,但是我提醒你啊……”
吳浩話還沒說完,秦牧言正好從外麵進來,他第一時間裏先是同其他人一起,起跟秦牧言打了聲招呼:“言哥。”
秦牧言微微頷首。
隨後,他走到顧影後,輕聲道:“打牌呢。”
“嗯,你來吧,我不太會。”
顧影把手裏牌遞給他,秦牧言沒接:“等會兒我過來教你,我先找徐凱聊點兒事。”
徐凱:“啥事啊,不能直接說嗎?”
“不能。”
“爸爸,爸爸我就跟你出去。”
“讓老子你爸爸,我怕你會折壽,快點兒出來,墨跡。”
“得,浩子你來接一下我的牌。”
“好嘞哥。”吳浩過來接過徐凱手裏的牌,餘明珠也隨之跟了過來。
外麵的長廊裏兩道拔的影並肩而立,秦牧言點起一香煙,指尖一抹猩火明明滅滅。
“說吧,到底啥事兒。”
秦牧言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老肖說,他之前跟咱姐介紹過一個老中醫,你幫我問一下,管不管用。”
“我姐看中醫了?我怎麽不知道?”
“你不知道怪誰?”
“怎麽了?為什麽要看中醫?”
徐凱一連問了幾個問題,秦牧言都不知道,到底是自己有事問他,還是他在問自己。
“不是什麽大事兒,你回去自己問吧。”
“你直接跟我說了不就得了。”
“就孩子每個月的那點兒事,你非得問的那麽細幹嘛。”
“哦。”徐凱了然:“懂了,你是幫小影問的吧。”
“知道還問。”秦牧言嗆了他一句。
“行,我幫你問就是了,那咱進去吧,外麵怪冷的。”
“等會兒,小影不讓我煙,在外麵散散味兒上。”
顧影最近在戒煙,聞不得煙味兒,隻要秦牧言了眼就被要求不能靠近邊一米之的距離,所以秦牧言隻能被迫的跟著一塊兒戒。
“我說秦隊,你這懼,懼得有點兒過分了吧。”
“你懂個屁。”
室,牌桌上,幾人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小影,你這是放寒假了?”
顧影:“對。”
“放到什麽時候?”
顧影:“過完元宵節之後。”
“那你這也太爽了吧。”
“看看,還是人小影這工作好,每年寒假暑假就好幾個月。”
顧影笑了笑,客套話罷了,是不相信在坐的這些公子哥們,會真的羨慕一個教師的工作。
“顧小姐是大學老師?”
顧影先是抬頭看了眼突然出聲的喬明珠,而後搖了搖頭:“不是,我教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