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禮這一覺睡得沉,也不清楚不久之前在酒店發生的事。
房間被窗簾遮得嚴實,醒來之后的分不清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
支起子,姜若禮試探地喊了一聲:“老公?”
也不知道裴子歸是不是在上安了監控,只是這麼輕輕了一聲,這男人就推門而。
“睡飽了?”
裴子歸按下電窗簾,用最慢的速度打開,好讓姜若禮逐漸適應外面的亮度。
小姑娘睡得懵懵的,頭頂有幾簇頭發不聽話地翹起,點了點頭,沒什麼靈魂地問道:“現在幾點了呀?”
“下午五點。”
“什麼???已經五點了?”
竟然睡了這麼久?是豬嗎?
看到姜若禮陡然間瞪大的雙眼,裴子歸不失笑。
“寶寶累到了,多睡一會兒也無妨。”
他把人往懷里抱了抱,開始給睡。
想到這一覺之前兩人那些過火的行為,姜若禮扭起來,語氣嗔:“你別……還不舒服呢。”
沒想到男人竟然繼續給服,還壞笑著挑了挑眉。
“小豬包,不換服是打算穿著這睡去吃飯嗎?”
原來只是要換服呀……
姜若禮撓了撓頭發,小一撅,果斷張開了雙手:“那你抱我自己去挑。”
一個大直男,能挑出什麼有品位的子來呀?
“好,抱你去。”
裴子歸角揚起弧度,小心翼翼避開姜若禮包著紗布的手,把面對面抱了起來。
又又橫,真是個氣包。可是他就是心甘愿地寵著,有什麼辦法呢?
手了傷,所以換服這種事自然是給裴子歸來做的。換完服,他還給上所有新舊傷口抹了一遍藥膏。
在咒罵那幾個不長眼的綁匪的同時,順便還咒罵了一頓自己也不知輕重,讓的平白又增添了不痕跡。
除此之外,姜若禮的一日三餐也都自歸屬到了裴子歸上。不用指揮,男人自然而然就能知道想吃什麼或者不喜歡吃什麼。
了點小傷的大小姐,理直氣壯地坐在老公的大上著至尊VIP服務。
沈知嫣的事,裴子歸考慮過后還是跟姜若禮說了。畢竟是夫妻,他不希他們之間有,從而產生隔閡。
小姑娘的反應和他料想的一模一樣。
“什麼況!你是說嫣嫣的爸爸殺了,哦不是,疑似殺了黎彥舟的爸爸,然后黎彥舟的爺爺又疑似殺了嫣嫣的爸爸媽媽?”
“這什麼爛柿子后媽寫的2000年文小說?”
“啪!”地一聲,姜若禮氣勢洶洶打在桌板上。
“黎彥舟這個狗東西把我家嫣嫣帶到哪里去了?”
裴子歸盯著姜若禮的手,眉頭蹙,心疼地拿過來著泛紅的手心。
“生氣歸生氣,打自己的手干什麼?”
本來一只手就傷了。
姜若禮剛才那力下得重,現在反應過來,“嘶”了一聲,臉上浮現焦急,眼眶都紅了一圈。
裴子歸心頭一,“怎麼了,拍疼了?”
“不行,我必須去親眼看到嫣嫣才放心。你現在馬上打電話給黎彥舟,問他把人帶去哪里了!”
裴子歸當然知道黎彥舟在港城的“老巢”,估計早就把沈知嫣放到了海悅灣1號伺候著。
只不過剛才沈知嫣在頂樓那一出,他可是把黎彥舟的緒看在眼里。
按著黎彥舟的子,恐怕現在沒人能進得了海悅灣。
裴子歸斂下眼中思緒,一勺子喂到姜若禮邊:“乖,吃完了再帶你去。”
“不行,我手機呢,我得給嫣嫣打個電話。”
裴子歸拗不過大小姐,只好給撥通了電話。
只是沒想到,第一個電話才響了一聲,就被掛斷了。姜若禮細眉蹙,避開裴子歸喂過來的蝦餃,重新撥了過去。
了好幾聲,那頭才傳來聲音。只不過,不是沈知嫣,而是黎彥舟。
他的聲音聽上去像是刻意低了:“什麼事?”
姜若禮氣呼呼的還沒開口,一旁的裴子歸倒是比更先出聲:“對我老婆態度好點。”
黎彥舟扯著苦笑了聲:“你要是有點良心就別在這個時候秀恩。”
再說了,他敢對姜若禮甩臉子嗎?別的不說,姜大小姐是沈知嫣最好的朋友,就沖這一點,他也不敢。
姜若禮單刀直:“黎彥舟,你把嫣嫣帶到哪里去了?”
電話那頭的黎彥舟聲音莫名很頹廢,嘶啞低沉:“海悅灣1號,剛才緒太激,我只能給喂了藥,現在人已經睡過去了。”
“喂藥??黎彥舟你這是在犯罪!你給嫣嫣喂了什麼藥?”
姜若禮緒激,掙扎著就要跳下去,恨不得有一道任意門,直接能穿梭到海悅灣。
裴子歸把人扣住,防止摔下去,一只手還輕拍安著小姑娘,低聲道:“放心,只是讓睡得更好的安定劑而已,沒有什麼副作用。”
他瞥了眼手機,“我們明天一早就過來。”
說完,裴子歸直接掛斷了姜若禮手中的電話。
“把飯吃完,明天帶你過去海悅灣。現在沈知嫣還睡著,去了也是白跑一趟,聽話。”
姜若禮覺得有點道理,乖乖被男人一口一口喂著飯,突然覺得有哪里不對。
“裴子歸,你怎麼知道黎彥舟給嫣嫣用的是什麼藥?你是不是……”
縱然被保護地再好,但上流社會有多下流,姜若禮不會不知道。有些紈绔子弟直接就下藥jian良家婦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思緒還在四飛,額頭就被彈了一下。
“想什麼七八糟的東西呢?把你那小腦袋里的臟東西都倒了。”
姜若禮還真裝模作樣左右晃了兩下,“好啦,倒干凈了。”
別的不說,裴子歸還真不會做那種事。他要是想要人,江城那群名媛應該會一個個生撲過來吧?
只不過估計還沒近就會被莫特助一手一個扔出去。
臉頰傳來一痛意,是裴子歸住了的臉頰。
“我家小豬寶寶睡眠質量這麼好,應該也用不到這種東西。”
被調戲了的姜若禮直接沖著裴子歸的鼻子就是嗷嗚一口,“你可真討厭!”
男人眼中帶著戲謔的笑意,完以后又討好般地了,把姜若禮抱了起來:“好好好,我最討厭。能在你心里得到一個“最”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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