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唔……”
“寶寶,忍不住了。”
純粹的擁抱已經無法填補裴子歸心中求已久的缺失。坐在沙發上向的每一秒,他的眼神早已開了無數次的車。
漫長的深吻結束,針織薄衫終于如愿以償掉落地面。
細細的吊帶掛在肩上,姜若禮忍不住瑟到男人的懷里。
大掌在的后背,輕緩地上下過。
轉了個,姜若禮又被抱回了裴子歸的上,后背著炙熱的膛。
“畫得這麼快嗎?”
畫板上的素描已經初見雛形,男人微瞇著眼睛,上半線條完演繹了什麼作【·張力】,長隨意展,多了幾分浪不羈。
只不過,最關鍵的部位缺失了。
裴子歸抬起手指點了點空白,不懷好意地吻過姜若禮稚的耳后,輕輕撕咬。
“這里怎麼不畫?不會畫嗎?”
像是自言自語,男人的聲音輕緩,帶著幾分揶揄:“不應該啊……”
“裴子歸!”
再也不了,姜若禮扭頭就捂住了他的。
可那雙幽暗的眸子,仍是出了壞壞的笑意,還有解不開的濃墨。
薄了白的手心,燃起一團火。
姜若禮撤回了手,轉眼之間,雙手輕輕松松被桎梏在后。
像是要隨時摔下去,沒有安全。忍不住仰起子往前靠。
男人重新堵住了心已久的。這一次,他親得很溫。
抱起,走向了沙發。
手落到后腦勺,慢慢加重了這個吻。
姜若禮的雙手逃離了束縛,下意識勾住了裴子歸的脖子。
窗外的風在空中四游走,纏繞著樹干,又掠過枝椏,樹葉搖晃。天空中,云層也被吹到了月亮旁,偶爾蓋住了月。
月亮像是好奇,又悄悄睜開了眼,出半張神的臉。
的吊帶掛在手臂上,他的吻也愈加放肆。
到了薄薄一層。
“還沒走?”
“護墊,以防萬一。”
水盈盈的眸子就這麼霧蒙蒙地著,紅之上還有幾分水潤殘留。裴子歸低笑一聲,無奈開口:
“寶寶,這樣我會誤會你在邀請我。”
姜若禮的眼底清明了幾分,用力推著上的人。
“你走開啦,我要起來。”
“你忍忍。”
裴子歸卻不放人,抱著,深深吸取著清甜的香氣。
“忍不了了。”
手心的滾燙,還未來得及反應,男人咬了咬的耳朵。
“nini寶寶,幫我。”
姜若禮心頭一震,nini寶寶,好久沒人這樣過。
小時候,小公主口齒不清,總是會把“禮禮”錯喊“nini”,聲氣,可至極。
久而久之,姜若禮就有了nini這個小名。雕玉琢的小公主逢人就這麼介紹自己的名字。
隨著長大了,也要臉了,很久都沒有人這麼過自己了。
“老婆,難。幫幫我?”
墨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眼角一層薄紅,毫不掩飾洶涌的念。他挨得很近,上的熱量持續散發,裹住了微涼的溫。
滾的結像是開了加速,直白地敘述了男人的心思。
姜若禮垂下眼眸,視線落在裴子歸鎖骨之上,朱砂的小痣,像是一種無聲的引。
紅輕輕落下。
“好乖。”
“寶寶,現在知道怎麼畫了嗎?不要畫錯了。”
……
……
是夜,畫室的燈,直到深夜才被熄滅。
靜悄悄的別墅,裴子歸抱著昏昏睡的人兒從樓梯走回了主臥,而人上裹的,是沙發上的白布。
“沒有我的吩咐,不要人進畫室打掃。”
“好的先生。”
*————*
姜若禮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里,穿著公主,晃晃悠悠跟在年后。
“哥哥,你長得真好看,你什麼名字呀。我nini。”
“哥哥,nini要抱。”
“哥哥,給nini梳頭發。”
場景變換,年抱著,認真地編著小辮子。
想照鏡子,但鏡子怎麼都找不到,急得都快哭了。最后,年抱著照到了洗手臺高高的鏡子。
“小公主,不要哭了。”
抬起頭,鏡中的年去稚,臉龐越加帥氣。只是這張臉,分外悉。
“我裴子歸,nini記住了嗎?”
姜若禮也變了現在的樣子,上的公主變了吊帶睡,被了起來。
“裴子歸……”
“我哥哥,乖。”
畫面天旋地轉。
睜開眼,姜若禮呆呆著天花板。
該死的,怎麼會做這種夢啊!!!!
難道真的是生理期的激素影響?
都怪昨晚的狗男人!
昨晚,最后那一幀定格。
不知哪兒來的一陣風,吹起素紗,過素描紙張空白的那。握著素描筆的小手被牢牢把握,而筆,掉在地上。
而的手里,換了東西。
“做夢了?”
耳畔傳來清冷的聲音,早上的緣故,聲線里還帶著幾分嘶啞,更有磁了。
一大早又勾人!
男妖!
藏在溫暖被窩里的小腳毫不留就往男人上踹!
“啊!好!”
姜若禮不小心就踹到了裴子歸的小脛骨上,痛得悶哼一聲。
“裴太太一大早就這麼有興致?”
姜若禮瞪了他一眼,抿著不想說話。煩死人了!
裴子歸笑著將滾到床沿的人摟回懷中,親昵地拍了拍睡遮蓋下的翹。
“起床,一會兒帶你去看中醫。別讓老人家等。”
姜若禮的小臉瞬間哭兮兮的。
“我不想去……”
“不行,你答應我了。”
“什麼時候?”怎麼不記得?
“昨晚。”
那還不是被的!昨晚累得要命,手也酸,腰也酸,大也酸。為了讓他快一點,什麼人的話都被著說了。可昨晚的裴子歸特別激,磨了一整夜。
姜若禮氣得要命,小翹得都能頂一瓶汽水了。
明明姨媽都走了!多正常的生理期啊,為什麼要為難!
沒什麼胃口,裴子歸哄了半天,好說歹說,才給姜若禮喂了小半個三明治。
喝完牛,倒頭就睡了過去。再醒來時,車子已經停在了一條巷子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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