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寧晚,你放肆!先帝立儲,難道還要特地告訴你一聲?宋仙師可以證明那封詔確實出自先帝之手!一切都是先帝愿,你為臣子應當遵守!你若是堅持不從,你便是大逆不道!”
今芳華的語氣稍微頓了頓,而后就氣勢更盛,“還有,先帝駕崩之前,本宮已經是皇后,掌六宮事宜,是后宮之主!而且,也是本宮一直陪伴在先帝左右,先帝的愿,沒有人比本宮更清楚,你現在質疑本宮,就是在質疑先帝!”
“娘娘還記得你是你是后宮之主?”陸寧晚嘲諷地笑了,“后宮不得干政,這可是老祖宗定下來的規矩。皇后娘娘是想說你違背了祖宗制度,干涉朝政了嗎?這可是殺頭的死罪!”
“我看想要干政的人分明那是你!若非如此,你為何百般阻撓新帝登基!”
面對質問,陸寧晚毫不慌:“我不認可,是因為我懷疑先帝的死有問題。先帝病逝并非天意,而是有人故意謀害!”
“寧晚郡主,此事非同尋常,郡主若是沒有證據,還是別開口妄言為妙。”直到這時候,宋凝月才終于開口。
“先帝的尸就是證據。”陸寧晚的眸中可見寒涌,看向了龍輦上的沈君臨,“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只要是做了,就一定會留下證據。據我的調查,先帝生前所服用的神仙酒之中蘊含著一種能導致人死亡的慢毒素。
而先帝酷服用神仙酒,導致加快了中毒的速度,因此才會駕崩。既然如此,制作神仙酒之人就是害死先帝的兇手,我們需要調查清楚真相,先還先帝一個公道,然后再商量立儲一事,免得被人算計了帝君之位!”
一席話猶如投熱油鍋中的水,瞬間激起了臣子們的一陣議論。
“寧晚郡主所言可屬實?神仙酒不是國酒嗎?我們在場的人幾乎全部喝過,也沒見有什麼問題啊?”
“可是寧晚郡主師承易神醫,又說是神仙酒中有慢毒藥,或許是因為郡主注意到了我們未曾注意到的危險!”
“我同意此言。郡主絕不會拿這件事開玩笑!”
“我不信!陸寧晚空口白牙,如何證明說的是對的?難道是打算解剖先帝的,去證明所言?這可是大不敬!”
“不必那麼麻煩。”陸寧晚打斷了眾人的議論,“但凡是飲用神仙酒超過三次,其中所蘊含的慢毒素便會深骨髓,難以除,并在手臂側留下一道青紫的印記,藏于皮下,難以被察覺。但是隨著毒素深,這道青紫的印記會呈直線狀一路朝著心脈蔓延,直到毒素深心脈,藥石無醫。”
陸寧晚說到這里,在場的大臣們已經忍不住查看他們的手臂。
“是真的……我一共就喝過三次神仙酒,我的手臂側真的有一條青紫的印記,就藏在我的皮下面!”
“我也是,我的已經蔓延到了口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所以寧晚郡主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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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真的?”
陸寧晚上前一步,視著今芳華:“是與不是,只要一驗便知!”
看著陸寧晚說話間一步步朝著自己走過來,今芳華心如擂鼓,到了前所未有的慌!
“陸寧晚,你還不停下!先帝龍,豈是你能窺探的,你這是冒犯先帝,按律當斬!”
“皇后娘娘為何如此慌張?若皇后娘娘真的關心先帝,就應該想著為先帝報仇,而不是在這里百般阻攔。臣對此事有十足的信心,只想為先帝求來一個真相,不愿意讓先帝枉死,臣何錯之有?為了表達臣的決心,臣愿意在此發誓,若不能證明先帝是被神仙酒所害,臣愿意以死謝罪!”陸寧晚一言一字,鏗鏘有力!
的話都說到了這里,哪怕是尚未驗明真相,的這份魄力也非同一般!
“皇后娘娘,為了先帝,臣愿意以命相搏。只是不知道皇后娘娘是否愿意用你的命證明你的清白?”陸寧晚挑眉看著今芳華,步步,“剛才皇后娘娘阻撓臣,可見皇后娘娘和臣的見解正好背道而馳,既然如此,如果驗證后確定先帝的手臂上真的有印記,皇后娘娘可愿意為了你的失察之罪,以死謝罪?”
“本宮,本宮……”今芳華求助的目朝著宋凝月看去。
可惜宋凝月連一個眼神都不愿意給今芳華。
今芳華失魂落魄,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
“皇后娘娘不敢?是因為皇后娘娘擔心被人發現自己在先帝生前,未能竭盡全力?還是你知道先帝的死有蹊蹺,你不敢賭?”陸寧晚進一步近。
“住口!陸寧晚,你這妖,一言一字皆是挑撥!本宮看你分明是妖言眾,有你逆反之心!來人啊,將陸寧晚這個臣賊子拿下!”今芳華被到了絕境,氣急敗壞地咆哮起來。
淡漠的看著今芳華歇斯底里的樣子,陸寧晚掏出了藏在袖籠中的攝政王令牌。
“攝政王曾經下令,見到此令牌猶如攝政王親臨!”
文武百齊齊出了敬畏之,一群人朝著陸寧晚磕頭行禮:“臣等參見攝政王殿下!”
見此一幕,陸寧晚不在心中慨。
七皇叔在朝堂上便是如此讓眾大臣們敬重,哪怕他本人沒有來到這里,還是能夠獲得文武百的尊重!
“攝政王有令。先皇駕崩之事有蹊蹺,如今先皇已經駕崩,攝政王代替先皇監國,務必要查明真相,還先皇九泉之下安寧!”
今芳華聽到了這里的,腳得整個人幾乎快要站不住了。
正像是他們計劃好了這一切一樣,陸寧晚何嘗不是提前就籌備好了一切。
因此,陸寧晚才能在這樣的況下步步!
事已至此,已經不是陸寧晚的對手了。
陸寧晚早知道今芳華不是的對手,今日真正的敵人也不是今芳華,而是宋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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