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火惺忪,將坐在榻前的男人影拉長,一張白喜帕放在膝上,刀尖輕掠指尖,珠滴落在白帕上。
雖昭寧非完壁的事,母后已然知曉,不過還需做到這一步,得閑話。
謝明鄞用紗布纏繞指尖止,微作停頓后,回眸看向喜紅被褥里的小人兒,在紅褥的映襯下,面容更加。
謝明鄞緩緩將匕首收起,寬厚的肩背是指甲嵌進撓下的抓跡,愫繾綣。
他將沾的白帕放被褥之中,隨之便榻,將沐錦書摟懷中,,讓人舍不得放手。
似乎被男人的行徑擾到,沐錦書微微凝眉,轉過子卻被他牢牢錮著,不過一會兒只好安穩下來。
謝明鄞輕挽鬢邊帶汗的發,眸中浮起溫,低沉喚道:“好書兒。”
沐錦書睡得迷迷糊糊的,輕輕嚅,聲氣地回應一聲:“...嗯。”
銀鈴鐺還墜在的頸間,艷人,只是沒之前那般響得厲害了。
作者有話說:
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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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燕爾
清晨時有點轉寒, 新房里未燃炭火,窗牖半敞吹清風,顯得有點風涼。
一早便有婢在房門前等候兩位主子, 不過里頭尚無什麼靜。
新房中已然明亮,花燭也燃到了底,清風吹紅帳。
床榻間,沐錦書藏在絳紅的被褥里,尚在安睡, 旁的男人將攬在臂彎中, 依偎著。
直到纖手微,沐錦書側著面容往他頸窩里藏, 輕微的鈴鐺聲響起,叮鈴清脆。
沐錦書睡夢里似有聽到, 纖的眼睫輕掀,轉醒而來, 抬眼便同謝明鄞視線相對。
床榻視線較為昏暗, 尚在慵懶, 略微一愣,眼前的人似乎早就醒來了的。
謝明鄞微微低眼, 修長的指尖撥了兩下脖子間的小鈴鐺,“醒了。”
沐錦書輕輕頜首, 卻才意識到鈴鐺還在脖頸,子微微撐起,微風拂,冷得又趴他懷中。
謝明鄞則撐起上半, 將床幔掀開掛在榻側, 因線眼, 沐錦書甚不適應,轉而側首往被褥里藏。
顯然這時候已不早,今日需宮去給父皇母后敬茶,不過按大慶的習俗,上午休沐遲一些沒關系。
待到適應線,沐錦書輕輕回首,謝明鄞已站在榻前簡單地披上外,正攏著矜帶,二人目相視。
謝明鄞眼眸輕瞥,沐錦書在被褥外的手腕,有著被紅綢捆住時留下的淡青紅痕。
子氣,每每都不敢過于使力,僅是如此便留下青紅痕跡。
片刻之后,候在房門外的婢將熱水備新房里,沐錦書本還想慵懶一會兒,便被謝明鄞抱出床榻共浴。
過程間,沐錦書通紅了面頰,雖然有時行房,也主的,但這樣清醒狀態時,還是不愿與兄長直白相對。
但這又不是說了算的,力懸殊之下,沐錦書被他按著清理,,他便會提醒道:“你我已是夫妻,有何不能見的。”
沐錦書哪里經得他,況且兄長自己都不正經,這男人就是故意的。
這一通折騰下來,待到婢房伺候時,沐錦書的面頰都尚在紅撲撲的,坐在梳妝柜前,披搭在后的發梢有些。
謝明鄞著單,正在站于后,眉目間有著淡淡的饜足。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拂青長發,雖什麼都沒做,二人卻格外的繾綣。
一旁的檀桌上放著一張白喜帕,上面染著一抹紅點,證明著夜里的意纏綿。
幾名婢目低垂,不敢再多看一眼,將浴水收拾下去,往后這王府里便多一位主子了。
新房的窗牖敞開,清風吹散了房熱。
謝明鄞坐于沐錦書旁,旁的梳妝桌上擺放著一只汝瓷白瓶,京中新婚夜后,多數會有備一份傷藥。
沐錦書的手被他著,淡白的藥膏抹在手腕,清清涼涼的。
這個人總是那麼多花招,越是捆著,便越是難耐,總想掙束縛,手腕便被磨出青紅痕跡了。
昨夜系在脖子的鈴鐺也被他收了起來,沐錦書覺得有些臊,輕輕別開面容。
謝明鄞眼眸輕瞥,將藥抹至的鎖骨之下的紅莓,淡淡道:“方才沐浴時,應該為你藥的,眼下穿著衫有些不便了。”
沐錦書耳一熱,是鬧著趕出水,穿整的,輕輕道:“現在不也好。”
謝明鄞僅是揚,起將傷藥合好放下,雙眸看向銅鏡里的,并未著妝面,天姿國。
他俯親昵地依耳邊,言語溫:“這幾日休沐,可以陪著你。”
方才沐浴過,上有著花皂的干凈味道。
沐錦書被男人的氣息弄得,呼吸微屏,他的指尖輕研頸后的,曖昧至極。
待他吻過來時,沐錦書心間已是一片麻,昨夜剛過的子總是異常敏,對于這一切都沒有抵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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