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苦笑著說道。

「這……還真是個大膽的想法。」

相比之下，聯盟的激進派簡直太保守了，最多只是對婆羅人同心泛濫了點，飯都喂裏了還擔心他們不會嚼。

齊柳點了下頭。

「確實，即便是在當時那個風氣開放，能夠容忍通過基因技修改別以及和仿生人結婚的社會，給蓋亞生孩子也太過前衛了……那畢竟是另一個種。」

「且不說實驗可能產生的不可控風險，那場實驗本也存在著不小的道德爭議。由於蓋亞本是不備分裂出第二人格的能力的，因此他們不得不使用一名有完整心智的人類志願者作為心智的提供者……即便這位志願者是自願獻。」

等等——

這事兒怎麼聽起來這麼耳？

楚表忽然有些微妙，不知怎麼就想到了落羽。

不過那件事差錯的分居多，仔細較真起來還是有些差別的。

齊柳倒是沒有注意到楚臉上表的微妙，只是嚴肅的繼續說道。

「雖然當時所有人都認為他們瘋了，但好巧不巧的是……由於蓋亞積極配合的緣故，這像在所有人看來都和瘋了沒什麼區別的實驗，最終居然意外地取得了功。」

「就這樣，一個擁有人聯公民份的蓋亞誕生了，那是一個完全由意識決定形態的新型生命。用別，年齡，來定義它都是淺的，它只要想飛就能長出翅，想在水下遨遊就能長出腮……只要環境中有足夠的營養。」

「一些人為此歡呼，認為如果將這項技應用於行星改造領域，將可以為人類提供更多可宜居星球，還有一些人則表示張，人類將不再是人類，而是為神話中的怪。」

「但不管怎麼說，這項技已經被發明出來了……我們在完自己的碑『完形生命"之前，先一步完了別人的碑——『無定形生命"。這是進化樹上的另一條可能，哲學上來講便是——我既是祂，祂既是全。」

楚的臉上浮起了一錯愕。

「……這就是蓋亞之種？」

他的老白一斧子幹掉的BOSS，竟然是這麼牛的玩意兒？！

齊柳目嚴肅的看著他，點了點頭。

「一個控制極強的戰爭瘋子變了滿都是手的怪，他不再需要飛機大炮和坦克。如果給他足夠的時間，任由他吞掉整個托婭行省，他自己就能為一支軍隊……不過所幸的是，直到你們將他上絕路，他才放棄最後的底線。而你們理的也很及時，沒給他們留下任何機會。」

楚輕輕咳嗽了一聲說道。

「……我覺得可能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手上的技到底是什麼，啟蒙會沒道理向他們完全底。」

「啟蒙會……」齊柳不知為何笑了笑，搖著頭說道，「那種上不得枱面的KB分子能知道什麼，它們最多也就配當個棋子。」

楚微微皺起眉頭。

「……你是說，縱這一切的是『天人"？」

寄宿在拉格朗日點星港的遠征軍後裔……

疑似接收了火炬教會餘孽的天外勢力。

所以說是這幫人給了提爾最後那件超級武？！

通過啟蒙會的手……

看著陷沉思的楚，齊柳緩緩點了下頭，代表學院坦白了他們從未過的。

「天人。」

「他們是唯一同時掌握有人聯的技資料以及民地的技資料的存在……也是唯一掌握『蓋亞之種"的倖存者勢力。」

「如果現在的他們，還能被稱之為倖存者的話。」(本章完)

(看完記得收藏書籤方便下次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