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的纏綿,宋伊終於累極睡去,但是阿傑隻是瞇了一會就起來了,他知道今天將會是不平靜的一天。
這些年傅爺和京城的傅家幾乎不來往,傅爺當然也沒有要回去的意思,但是沒想到傅家的老爺並沒放棄,竟然一早就在H市埋下了這樣的雷。
阿傑輕手輕腳的起床,他洗漱完畢準備出門,突然想到還在睡覺的宋伊,決定給買一份水晶包回來。
阿傑說不清自己心裏到底是什麽想法,隻知道他現在已經不太記掛呂豔了,工作的時候偶爾會想起宋伊的可模樣。
到了包子店,已經有很多人在排隊,阿傑自的站到了隊伍的末尾等著到自己。
還沒排到,突然聽見手機響了,阿傑發現這號碼他不認識。
這一大早,誰會用陌生號打給他呢?阿傑想了想還是接了起來。
“喂,哪位?”
“阿傑是我!你快來找我,我在城北的樹林裏!你快來啊,我快堅持不住了!”
“呂豔?”
“是我!你快來!我借的手機,嗚嗚嗚……”
“發生了什麽事、你這幾天去哪裏了?”
“先別說那麽多,先把我接出去!”
阿傑皺了皺眉頭猶豫了,他看了一眼隊伍馬上到頭了,想到宋伊還沒有吃飯。
“你給傅爺打電話,讓他安排別人,我這邊有點事過不去。”
“喂,別啊!我不能給他打,傅爺會要了我的命的!”
“那你先等會,我忙完過去。”
阿傑說完掛了電話,他仔細回想著剛才呂豔的話,對自己的猜測有了判斷。
呂豔啊呂豔,你還真是膽子大啊……
以前無論呂豔遇到什麽事找他,阿傑都是第一時間過去,但是現在他不想這樣了,覺得還是宋伊不肚子重要。
於是阿傑買好了包子回到了自己的家,打開房門發現宋伊還在睡,他盯著宋伊的睡看了一會,臉上帶著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寵溺笑容。
手機又響了起來,阿傑才回過神,擔心吵醒宋伊,他邊出門邊接電話。
又是呂豔打來的,阿傑問清楚了地址,開著車朝城北快速駛去。
而與此同時,被安排去送人的幾個青年也到了傅家別院的門口,麻利的把半死不活的司承佑扔了下去。
幾人做完了這一切開著車又快速離開,因為是清晨,馬路上並沒有什麽人,所以也幾乎沒人注意到。
“我們就這樣離開麽,不需要再做點別的?”
“傅爺吩咐了,其他的事不用我們管,隻要把人扔下快回去就好。“
”那好,我們走!”
在路上在副駕駛的青年給傅景琛打去電話,告訴他任務完了。
“好,你們回來, 去財務那邊領獎金,然後去俄國待一段時間。”
“是,傅爺。”
傅景琛站在城堡大門口滿意的笑了笑然後掛了電話,希他的父親醒來之後不會被刺激到心髒病發。
伊莎走過來詢問傅景琛要不要吃了飯再走,傅景琛搖了搖頭。
“你給準備飯,還有,看住。”
“太太……不舒服?”
“沒有,你看住就是了。”
“是。”
傅景琛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臥房的方向,他總覺得阮的態度有些太正常了,這和他預想的不一樣。
阮知道了那麽多關於芮溪的事,怎麽一夜之間似乎都忘了?還有孩子的事,怎麽好像一下就走出來了?
阮的格是倔強要強的,並且十分善良,對於芮溪一直是愧疚又恩的,所以傅景覺的會大哭大鬧才對。
一個人的緒太正常太穩定,那恰恰說明不正常。
傅景琛慢慢走出大門,希是他想多了。
事實證明傅景琛的擔心並不是多餘的,阮起床以後並沒有在房間裏躺著休息,而是拿著一本日記本下了樓。
伊莎趕上前扶住,然後指了指餐廳。
“太太,吃飯。”
“伊莎,他走了嗎?”
“走了。”
“我去後院待會,你不用管我。”
阮的雙眼無神,臉雖然不像以前那樣蒼白,但是給人覺神仍然不好。
雖然極力的做出正常的樣子,但是伊莎是看著長大的,自然明白阮有心事。
“我陪……”
“別怕,我隻是在後院坐坐,不出去。“
伊莎隻好放開手點了點頭,大不了在院子裏盯著太太就是了。
趙叔一早已經把大門關上,太太是出不去的,這樣一想也就放心了、。
阮拿著日記本來到了後院那片空地上,那些漂亮的花還在怒放著,阮這是第一次仔細觀察這些花。
這些花都是深的,葉子很實,花朵雖然不大,但是卻開的很促,看上去一坨一坨的。
以前阮隻覺得這花開的時間長而且很香,那種香不同於其他那些普通花香味甜膩,這花聞起來是很像香的。
姐姐的日記裏提到了這片花田,說這是傅景琛專門為種的,這花有安神的效果,並且芮溪喜歡。
阮坐了一會,發現心確實好了一點,出手捧住一坨花湊在自己臉上,喃喃自語道。
“這是金枝玉葉啊,姐姐,你和這花一樣,你知道麽?”
阮閉上眼睛,眼前浮現出一名穿著子的,在這花海裏徘徊著,眼神憂傷但是臉上帶著笑。
阮的眼淚又流了出來,沒有,就這樣讓淚水靜靜滴落在花地裏,想姐姐一定也是流過不眼淚吧。
在花田坐了半晌,阮又進了那間地下室,沒開燈,坐在角落裏著這黑暗,芮溪在這住了整整一年啊。
好像自從住進這裏,芮溪每天都在寫日記,日記上說每天都活的好痛苦,被傅景琛關著鎖著,還拿走了邊一切可以幫助逃出去的東西。
以前阮以為是傅景琛待芮溪,現在想來姐姐那時候的病已經很嚴重了吧,嚴重到不能控製傷害自己的行為,所以傅景琛才關著……
姐姐,你承了這麽多,我怎麽能就這樣算了?不管那個傅知遠是多厲害的角,我也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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