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算了。”說著應碎就要撤走自己的手。
手剛收回一點,又被陸京堯強勢地拽回,視線還盯著前面,不去看,過了幾秒,他開口,“信。”
態度了下來。
“信我的話,就再給我點時間好不好?”
他側著垂眸去看。
他看著的眼睛,那雙好看的桃花眼盯著自己看,大概眼里全都是他。就是這雙眼睛,笑過,哭過,演過冷漠,也傳遞過他上了癮的意。
他輕易陷落,一次又一次。如今這樣認真又帶著祈盼他,他又怎麼能拒絕。
“好。”他妥協。
他信。他的遂遂一定不會再不要他了。
半夜。
應碎今天的睡眠有點淺,翻了一個竟然就醒了。
迷迷糊糊之間,下意識地就想要去找陸京堯抱,卻發現他不在自己的邊。
應碎醒了醒自己的腦子,坐了起來,看到臥室門沒有完全關上,有從門外進來。
應碎掀開被子,穿上拖鞋,輕手輕腳地打開門走出去。
天臺上,陸京堯站在欄桿邊上,修長指尖指之間是明滅的紅。夜寒涼,他無所知覺一般矗立在那,臺的燈在他上鍍了一層和的暈。
他慢條斯理地了一口,吐出青白的煙霧,煙霧漸漸彌散,他的側臉重新在視覺中變得清晰。
自從應碎和陸京堯重逢以后,就從來沒有看到他過煙。今天是第一次。
走過去,推開了臺移門。
陸京堯聽到了聲響,回頭看,那一刻臉上凝著晦消沉的神還未來得及被他藏去。他幾乎是一秒就收起自己的緒,拿著煙的手也下意識地離遠點。
“怎麼出來了?”陸京堯單手把披在上的服下,給披上。
他的服上也沾染了煙草的味道,這種味道有點悉。
應碎抬眼去看他手上的煙。
煊赫門。
是高中的時候被他沒收過的煙。
應碎趁著他不設防,手夾走他手上的煙,猩紅微閃,問他,“想煙了?”
“嗯。”陸京堯低著眉眼他,漆黑眼瞳平靜如水。
“這煙不適合你。”這煙溫和,勁不大,又是細煙。陸京堯會這種煙,絕對是因為曾經過的緣故。
“那適合誰?”陸京堯攏了攏應碎上的服,明知故問。
“適合我。”回答他。
應碎了一口,然后用手勾住陸京堯的脖子,讓他低頭,把煙渡進他里。
青白的煙霧在兩人齒之間逃逸,繚繞著被風吹散。
陸京堯的緩緩勾起。
煙散了,他直起,搶走煙,徒手掐了火,“你別煙。”
“為什麼我不能煙?”
“煙對不好。”
“那你,就對好了?”頂。
“偶爾。”
“陸京堯,我十八歲的時候你讓我別煙,怎麼我都二十四了,你還管我?”應碎彎著眉眼笑。
陸京堯捧著的臉,語氣無奈,“那也得管得住你才行。你要是倔起來,誰能管得住?”
“你能。”應碎細白的指扣住陸京堯的手腕,“你不讓我,我就不。”
“所以,作為這個世界上唯一能管住我的人,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大半夜在這里煙嗎?”終于把話題引到正軌。
“做了個夢,睡不著了。”
“什麼夢?”
“夢。”他含糊其辭。
“做夢為什麼睡不著?”
”夢怕醒。”
“醒了就沒了嗎?”
“嗯。”他從嗓子口發出了淡淡的一聲。
“不會的。”應碎抬起手,平他的眉眼,“你的夢都會實現。”
“我不準你夢落空。”
“你說的,我可是要當真的。”
“你可以當真。”親上去。
不知道他到底在外面站了多久,就連他的吻,都著些涼氣。濡的舌吻,帶著煙草的淡香和末冬午夜的寒涼,靡靡聲響在靜謐的夜如同無息的焰火,點燃里的沸騰。
陸京堯橫抱應碎,回了臥室。
沒回床上,他帶著去臥室的雙人沙發。
“困嗎?”他問。
應碎眼底霧氣蒙蒙,蹙著眉輕搖了搖頭。
讀懂了他的暗語,也給了反饋。疆土是一點一點開拓的,花樣也是一點一點增多的。
“遂遂,今天我們在沙發上試試。”
……
“遂遂,轉個。”
……
他用低沉而富有磁的聲音喊了一遍又一遍的名字。
行為也讓越來越無法承。
于是就在千萬縷混的思緒中仰/頸,躲避,上迎,再到最后完完全全由他。
他找到了的機關,像個壞心的孩子一樣,撥機關,在毫無防備之際,在以為可以暫且休緩之際,看著長/,不可自己。
他是不是在懲罰,懲罰白天沒能給他想要的答案。
應碎來不及完整思考,因為一次又一次被他打斷。
第二天早上,應碎實在是起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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