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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吻山茶》 第64章 謝總:不好意思各位,有老婆的人九點半前必須回家

辦公室很安靜,大中午剛吃完飯,許多員工困了正在休息。

    薑晚進去的時候,瞧見的便是蘇曼浠趴在桌子上,四仰八叉差點打翻水杯。

    “曼曼?”

    看樣子睡得很,薑晚本想把人醒去休息室,隻好作罷。

    …

    管家收到人送來的一個小盒子,上麵寫著達菲爾。

    管家:“先生,您的快遞嗎?很小的一個盒子。”

    拿不準主意,管家把東西放在客廳桌子上,等待先生回複。

    謝景珩簽完文件瞧見屏幕一閃,順手拿過來看,角一勾,看樣子戒指回來了。

    謝景珩;【先幫我收起來,別讓晚晚看到。】

    哦~原來是先生給太太的驚喜,明白了,管家非常上道,將東西放在自己房間裏,這樣太太一定看不見。

    晚間,謝景珩有個合作,讓司機下班後去接薑晚,他帶上南森去見合作方。

    薑晚吃完飯,突然想起白天謝靈雲說的話,拿出手機給曼曼發消息。

    薑晚:【曼曼,我告訴你一件事,事先說好,我真的沒有自。】

    曼曼:【快說!】

    薑晚想了想措辭,最後發出去:【謝景珩喜歡我,他喜歡我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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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曼曼:【嘁~】早看出來了。

    薑晚以為不信,於是繼續解釋:【我之前發現他書房裏有寫得詩,我以為他喜歡別人,今天謝靈雲告訴我,他暗我!】

    不要說蘇曼浠不信,就連薑晚一整個下午暈暈乎乎。

    一直到回家才清醒過來。

    曼曼:【看不出來啊,謝總還是個悶型男人。】

    悶

    薑晚看不出來,但確實開心。

    當晚,東方明珠大酒店裏,幾人邊吃飯邊聊合作,謝景珩心很不錯,難得陪他們喝了幾杯。

    “要說最近的喜事啊,還得是謝總,一聲不吭把薑小姐娶回家,真是悶聲幹大事”,說著張總一粒花生米扔進裏。

    “可不是,現在不能薑小姐了,要謝太太嘍。”

    幾人打趣,明顯對謝景珩結婚這件事表示震驚,一點消息都沒有,結婚證直接甩在朋友圈。

    謝景珩難得開心,出笑容。

    更是親自倒酒,手指翻轉,出上次充數買的戒指。

    又過了好一會兒,其中一個男人電話響了:“喂,哎呦我回去啦,正在路上呢,絕對不會在外麵過夜的啦。”

    說著朝眾人擺擺手,然後捂住聽筒歉疚地說:“啊呀各位不好意思,家裏人催呢,我得回家了,不然老婆要生氣的。”

    說完自罰一杯離開。

    剩下幾人麵麵相覷,幾個有老婆的已經開始看手機了,生怕接老婆的電話。

    謝景珩也看了看,很幹淨,甚至連一條垃圾信息都沒有。

    過了兩分鍾,另一個老總電話響起:“什麽?你現在要吃東星斑,這個時間我上哪給你買?還要新鮮的自己清蒸?”

    說著男人著啤酒肚起,一臉著急,朝謝景珩的放下賠禮自罰一杯也走了。

    剩下的倒是有幾個沒結婚的,他們對待被老婆回去的男人不屑一顧:“你看看管的這麽嚴,幸好我還沒結婚。”

    “就是,這也太窒息了吧,一點自由都沒有。”

    謝景珩再次看向手機,依舊很幹淨,隻不過這次多了兩條百度推送。

    南森坐在他旁邊戰戰兢兢,非常有眼力勁的給太太發消息。

    張助理:【太太,先生在外麵吃飯呢,我看他不是很喜歡這種場合,您要不給先生打個電話讓他回去!】

    發完消息,張南森看向謝總。

    果不其然臉已經黑了。

    薑晚:【好的,不過會不會影響他工作啊,還有,我用什麽理由呢?】

    手機“叮咚~”一聲,張南森宛如遇到救星。

    張助理:【隨便一個理由,反正讓他回家或者太太您讓做什麽,謝總很樂意的。】

    發完消息,薑晚靠在沙發上想了想,給謝景珩發過去:【阿珩,你什麽時候回來啊?】

    【過了九點半可可甜心的牛角包就沒了,你要是回來早的話,能不能給我帶兩個。】

    發完消息,薑晚心底有些忐忑。

    即便知曉謝景珩喜歡,可這樣子隨意指使男人,依舊到奇怪。

    餐桌上,謝景珩瞧著一個個離開的男人,手機終於響了。

    眾人的目紛紛被吸引,張南森繃的臉放鬆下來。

    太太給力!

    謝景珩不慌不忙點進消息,隨後出釋懷笑意,特地將手機翻轉過去給眾人看:

    “真是不好意思,我太太說想吃牛角包了,這家店關門很早,我得離開了。”

    “不然太太會不高興的”,角勾起,謝景珩笑容得意。

    眾人眼睜睜瞧著謝景珩自罰一杯,轉離開。

    等人走後,剩下的男人驚掉下炸開了鍋:“謝總也被老婆管著啊?”

    “誰說不是呢,不過我怎麽瞧著,他看起來很高興?”

    “看錯了吧……”

    打包完最後兩個牛角包,男人跟營業員道謝,秋天的涼風一整個撲麵而來,裹挾著嘩啦呼啦的一地樹葉。

    想起領證的那天,不知為何謝景珩有一種久違的宿命

    “先生?”

    管家在門口等著,謝景珩一進來手裏便被塞了一個小盒子。

    挑眉,謝景珩換了鞋掉外套,順手接過打開,是那枚足足八克拉大的鑽。

    可畏罕見。

    就連管家這個上了年紀的男人都忍不住讚歎,好啊。

    層層山茶花的花瓣用碎鑽鑲嵌著,在燈下閃耀奪目,最上方圓潤飽滿的鑽石采用最經典的切割方式。

    大氣複古典雅,真不愧是太太和先生的眼

    “太太在樓上”,瞧見先生手裏拎著的東西,管家提醒。

    謝景珩很快上樓,把鑽戒藏起來,拎著牛角包敲門,正在看書的薑晚匆忙下床從裏麵打開房門:“阿珩你回來啦。”

    孩嗓音清甜,在這個蕭瑟滿園的深秋鋪陳出一生機活力。

    “嗯”,謝景珩進去,將手中的牛角包遞給:“剛好最後兩個,晚晚是不是應該誇誇我。”

    輕咳一聲,薑晚不好意思拆穿自己的謊言。

    順手接過,低著頭小聲說:“謝謝。”

    孩脖頸修長白皙,在燈下更是著一層瑩潤的白穿雪紡綢群,薄薄一層紗料,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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