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剛才來了一個朋友,說是要單獨聊兩句,去了外麵的院子。”
周一聞言,頓了頓,“朋友?”
什麽朋友那麽重要,一定要在婚禮開始前單獨見麵?
周一按照指示,朝著外麵的庭院走去。
庭院很大,因為所有人都在前麵忙著,所以後麵連個人都沒有。
周一找了一圈,也沒有見到陳雁雁。
而彼時距離喜娘場已經隻有不到一刻鍾了。
這個時候,伴娘和化妝師等人也在尋找新娘子。
周一心裏有種不太好的預。
不就想起了陸聿的話,難道……是謝蕭?
周一拿出手機,要撥打電話的時候,一道聲音忽然想起:“人呢?今天結婚,沒有新娘子,是打算讓我一個人上臺?”
趙津聽到新娘子見朋友之後不見了,頓時火冒三丈,一腳就踢在說話那人的上。
“給我找!人要是找不到,你們以後也不用幹了!”
“是,是趙。”
周一朝著聲音來源看去,不期然的就跟趙津的視線對上,趙津瞇起眼睛看,然後緩緩的一步一步的走過來。
“你就是周一。”
不是疑問,而是那麽直接的肯定。
周一:“安悅傳,周一。”
趙津對於的份不怎麽興趣,“你們公司是雁雁自己非要挑選的,看來你們關係不錯,你知道人在什麽地方?”
周一:“我也在找。”
這話,趙津就不相信,“今天來了不有頭有臉的人,要是新娘子放了我鴿子,你知道我會多沒臉?”
他說:“我要是沒臉,讓我沒臉的人,我也不會讓好過,懂嗎?”
他是在警告周一,把這話原封不的帶給陳雁雁。
周一聽懂了言語之間的威脅,怕是陳雁雁要是真的消失了,連帶著他們安悅傳也要到趙津的波及。
“趙,一碼歸一碼,我們今天隻是作為乙方來完工作,你這般,難不是打算讓我們為你的婚禮全程負責?”陸聿長鶴立的走來,“我們安悅傳隻是一間小公司,怕是承擔不起這樣大的責任。”
趙津看著前來的男人,“原來是……陸總。”
周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約之間有種怪異的覺——趙津在見到陸聿之後,神之間有些古怪。
不是那種人之間的絡,也不是隻是點頭之的敷衍,更不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的冷落,而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覺。
周一在一時之間想不明白怎麽形容的覺。
“趙有時間在這裏問責我太太,不如花時間去找找自己的未婚妻。”陸聿將手臂搭在周一的肩上。
這是一種維護和守衛的姿態。
趙津意味不明的笑了聲,抬步離開,但卻在走了兩步之後忽然頓住,他回頭,問周一:“既然是陸太太了了,那陸太太可知道,當年我跟陸總之間的纏綿往事?說起來……”
“趙津!”陸聿警告的看向他。
趙津似乎覺得很有趣,笑了聲後,這才真的離開。
但趙津的話卻讓周一有種五雷轟頂的覺。
方才就覺得趙津跟陸聿見麵之後的氛圍有些古怪,現在……
“纏綿……往事?”周一聲音都變得艱,不敢置信的看著陸聿。
“你們,你們以前難道,難道是……”
“不是。”陸聿沉著臉打斷的話,“我喜歡男人還是人,你不知道?”
他說不是,他也當即就否認了。
但是那怪異的神在周一腦海裏完全揮之不去。
因為陸聿的表很奇怪。
本不像是完全無事發生的樣子。
周一心裏涼了半截。
是陸聿男都可?還是趙津?
還是兩個人都是?
原本是要找陳雁雁的周一,腦海裏一團,這是怎麽都沒有想到的事。
周一不就想起最開始陸聿強迫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他好像一開始就很會。
當時周一隻以為是他天賦異稟,但是現在想起來,會不會是,因為他當時本就是有經驗的?
是趙津?
周一越是不想想,腦子裏越是不控製。
在這邊胡思想的時候,盛大的婚禮被臨時告知——婚禮取消。
而有知者表示:“好像是新娘逃婚了。”
“現在還在門口呢,聽說還是謝家的那位,正在後麵的門口堵著呢,趙親自帶人過去的,把人堵個正著。”
周一怔怔的回頭,然後反應過來後,馬上朝著後門的方向跑去。
陸聿見狀皺了皺眉頭後,也跟了上去。
後門停著一輛車,原本已經打開車門要進去的謝蕭和陳雁雁直接被團團圍了起來。
保鏢之間走出的趙津臉沉冷一片,他直勾勾的看著陳雁雁:“過來。”
陳雁雁看了他一眼,然後馬上拉住謝蕭,說:“你取消婚禮吧,我們不結婚了,我要跟謝叔叔走,他說他喜歡我。”
“艸。”趙津了一聲口,“你知道,讓我趙津丟人的人是什麽下場?”
無論這場婚禮為什麽要舉行,但既然開始了,就隻有他趙津一個人能喊停。
麵對趙津的怒火,陳雁雁完全不在意,把頭上的王冠直接扯掉了,丟在一旁,“強扭的瓜不甜,而且,你有過太多人了,我怕得病,還是算了吧。”
還是謝叔叔幹淨,就隻有一個人。
陳雁雁覺得自己還是更喜歡幹淨的謝叔叔。
謝蕭聽著小姑娘越說越離譜的話,把推到車上,“你先走。”
陳雁雁不答應:“不行,你要跟我一起走,你剛剛說你要跟我在一起的,你別想又騙我。”
趙津都被這一幕給氣笑了:“他媽的,你們一個也走不了!給我把這對狗男抓起來,敢反抗就打斷他們的!”
一名保鏢頓了頓,低聲:“趙,那……那是謝家的人。”
趙津一掌扇過去:“我說,把人抓起來!照做!”
挨打的保鏢:“是,趙。”
“趙!”
周一急忙忙的跑來,連忙阻止。
而後麵的陸聿看著穿著高跟鞋跑這麽快,眉頭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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