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書被人帶領著,在周氏部逛了逛。
見實在打聽不到什麽,眼眸一轉,提著小包往洗手間去。
選的就是離總裁辦最近的那一層,不愁聽不到。
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
果不其然,唐書進去不到幾分鍾,就有聲音響起。
“誒,你聽說了沒有,周總的辦公室好像有個人,在裏麵一待就是半個小時......”
“什麽人,那可是周總的朋友,周總親口承認的!”
“這種況是第一次吧?以往隻聽說了,周總的緋聞,卻從未見哪個人出現過。”
“可不是,可憐我這款不是周總的菜,不然我肯定也是有機會的。”
“嗬,你什麽時候也會做夢了?”
另一個人的聲音加了進來,神神的。
“我跟你們說,我呀,可是看見了,周總的朋友可是和那個唐小姐有點像呢!”
像?
唐書聽到這裏,眉頭都皺了起來。
據所知,長的像,又有點妖氣的人,除了遲醉之外,整個京城都找不出第二個。
如果真是遲醉......那可就太麻煩了!
宋雲崢和明裏暗裏,得罪過遲醉好幾次。
且不說,宋雲崢一直把遲醉當做的替。
遲醉狠起來,都能拉攏做盟友。
更不要說現在搭上了周燼。
唐書不難想出,甚至覺得遲醉會和周燼在一起,就是想要報複宋雲崢。
如果是沒和宋雲崢訂婚之前也就罷了,還能想點辦法和遲醉在周燼麵前爭一爭。
可現在......和宋雲崢是同一繩上的螞蚱。
宋氏不能出事。
既然周氏這條路已經行不通了,那就隻能讓爺爺去幫宋雲崢走另一條。
唐書走出周氏,有點兒急切,迎麵撞上了躲在石柱後麵觀周氏靜的宋京姝。
“你怎麽會在這裏?”
被撞破,宋京姝有點心虛,對上唐書審視的目,瞇了瞇眼。
“我當然是在這裏看著你,有沒有做對不起我哥的事啊?”
唐書冷哼一聲,雙手抱立,“你現在看到了,還不走嗎?”
宋京姝原本還想借機逮住下班的韓涵,順便和他來個偶遇的。
現在好了,什麽計劃都實施不了了。
歪著頭,同樣哼一聲,頭也不回地上了車。
**
一頓飯下來,遲醉飽的不行了。
撐得不想,可一想到還有很多資料要看,又半撐在沙發上一頁一頁的看著。
周燼也還有很多工作要做。
就這樣,兩個人在各自的空間裏,做著自己的事。
氣氛格外的溫馨。
遲醉不知不覺看完了一本,覺得累了,了個懶腰,順著周燼所在的方向,看了過去。
周燼翻看桌上的文件,骨節分明的手上拿著一隻筆,在上麵勾勾畫畫著什麽。
室的線折映在他完致的臉上,了點平時對笑起來的那風流,多了點認真專注。
遲醉托著下,靜靜欣賞正在工作的男人。
仔細看,他上矜貴無瑕的襯衫,褶皺的痕跡有些明顯。
竟從一開始都沒注意......這男人分明服就都沒換過。
他休息室裏,明明還有好多服的。
等的視線被周燼捕捉到,周燼一抬頭,就是。
這麽快被抓包,想掩飾也來不及。
遲醉大大方方地對上周燼的眼神,眼尾一勾,笑意湧了出來。
“周燼,我好像到現在都不知道周氏是做什麽的......”
終於對他問出來了。
不容易。
讓他等的怪久的。
周燼支著額頭,回應,眸認真:“周家以前是做的是房地產生意,因為起來的最早,想分一杯羹的人太多了,後麵果真出了部紛爭,周氏才不得不從前兩年開始轉型。”
“轉型這個過程是很漫長的,新的領域,沒有人知道會不會功,好在我堅持下來了,現在周氏在京城經營的範圍很廣,大家最知的就是酒店,再之後就是一些娛樂場所......”
說到這裏,周燼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眸劃過一狠戾,但隻是轉瞬即逝。
“有機會,我會一一帶你去看看。”
遲醉了然地點點頭。
想不到周氏還經曆過這些。
要不是今天親眼見識到了周燼的這一麵,還真的覺得不可思議。
因為周燼就單從外表,就給人的覺,就像是隻會玩的,放不羈的大爺。
沒想他經營起企業來,可以做到風行雷厲的這一麵。
這幾個小時,甚至都沒能從他的眉宇間,看出一的不耐。
隻有長期在上位者的,才會這樣吧,遲醉想。
“這麽說,你上次和我解釋的那些緋聞,都是為了周氏?”
不怪會問,而是據周燼所說的那些,隻有這一個答案才能解釋的通。
聰明!
周燼角上揚的厲害。
“嗯。”他應了聲,“這是最快的辦法。”
不過,可不止這一個原因。
遲醉心裏對周燼的佩服又上了個層次。
所以,宋雲崢每次見到周燼的那抹敬畏,是來自肺腑的。
難怪以他那個子,可以在明知周燼在為難他的況下,還在這裏堅持。
“那宋氏找你談的合作......”
“我當然不會應,不過都是商場上的應付。”
搶他的人,比斷他錢財還可怕,這是周燼最大的底線。
他舌尖抵了下臉頰,腦海中又想到了剛才的那些糟心事兒。
在心裏了一聲。
周燼解開袖子上的紐扣,往遲醉所躺的沙發上走去,坐在茶幾上,俯。
“遲醉。”
他喊了聲,嗓音繾綣。
又恢複了所悉的風流樣,不同的是他眉眼看向的時候,含著深。
像有電流擊過。
遲醉眼前一片恍惚,湊上前,勾著他的脖子。
男人的結明顯,線條凸起,可以很清晰地聽到他吞吐的聲音。
兩個人互相對視著。
周燼一隻手護住遲醉的後腦勺,把人往後推,再次倒在了沙發上。
呼吸纏,看著眉眼到像是盛了水的眸子。
遲醉的聲音,“想問我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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