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出了鎮子,花了兩個小時回到幽園。
幾個老年人早就在院門口等著了。
“婉丫頭,你們怎麼去了這麼久,問你們又不說,我們都擔心死了。”盛老太太小步跑過來,將婉上上下下的仔細檢查。
那關心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婉才是他們的親孫呢。
盛老爺子也湊過去,他不好上手,但看得出來也是比較著急。
婉臉上帶著笑意,心里暖暖的回應道:“爺爺,我們就是去拍婚紗照,加上那邊風景好,所以多待了兩天,別多想。”
怕這幾個老年人多想,特別是聽到,即使現在已經沒事了,也會擔心的各種詢問,所以并不打算將那里的事說出來。
旁邊的幾人也默契的沒有挑明。
李林跟代春兩人看著婉被如此寵著,心里都很滿意。
為了不讓盛擎的心里形落差,兩人還是打算去關心關心盛擎。
“小子,你也沒事吧?”
盛擎頷首正要回答,盛老太太已經出聲打斷。
“兩位親家師父,別擔心他,這小子從小就皮實,不會有事的。還是關心關心我這可的孫媳婦吧。”
隨著老太太話音落下,盛擎表僵住,跟兩位師父對視后尷尬的一笑。
等兩位師父都去圍著婉的時候,薛清彥這才上來重重的拍了拍盛擎的肩膀,嘆氣道:“兄弟,看來你的家庭地位岌岌可危啊。”
聞言,盛擎直接不爽的白了他一眼。
“有人疼我老婆我高興還來不及,有什麼危不危的。你一個萬里長征才開始的人就別吭聲了。”
薛清彥被說得臉一陣青白。
最終恨恨的丟下一句。
“我說你這怎麼這麼賤呢。”
說完就拉著丁雎冉離開,心里暗暗發誓。
為了下次不敗下陣來,他一定要抓時間。
接下來幾人回到院子里。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婉都陪著兩位師父。
晚飯時,李林在飯桌上鄭重的開口。
“婉丫頭,你們現在婚紗照也拍完了,我們知道盛擎作為一個上市集團的總裁,每天肯定很忙,你們還要籌備婚禮,不能一直耽擱在這里,如果你想陪著我們,等你們婚禮結束后再回來也行。”
聞言,婉抬頭看著兩位師父,突然覺得有些傷。
聽兩人的意思是不會去參加自己的婚禮了。
但兩位師父是養育自己長大的人,如師如父,想讓自己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刻,有他們的見證。
婉知道兩位師父不參加婚禮的原因,考慮到爺爺在,所以沒有在餐桌上討論。
等吃過晚飯,盛擎跟薛清彥在廚房洗碗。
李林將婉單獨到房間里。
他先是從柜子里拿出一個盒子給婉,并說道:“你的婚禮我和你二師父就不參加了,你二師父的況你也知道,回不去,我放心不下一個人,所以我在這里陪著。婉丫頭,你不要生師父們的氣。”
“這盒子里的東西是之前救人時別人送我的,我看起來應該有價
值,便送給你當師父送你的新婚禮了。”
接著李林又將兩張卡遞給婉,滿臉的慈祥。
“這是我前些年給你存的嫁妝和之前盛擎爺爺給我的錢都在這里了。你嫁的人家不是一般人家,有些錢心里有底氣些。”
李林雖然很缺錢,但相對于婉,那些錢就無足輕重了。
看著那兩張卡,婉的眼淚在眼眶打轉。
這些年大師父有多缺錢是清楚的,沒想到在這樣的況下,還能給自己存嫁妝。
現在連盛擎爺爺給他的錢都要一并給自己,如此的替自己考慮。
婉覺得這一生就算沒有父母又怎樣,有兩個疼自己的師父就夠了。
婉將師父給自己存嫁妝的那張卡寶貝的收起來,另一張卡又還給了李林,嗓音有些哽咽的開口。
“大師父,這是爺爺給你的,你自己留著。盛擎對我很好,你不用心我。”
“不行。”李林嚴肅起來。“我給你,你就收起來。雖然你結婚了,但孩子上一定要有些金錢保障。”
“大師父。”
婉知道對付大師父只能來的,站起親昵的抱著李林。
“你教我的這一本事就是我的底氣,不用這麼多錢,再說了我還有你給我嫁妝,已經夠了。”
可不管婉怎麼勸解,李林依舊堅持。
婉沒有辦法,只能將盛擎將卡給自己保管的事告訴大師父,然后放開李林夠自豪的拍著脯。
“我現在可是盛氏的總裁的夫人,不僅管著盛氏的錢,
我名下還有氏,不會缺錢的。”
婉再三保證,并且還威脅到說如果李林不將那卡拿回去,干脆就不嫁了。
最終李林只能同意婉的要求。
畢竟這兩天盛家對婉的在乎,他還是看在眼里的。
接下來婉又提出了想要幫忙給二師父洗刷冤屈的事。
李林直接擺了擺手。
“不要白費心思了,如果可以這些年我早就去做了。”
“可是就讓二師父一直蒙冤屈嗎?如果當年的事真相大白,二師父就可以回到家鄉了。”婉心里還抱著希冀。
可李林聽后還是搖頭。
“你二師父的子火,當年開始確實是被冤枉的,但后面在那些指責的聲音中,漸漸也迷失了自我,做了一些無法回頭的事”
說著李林停頓了一下,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才接著開口。
“反正你別去追查了,給你二師父留點面子。”
看著李林的反應,婉大概也猜到了。
既然這是兩位師父的意思,也就沒有勉強。
此刻房間里的氣氛有些凝固,為了緩解氣氛。
婉一邊將手里的盒子打開,一面問道:“這里面的東西是什麼?”
隨著盒子打開,婉臉上的表僵住。
因為里面躺著的玉佩讓十分的悉。
慌的將玉佩拿在手里,仔細的端詳著。
片刻后發現,這玉佩不論是從澤還是形狀大小跟媽媽留給自己的玉佩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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