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枝予剛要開口拒絕,擱在旁邊的手機震了,看了眼屏幕,快速把手機拿到手里。
“寶——”
“你上次買的草莓蛋糕,我又想吃了......”
楚菲菲一時沒反應過來:“草莓蛋糕?”
“嗯,我加了會兒班,馬上就好,你就在電影院門口等我吧,也不遠。”
楚菲菲聽出來了,立馬著嗓子喊了聲寶貝,剛想逗讓親一口,電話掛斷了。
安枝予抬頭朝劉紹輝笑出一聲抱歉:“不好意思啊,是我男朋友。”
劉紹輝表瞬間暗了幾分。
六點五十,安枝予將U盤拿到劉紹輝的辦公室,還有那籃水果:“劉經理,我等下要和男朋友去看電影,這水果......”
劉紹輝目定在電腦屏幕:“放這吧。”
安枝予將果籃放在他后的茶幾上,“劉經理,那我先走了。”
出了公司,安枝予給楚菲菲回了電話:“怎麼了?”
楚菲菲壞笑一聲:“剛剛是不是那個姓劉的在啊?”知道劉紹輝喜歡安枝予,不過不是安枝予告訴的,而是幾次去公司找安枝予,從對方眼神里看出來的。
“寶,”在這短短的幾分鐘里,楚菲菲突然多了個點字:“其實你有沒有想過,在這個節骨眼上找一個男人,給徐淮正一個下馬威啊?”
安枝予想都沒想:“沒有!”
“所以我說你是個死腦筋啊,要是我,絕對立馬找一個,而且要比他強一萬倍的,還要把人帶他跟前,辱他!”
安枝予聽出來了:“找劉紹輝嗎?”
“也不是不行嘍,那人長得也不差,我上次見他,覺他比徐淮正還要高一點呢!”
安枝予可不覺得劉紹輝比徐淮正好在哪兒。拋開那些外在,安枝予問:“你剛剛也說,就算要找也要找一個比徐淮正強一萬倍的,你覺得我們公司能和靳氏比嗎?”
若是比公司背景,那肯定是比不了,畢竟靳氏是金字塔頂端的存在,可是......
現在這個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男人住在了閨家的對門。
隔著電話,安枝予看不見楚菲菲的兩眼放:“寶貝兒,你覺得你和你那個鄰居...有沒有機會啊?”
安枝予像聽笑話似的:“你想什麼呢!”
還能想什麼。
“寶,你知道別人都是怎麼形容靳洲的嗎?”
這要換個人,肯定會問怎麼形容的。
但安枝予現在心思不在這上面,說不知道。
楚菲菲給科普:“別人都說他是摘不到的月亮。”
所以呢?
楚菲菲循序漸進:“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現在他這顆月亮就在你面前,你徒手就能摘到!”
安枝予抬頭往天上看。
徒手就能摘到的話,還月亮嗎?
電話那頭,楚菲菲繼續給洗腦:“這個節骨眼上,沒有比靳洲更能讓徐淮正打臉的人了,你想想,前男友的頂頭上司是我的現任!”
“寶,你品,你細品!”
第6章
楚菲菲以為自己的一番洗腦會讓這個閨心,結果卻聽——
“我剛分手一個星期,現在沒心思想那些!”
“我也沒想過報復,他那種人,還不值得我花時間花力。”
“至于我對門的鄰居——”
說到這兒,安枝予突然想到那雙像是藏了浩瀚星辰的眼睛。
即便他不是月亮,也是這種一般家庭的人,可仰頭,可手,但卻不到的存在。
“繼續說呀?”
耳邊的聲音讓安枝予收回飄轉的思緒。
“有空再說吧,我得去我媽那看看。”
楚菲菲像是一秒被拔了氣門:“你可真會潑人冷水!”
安枝予現在連潑冷水的力都沒有,現在滿心的忐忑。
從公司到母親那不算遠,安枝予站在樓下,見三樓臺黑著,眉心微蹙,低頭看一眼時間,才七點四十,離母親去跳廣場舞還有一會兒。
安枝予拿出手機,點開通話記錄,可手指卻遲遲沒有點下去。
也就是那時,樓道的單元門從里面打開。
“枝予回來啦!”
是住在四樓的萇其芬。
安枝予笑著打了聲招呼,“萇阿姨。”
“你媽呢,我剛剛敲你們家的門,沒在家。”
安枝予垂下手里的手機:”可能是去跳舞了吧!”
萇其芬嗐了聲:“今天你趙阿姨忘記給音響充電了,你媽媽知道的!”
安枝予皺了皺眉,那母親是去哪了呢?
*
二十公里外的北銘城,有著清一的多層洋房,和房文敏住的長安花園是完全不一樣的景。
房文敏站在小區對面的梧桐樹下,目盯著進出小區大門的車輛和行人。
在等,在等那個明明在異地出差,卻在昨天和另一個人舉止曖昧的負心漢。
從六點等到八點,房文敏等得雙都僵了不知多個來回,可還是沒有等到人,被握在手里的手機又震了。
還是那個傻閨打來的。
房文敏依舊沒接,視線從手機屏幕上收回再抬起來的時候,心疼都變了怨恨。
九點半,倚樹站著的房文敏猛然站直。
對面小區大門的人行出口里走出來四個人。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新婚之夜,她被丈夫抓到把柄,“在哪家醫院補的?”她的顏麵從此掃地,那些不堪的過往再次被揭開,終於……“離婚吧!”她將一紙協議甩到他臉上,隻願淨身出戶。男人卻將她壁咚,冷冷的話語落在她的耳邊,冷笑道,“想離婚?冇問題,這回你打算用什麼詭計求我答應?”
顏汐是北橋市四大家族之首顏家的大小姐。 驚才絕艷,卻體弱多病、注定早夭,是很多人心中不可觸碰的白月光。 有一天她做了一個夢,夢見她所在的世界是一本小說。 小說中,為了撫平喪妻又即將喪女的傷痛,父親領養了一個長得跟她很像的女孩陳香香。 女孩柔軟如同小鹿,卻又格外治愈,比之於她更加讓人憐惜。 在讓女孩當了她一陣子的替身、經歷了各種虐心橋段之後,大家紛紛醒悟,父親、哥哥、未婚夫和朋友,紛紛把女孩寵上了天。 而顏汐這個該死的白月光卻一直要死不死,各種跟女孩作對,生生活成了惡毒女配。 最後被所有人厭惡唾棄,被設計潑硫酸毀容後跳樓身亡,死後還留下了大筆遺產,被女孩繼承。 因未能救活母親而心懷愧疚、對生死看淡的顏汐:…… 她忽然不想死了! 她撕了白月光劇本,決定遠離這群神經病,好好做科研玩音樂搞投資,掉馬虐渣兩不誤,力求活得比誰都久,讓任何人都不能打她財產的主意! 虐渣的過程中,順便出手保護了一下某清貴冷肅的美少年,結果美少年居然也是馬甲很多的大佬?
【1V1馬甲團寵雙潔可放心食用】離婚前,他棄她如弊履。“這是離婚協議書,你可以滾了!”離婚后,他突然發現那個不學無術,勾三搭四的前妻變得又美又颯!頂流影后、國際首席珠寶設計大師、神秘企業背后操控手……全球知名黑客、中醫圣手傳承人。追求者更是…
鶴雲行出身香港名門望族,矜貴冷欲的男人手上黑色紋身邪惡性感,像是撒旦降臨,薄情寡義,他從不信神佛,唯利主義者。眾人瘋狂為他著迷,可惜,他英年早婚。網傳他跟沈家大小姐夫妻感情惡劣,不久之後將會離婚。偌大房間裏,腰肢纖細,皮膚瓷白,漂亮得小仙女被男人從身後強製性抱住。“走開——”“乖,合法義務。”-沈大小姐有錢有顏,豪砸千萬追星,她活成了每個女人想要的樣子,還有個帥破天際的財閥老公。老公和別的女人傳出緋聞,有黑粉說:“鶴雲行哪裏是她能駕馭得了的男人,她隻配玩玩男明星。”她絲毫不在意,飛去泰國追星,和歐巴在遊輪共度晚餐。不料,鶴雲行緊跟在其後,在遊輪上,捏著自家太太的下頜吻下去,占有欲極強的宣示主權。鶴總吃醋喜提熱搜榜一。眾人:???說好的塑料夫妻呢?-鶴雲行接受記者采訪。 記者問:“鶴先生,聽聞你有一位紅粉知己,你對她百般縱容是真的嗎?”鶴雲行:“我平生隻寵愛過一個女人,那就是我太太。” 他自詡性情冷漠,修身養性,不屑世俗欲望,卻又被她吸引,不免落了俗套。他不信神佛,卻可為她甘願下跪祈願,求她一世平安。
【宴先生,我想跟著您。】 金絲雀靠這句話,拿下了京港太子爺。 宴先生養的低調,既沒珠寶首飾,也沒金子打造的鳥籠,聊勝於無的這麽養著。 而這隻倒貼的雀兒也不規矩。 愛挑事,心思多。 眾人想著,生於宮闕裏的宴先生心氣那麽高,大抵是不養了。 可誰知,宴先生不僅繼續養著。 還養成了京港最嬌,最媚,最得寵的一位。 直到有一天。 宴先生轉頭護青梅,奉若珍寶,兩個女人在京港鬥了個死去活來。 終是青梅勝利,把金絲雀的羽毛扒光,廢了四肢,丟進了監獄。 金絲雀拿著那支綴滿寶石的筆,在掌心寫下:【我不愛你了】幾個字,毅然捅進自己心髒。 那一夜,監獄到醫院全城封路。 宴先生跪在手術室外,虔誠祈禱。 他什麽都不要,就要在地獄裏把他的金絲雀搶回來!
余槿雨步入大學第一天,隨著‘哐啷’的瓷器破碎的聲音,她認識了那個砸壞自己瓷碗的男孩——吳曉風。 可氣的是,他竟然因為被摔的不是瓷器是一個碗而嘲笑余槿雨! 作為一名資深學渣,余槿雨破天荒地考上了賓城大學。在這里,她住在浪漫的520宿舍,結識了一群可愛的室友們。 大學的生活除了學業之外,余槿雨和室友們紛紛陷入了各自的感情旋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