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在電話那邊沉默,我正琢磨他不說話是什麽意思,他問了我一句,“為什麽問我?”
因為我信他啊。
隻是我的驕傲讓我不能這麽說,“因為這事跟你也有關。”
秦墨又沒有說話,過了一會才說了句,“他不會害你的。”
所以他是同意我聽江昱珩的,讓我跟江昱珩走。
不知為什麽,我心底竟有些生氣。
上次他把我托付給江昱珩照顧,結果我給江昱珩輸他又介意,這個狗男人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幾個意思了。
“瑩瑩安排好了嗎?”秦墨又問我。
“嗯,已經跟......”我剛說到這兒,秦墨那邊一道清潤的聲了進來。
“秦墨,你看這款戒指怎麽樣?”
我頓時卡住,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
跟秦墨一起選戒指的人,這人是誰一想便知。
隻是怎麽會這麽快?
秦老爺子才在宴會上宣布秦墨與龍家聯姻,現在他已經帶著人去選戒指了,這麽快的速度足以證明兩人是相的。
可我與他分開才幾天?
難道是他在跟我在一起時,已經暗暗的與龍洋接了嗎?
我的心像是被紮了一刀,頓時疼的我手都哆嗦,放在耳邊的手機再也拿不住的垂了下來。
“喬杉......”
電話沒掛,我聽到了秦墨我。
可此刻他的聲音就像是硫酸一樣的腐蝕著我的心,燒的我千瘡百孔,模糊......
我很想直接掛掉電話,但我沒有,我又將電話重新放到耳邊,“秦瑩已經安排好了,你要是不放心就暗中派人守護著......還有,我是不是打擾你了?”
後麵的話出口,我嚨裏已經像是灌了辣椒水......
我這樣問他,是想聽他一句解釋,哪怕我知道沒資格了,但我似乎仍不能接他帶別人選戒指的事實。
可是,秦墨沒有回我,就那樣在電話裏沉默著。
所以我沒有聽錯,所以他此刻正陪著另一個人......
嚨裏的灼燒一直往心裏頭燒,我在秦墨的無聲裏開了口,“不打擾你挑戒指了,再見!”
說完,我狠狠的掐斷了電話。
這個電話掛的我用盡了全力,仿若我的手指頭都跟著電話一起斷了。
我就那樣站著,一也沒,直到江昱珩走了過來。
看著越來越近的他,我連忙低下頭快速的往電梯口走去,在經過江昱珩時我說了句,“你等我,我去收拾下行李。”
“我跟你一起上去,”江昱珩接話。
“不用,我自己上去,”我聲大的拒絕,也加快了步子。
可江昱珩還是跟了上來,“你怎麽了?”
他還是發現了我的不對。
我本就心裏酸,這麽一問,我差點繃不住的當場哭了。
但我知道我不能哭,我不能讓江昱珩看到我的脆弱。
當初在我決定跟秦墨在一起時,我在江昱珩麵前立過豪言,當時我有多驕傲自信,現在就有多打臉。
我強忍著心底要溢出的難過,故作堅強的看著他,“江昱珩,你跟我上去不合適。”
我坦然的看著我,“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怕這過程有什麽意外,我就在門口不進去。”
他不進去,我也不想讓他下去,我現在需要個單獨的空間整理自己流的心。
我以為我放下了秦墨,可剛才電話裏的一句話便打了我的臉,我本沒有放下他,而且還那麽在意。
甚至隻是一句話便讓我擊潰......
“能什麽意外?你是不是小心過度了?”最終我的壞緒化了攻擊朝向了江昱珩。
他臉難堪了幾分,但並沒有說什麽,而且還是隨著我進了電梯。
那種躲不開被藤纏的覺讓我窒息,尤其是在電梯這樣閉的空間。
電梯變化的數字就像是一個催化符,過我的眼神催化著我的腔,在我覺得快要被催的時候,電梯終於到了。
我大步的走出電梯,江昱珩隨著。
“我就在外麵,如果有什麽事你隨時我,”門口,江昱珩提醒我。
我沒說話,直接開了門進去,然後又砰的關上,我則直接倚在了門板上,手指摳著堅的門板,抑的難從嚨裏湧出來。
可想到門外還站著個人,我隻能拚命的咬住,甚至咬破了都無用,都替代不了我心底的疼。
淚水終還是奪了眶,我閉上了眼,想阻止,可是本沒用。
我的子一點點下去,讓我蹲在了門邊,我蜷起自己,把臉埋在膝蓋間。
秦墨跟我求婚的畫麵,他對我說的話都曆曆在目。
他怎麽做到的轉眼就帶著別人去選戒指?
我現在異國他鄉危險之中,隨時都可能小命不保,可他呢卻悠然的帶著自己的未婚妻,籌備自己的婚事。
怪不得他讓我來這兒,還派人保護我,本就是監視我,監視我別跑回去壞他的好事。
我越想心裏就越難,疼的像是缺了氧,像是心髒隨時會掉,死去......
我不住了強迫自己抬起頭,可是一抬眼我卻愣了,隻見我對麵不知何時坐了個男人。
他正用一副看可憐蟲的眼神看著我,在我發現他的時候,他沒有一不自在,相反還搖頭,一副嫌棄的樣子。
我神經收,一時間都忘了反應,甚至都忘了害怕,還傻傻的問了句,“你是誰?你怎麽在我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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