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抖了一下之后,溫伯言把畢生的演技都拿出來了。
他努力讓聲音聽起來正常。
“這家酒店的高爾夫球場不錯,不知道怎麼個玩法,你們先去探探路,咨詢咨詢行不行?我之前聽老蔣提過一,付悠悠高爾夫打的特別不錯,都睡這麼久了,肯定也睡得差不多了,說不定馬上就下來吃飯了。等我吃完飯帶過去。老悶在房間有什麼意思?就是得在戶外活才能促進多胺分泌,讓心好起來呢。”
一早上都在討論付悠悠的事,戰司晏有點不耐煩。
“都不是三歲小兒了,連一點理自己事的能力都沒有?用得著你們心這樣?老溫說得沒錯,我們先過去吧。你不是他媽,別不就母泛濫,見誰都想給關懷。現在你最需要關懷的人是我,走吧。”
說著,戰司晏起,把楚曦給拉走了。
萬澤聽完戰司晏的話,覺得有道理。
他也不是誰的爹,也用不著父泛濫。
都這麼大的人了,誰還沒點理私事的能力了?不管了,讓他們自己調節吧。
他跟在戰司晏和楚曦后也走了。
看著三人的影漸漸遠去,溫伯言這才松了口氣,急忙放下手里的刀叉,要回房間跟付悠悠商量對策。
剛站起來,眼神一,看見了三個大學生模樣,看起來很風華正茂,活潑的孩子。
三人都背著塞得鼓鼓囊囊的登山包,正一邊準備吃飯,一邊討論著飯后的旅游攻略。
想著付悠悠沒服穿,溫伯言人生第一次找這樣的孩子搭訕。
“你們好,不好意思各位小姐姐,能請你們幫個忙嗎?”
三個孩姿平平,穿著普通,一看就是省吃儉用出來玩的。
突然面對溫伯言這麼個又高又帥,又年輕,渾上下哪兒哪兒都散發著芒的男人,三人眼睛都直了。
“你好。需要我們幫什麼?”
“是這樣的。”
溫伯言快速編了個謊言。
“我和我朋友是從江城來的,昨天才住這家酒店,住之后去酒吧玩了一會兒,包包丟了,所有證件都丟了,我們現在打不開房門,我朋友沒辦法換服,所以,我想跟你們買條子,或者子什麼的,都可以,只要能穿就行了,不知道方不方便。當然了,我會出高出服本價值十倍的價錢,給你們添麻煩了。”
大家本以為是到桃花運了,結果人家有朋友了,還要給朋友買們穿過的舊服,這……
不是什麼新型騙局吧?
萬一們把收款碼拿出來,或者跟他換了微信,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三人從剛剛的驚喜轉瞬間變了警惕。
溫伯言看得出來們的小心,慌忙又解釋道。
“你們放心,我絕對不是壞人,我……”
一時著急,他也不知道怎麼證明自己份好了,好在他還有部手機。
“我把微信和支付寶翻出來給你們看看,全部都實名認證了的,真的不是壞人。”
說著,他把微信、支付寶,電子份證和電子駕照全翻出來給們看了一遍。
三個孩兒還是有些不放心,但畢竟涉世未深,心地善良。
想了想,一個孩兒從包里掏出了件白t恤,和一條很普通的牛仔背帶。
“這件服是新的,來這旅游之前剛買的,要不你拿這個去吧。能看上嗎?”
“能能能,太能了。”
只要能有套服穿,讓付悠悠出門,就是幫了大忙了。
溫伯言慌忙把服接住:“請問我需要給你轉多?”
孩有些臉紅:“我200塊錢買的。”
“那我給你轉1萬。”
孩兒嚇了一跳。
收人家10倍的價錢已經不很不好意思了,他居然要給他轉1萬?
“你,你,你到底拿著服去干什麼啊?你,你真不是騙子?”
溫伯言:“真不是。我朋友被困住出不來了,不然應該讓來給你們解釋的。我只是覺得你們幫了我大忙,心存激,希你們接下來幾天能玩的開心點,所以才……我再跟你們保證一次,我真不是壞人。要不咱們去酒店大堂?那有很多攝像頭,如果事后有什麼問題,你們隨時報警抓我。”
他敢把話說到這份上,看來問題不大,孩兒把收款碼給了他。
“你這樣拿著不方便的,要不我給你個袋子吧。”
收了人家這麼多錢,孩兒很客氣,說著把背包取了下來,要拿個小袋子出來給他。
“稍等一下,我包里東西有點多,塞了很多化妝品。”
化妝品!聽見這三個字,溫伯言仿佛聽見了什麼驚天大好消息,立刻阻止孩兒。
“別拿了。我把你整個包買下來好不好?給你5萬,夠嗎?不行10萬。我朋友是個非常的人,你這些化妝品真是救了我的老命了。”
孩兒不肯再要錢,溫伯言堅持要給,最終在他的堅持下,又給孩兒轉了一萬。
他拿著整個背包回了房間。
付悠悠見他拿出這麼個包來,包里什麼都有,很是奇怪。
“你哪兒來的?”
溫伯言把剛剛的經歷跟講了一遍。
“你趕穿服起來,去高爾夫球場找他們。再遲恐怕楚曦要上來找你,咱們就餡兒了。”
付悠悠慌忙換好服,去衛生間換了個淡妝,去了高爾夫球場。
遠遠看見個穿白t恤,背帶的纖瘦影過來,萬澤還在疑是誰呢,結果到跟前一看,付悠悠。
“嘿,你到底是有多副面孔?白天跟晚上的差距也太大了。天一黑就煙熏妝,大波浪,大紅,吊帶短的,天一亮,瞅瞅這的,跟學生妹有什麼兩樣?”
付悠悠沒理他的取笑,在草地上轉了個圈。
“你就說好不好看吧。”
萬澤笑著說:“好看。好看。你不也說了嗎?我們這個圈子,沒點兒值不進來。你都進來了,能不好看?”
“說到這兒,我好奇的。你當年讀書時候是白天的樣子還是晚上的樣子?在哪個學校讀的?”
付悠悠直言不諱的回答他。
“我高中之前在學校,一直是校花級別的存在。別管我什麼樣子,反正整個晉城,所有學校的男生,沒有不認識我的就對了。至于大學嘛。”
說了個名字,卻忽視了溫伯言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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