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知道你這段時間工作辛苦了,難得趁過年想放松放松,不想掃你的興,等明天上完香就還你自由,行嗎?”
萬澤手忙著,手機便放在桌子上,開了免提。
阿木娜把萬媽媽說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天賜良機!正好不用想借口支開萬澤了!
萬澤還沒來得及給媽媽回話,就用腳在下面猛踢萬澤的腳。
萬澤看向,阿木娜拼命給他做口型。
“回去吧!回去吧!”
每年大年初二都給爺爺上香,萬澤知道這是慣例,他本來也沒打算推辭。
“知道了媽。但今天晚上我跟我朋友約好了,走不開,就不回去了。你放心,明天早上我會準時回去的。”
電話掛斷,萬澤不滿的瞪了眼阿木娜。
“是我這個仆人當的還不夠合格嗎?你就這麼不待見我?這麼不喜歡跟我在一起?這麼想趕我走?”
阿木娜笑嘻嘻的:“沒有,我這不是怕你因為我耽誤了正事嘛。阿姨說得對,等上完香你再回來唄。”
萬澤死皮賴臉的又在阿木娜家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回家去了。
前腳剛走,阿木娜后腳換了服去找了戰司淼。
門打開,看見彼此,笑的都很和善。
戰司淼請進門,換了拖鞋,遞給一套服。
“干起活來會比較累,而且我裝了地暖,你穿這麼厚會出汗的,穿這個吧。我特意從國外帶回來的,他們那兒的保姆啊,清潔工呀,干活的時候都這樣穿。”
阿木娜沒多想,甚至覺得人家。
“謝謝。”
拿著服去了一樓的保姆間,一打開,驚呆了。
怎麼是這樣的服?
倒是在電視里看過,那時候以為是演電視劇,正常人沒有這麼穿的,沒想到大戶人家的保姆和保潔真跟電視里的一樣……
實在別扭,但想著這是規矩,阿木娜還是把服換上了,最后剩兩條帶蝴蝶結的白半。
不會穿,也覺得這東西穿著奇怪,礙事,尷尬的拿著走了出來。
“你好,小姐。這個也要穿嗎?我從來沒有穿過,能不能……”
戰司淼跟幾個閨正坐在沙發上聊天,聽見的聲音,齊齊看了過去。
看見乖巧的患上了裝扮,有那麼回事,差點忍不住都笑出聲來。
“好看!這服好適合你呀!你真是有有材,穿什麼都好看!這子穿著是保護小和膝蓋的,必須穿。不會穿是吧,我教你,來來來。”
戰司淼連哄帶騙得讓阿木娜穿上了子,又給配了雙黑小皮鞋,拉著的手轉了兩圈。
“好看,就是缺了點氣,我的口紅給你涂一點吧。”
把阿木娜打扮一通,滿意極了。
“好極了。親的,那就辛苦你了,開始工作吧,我們這邊有事要聊。”
阿木娜信以為真,拿起吸塵研究了下,認認真真拖地去了。
幾個人爭先恐后的在沙發后對著拍。
很快,一張張刻意找角度的照片被發進了富二代群里。
照片上,阿木娜穿著白相間的仆裝,上穿著可又的蝴蝶結子,腳蹬一雙黑小皮鞋,整個人跟某類電影和酒吧賣酒的適應生一樣,那一個。
關鍵擺出來的pose,更是人看了脈噴張。
有的像故意在凹s型,有的在用領口對著鏡頭,有的則用穿著小短的部。
每一張都暗示滿滿。
如戰司淼所想,很快就激起了千層浪。
“怎麼回事兒?這誰呀?靠,你們幾個在干什麼?真會玩!”
“這的材真好。發出來什麼意思?要介紹給我們認識嗎?”
“看看臉!看看臉!”
“這倆大長,絕了!我第一個先問的啊,有男朋友嗎?”
戰司淼賣了個關子,故意發地址過去。
“下午2點。我們在這辦party,想參加的都可以來。”
正是閑著無聊的時候,又是辦的party,他們怎麼可能不去?
還沒到下午呢,一波又一波的人就涌進了別墅。
不管男的的,都是沖著阿木娜來的。
他們倒是想看看戰司淼到底在搞什麼鬼。
不管男,來了之后,都被阿木娜的貌和材折服了。
“這不是昨天跟萬澤一起送外賣的那個混兒嗎?怎麼在你家里打掃衛生?cosplay啊?”
戰司淼冷笑:“混兒?有沒有可能就是個數民族的文盲,真真實實的外賣員,一個給錢讓干什麼就干什麼的土鱉?你聽聽那一別扭的普通話,還往臉上金。”
原來是數民族。居然真的是個送外賣的。那萬澤怎麼會認識?
戰司淼臉一冷,訓斥眾人。
“以后別在我面前提這個狗男人,我不允許他的名字出現在我家!大好的日子,聊點兒開心的不行嗎?”
大家知道跟萬澤鬧得難看的,當著的面說這個確實不好,都閉了。
的去坐下談天說地吃東西,男的則都去圍觀阿木娜去了。
阿木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理解戰司淼。
昨天還說討厭男人,不想聽見男人的聲音呢,怎麼今天就來了這麼多?
但秉著只是個干活的,事不關己的原則,什麼都沒問,默默上二樓去了。
沒想到那些男的很快也到樓上來了。
有的拿著酒,有的叼著煙,在屋子里到參觀,走來走去。
阿木娜從來沒一次見這麼多年男的,而且自己今天穿的奇奇怪怪的,很別扭。
大家在邊晃了幾圈,想趁他們不注意先去三樓干活,可還沒走兩步,被一個男人迎面上,手里的紅酒灑了一。
“哎呀,不好意思小姐姐,你沒事吧?”
男人說著就要上手去給,阿木娜急忙躲開了。
“沒事沒事。”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幫你吧?”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阿木那頭垂得低低的,連男人長什麼樣子都沒去看,說著又要走,可男人真誠的很,非要給道歉。
“別走啊,你看你服都這樣了,不干等下很難的。來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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