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車里,接上充電,已經早上10點多了。
剛一開機就嘩嘩啦啦進了一堆消息和未接電話來。
除了拜年的,互相發紅包的,蔣百川和溫博言也發了很多消息,喊他去會所玩。
這幫富二代就是這樣,不,應該說全國的人,除了阿木娜那個笨蛋,所有人過年這幾天都是這樣。
要麼親戚,要麼朋友,聚在一起吃吃喝喝,不醉不歸。
這幾年每年過年都是在蔣百川會所過的,橫豎回家也無聊,他給蔣百川回了個電話。
蔣百川一如既往,張就是挖苦。
“昨天晚上浪哪兒去了?給你發信息不回,打電話關機的。有新歡了?跟人一起過年去了?”
“行啊萬澤,只要你小子愿意,行永遠好。現在在哪兒呢?跟他在一起嗎?誰?男的的?一起帶過來,介紹給我們認識認識。”
萬澤以前不理解為什麼戰司?老是懟他們幾個,永遠一副嫌棄他們的模樣,此刻明白了。
好賤。
明明是大男人,蔣柏川、溫伯言和以前的自己,真的好賤。
“我就不興關機,自己一個人睡個好覺嗎?你他媽滿腦子就男那點兒事兒。”
蔣百川不信:“呦呦呦,幾天不見,創了個業還創正經了。行行行,有什麼話過來再說,電話里說不清楚,我倒要看看你現在正人君子到什麼程度了。”
很快,萬澤出現在了dL會所最大的包間里。
還沒推開門就聽見了里面震天的喧囂聲。
果然,門口的服務員把門推開,里面俊男靚坐了兩大排,好不養眼。
萬澤了外套,還沒看清蔣百川在什麼地方,一個妹子從后進來,路過邊拍了他一下。
“萬澤?我看背影像你,沒想到真的是你。剛來嗎?昨天晚上怎麼沒來?”
說話的也是圈子里的一個富二代,萬澤曾經的高中同學。
大家不怎麼,但時常會在各種各樣的局上上,算點頭之。
萬澤知道有男朋友,只是出于禮貌打個招呼而已,回了的話。
“是啊,剛來,昨天晚上有點事。你們從昨天晚上一直玩到現在?”
音樂的聲音和聊天聲有點太大,兩人要是不湊近就得扯著嗓子說話,所以萬澤下意識把腦袋湊到了腦袋旁邊。
孩兒說:“對呀。每年不都這麼過的嗎?你往年好像也都在,今年倒是老實了。”
萬澤開了句玩笑,“沒辦法,年紀大了,保命要。我是我爸媽的獨苗苗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哈哈,”生被他逗笑了。
“走吧獨苗苗。一起進去坐。昨天晚上大家都在說你呢,今天不得要灌你酒。”
孩回到了孩子的隊伍,萬澤去了男人那邊。
剛坐下,沙發正中央的戰司淼就不滿地放下了手里的酒杯。
“砰”一聲,剛剛倒滿的紅酒溢了出來,濺見了孩一子。
孩低呼一聲,下意識看向了子,再看戰司淼。
以為不是故意的,肯定會道歉,結果戰司淼拉著臉,一副心高氣傲的架勢。
“有些人真賤,沒見過男人似的,看見誰都要湊上去勾搭兩下,惡心死了。”
坐在戰司淼旁邊的幾個孩家境都不如戰家,也不及萬家,戰司淼在們眼里既是戰大小姐,又是萬澤的未婚妻,那就是棵搖錢樹和人脈來源,所以大家對都是追捧的姿態。
剛剛萬澤進門的時候大家都看見了,起哄今天要看跟萬澤秀恩呢,結果被不知死活的湊上去先跟萬澤搭上了話。
戰司淼發飆實在是理之中。
大家都聲援戰司淼:“是呀,誰呀?誰請來的?我們圈子現在沒一點門檻了嗎?怎麼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混進來。”
孩兒就算再蠢也聽得出來戰司淼這是在故意針對。
當眾被人把服弄臟,還說這麼難聽的話,頓時臉一白。
“你們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是個人都聽得明白。當然了,狐貍和死綠茶除外,們只會聽男人的話。你聽不懂嗎?”
“你!”
“你什麼你?我什麼我?見過找爹找媽找男人的,沒見過上門找著挨罵的,我們也沒說是你,你就這麼迫不及待趕著來認領?”
幾個人圍攻一個,旁邊的人紛紛投來了八卦的目,孩臉上掛不住,一下站了起來。
“戰司淼,別以為你姓戰就可以為所為,隨便辱人了。我又沒招你惹你,告訴你,我不怕你!”
居然當眾跟板,還直呼的名字?戰司淼也站了起來。
“怎麼著?照你這意思,想跟我打架?”
孩:“我才不像你那麼沒素質,不喜歡吵架打架。我要讓你道歉。你弄臟了我的子,總該說聲對不起吧?”
戰司淼輕蔑地把上下打量了番,恥笑出聲。
“哪個地攤上買的減價清倉的破布?寒酸這樣也好意思出來見人,你也是心理素質夠好的。就這種破布還讓我給你道歉?”
“你!戰司淼你不要太過分!”
“我是實話實說嘛,不信你問大家。”
戰司淼傲慢地聳了聳肩膀,看著眾人。
“大家說我說得對不對?上這塊破布是不是看著廉價的?”
幾個人都捂著咯咯笑了起來,孩被辱的實在怒火中燒,忍不住抬手給了戰司淼一掌。
都是江城富二代圈子里的人,被這麼當眾辱,如果不做出點反應,以后是沒臉出去見人了!
一掌過去,戰司淼足足愣了好幾秒才意識到自己被打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尤其萬澤也在,的震驚和憤怒可想而知。
“你居然敢打我?我他媽活到現在,連我爺爺都沒敢我一下,你居然敢打我?啊!!”
怒發沖冠,抓起桌上的酒瓶,瞅準了孩的頭就砸了過去。
包廂里音樂聲暫停,所有人都瞬間看了過去。
孩自己也懵了。
就在以為下一秒即將被頭的時候,一個高大的影突然擋在面前,抓住了戰司淼的手。
是萬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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