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喬景嶼被氣得咬牙切齒。
“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是不是要親自試試才行?”
試什麽?怎麽試?
明月平時腦子裏的黃廢料就比較多,喬景嶼此刻說的話又這麽帶有歧義,實在是讓沒辦法不想歪。
“嗬。”明月不太自然地冷笑一聲:“你自己找別人試吧,本小姐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
明月說完,轉頭四看了看,發現自己的手機正躺在床頭的櫃子上。
知道自己昨天失聯一整晚,阮梨和喬橙現在肯定會很著急,得趕給們打個電話報平安。
結果拿起手機一看,竟然已經沒電關機了。
“你的手機呢?”明月朝喬景嶼出手,十分理直氣壯:“給我用一下。”
喬景嶼本來還準備逗逗,但想了想,最後還是打消這個念頭,找到自己的手機。
剛準備解鎖遞給,沒想到自己的手機也沒電關機了。
“沒電了。”喬景嶼皺了皺眉。
好在這個房間裏準備了各種充電,隻需要充會兒電就能開機了。
另一邊,阮梨和喬橙已經趕到了Ejoy酒吧。
查了監控才發現,昨晚明月進了酒吧到今早的監控錄像竟然都消失了。
“你們的工作容就是查看監控,結果現在監控缺失了這麽多,你們一點都沒有發現,酒吧是請你們來吃幹飯的嗎!”
事關明月,阮梨此刻的心非常糟糕,一向脾氣還算好的這會兒已經忍不住開始兇起來。
喬橙更是直接拽住一個保安的領,皺眉瞪著他喊道。
“經理已經說了,昨晚就是你們在值班,你們不要再想撒謊騙人,趕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監控室裏,兩個保安都慫了。
一開始他們看是兩個生過來問況,覺得隨便敷衍一下就行了,都沒說實話。
結果現在看到們一個比一個兇,這才知道不是自己能夠糊弄的。
“昨晚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麽了,突然有幾個喝醉酒的走錯房間,把監控室當們的包間。”
“後來們邀請我們一起去喝酒,我們……我們就跟著一起去了。”
其中一個保安越說聲音越小,聽起來很是心虛。
“原來你還知道為自己做的這種事心虛啊。”
喬橙冷聲嘲諷道:“工作時間玩忽職守,你們是真夠蠢的!”
如果說一開始們還覺得監控缺失可能是意外,但現在聽完保安的話,阮梨和喬橙就都明白這件事絕不是意外。
故意找人支走保安,又刪掉了監控視頻,就是為了不讓他們查到明月那個時間發生了什麽事,最後又去了哪裏。
人為可比意外更嚇人!
對方是想要綁架勒索,還是有其他什麽目的?
不管是哪種,明月都很危險。
阮梨和喬橙越想越心急,顧不上再聽保安他們廢話,直接選擇報警。
雖然明家人已經開始找了,但多一力量幫忙找人當然是最好的。
想到這,阮梨立刻拿出手機給傅硯禮也打了個電話。
傅硯禮的勢力強大,一定能夠幫上忙。
“阮阮。”傅硯禮很快接通電話,語氣帶著笑意:“一大早就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想我了?”
“傅硯禮。”阮梨出聲喊他,這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已經不控製地帶上了哭腔。
本來還可以忍一忍,但一聽到傅硯禮這溫的聲音,仿佛是有了靠山一般,一直積著的各種緒在這一刻全部傾瀉出來。
“怎麽了?”
一聽這個聲音,傅硯禮瞬間收斂起笑意,非常著急。
“阮阮別怕,出什麽事跟我說,我都能解決!”
“月亮不見了。”阮梨雖然著急害怕,但並沒有一味的哭,條理清晰地將況都跟他說了一遍。
傅硯禮這會兒正在去公司的路上,一聽這個立刻讓司機掉頭去酒店,並吩咐副駕駛座的許明派人去查。
不到一分鍾時間,他就安排好一切。
“傅硯禮,謝謝你。”電話沒有掛斷,阮梨聽完了一切,地向他道謝。
“傻瓜,和我之前哪裏還需要這麽客氣。”傅硯禮溫地安。
“我現在就過去,你別著急,明月從小就很幸運,一定不會出事的。”
其實這樣的安有些蒼白了,但對於此刻的阮梨來說,聽到一些安的話心多是能好點的。
“好。”阮梨輕聲應著,一顆心覺暖洋洋的。
但讓阮梨沒想到的是,自己和傅硯禮的電話剛掛斷,一個電話突然打過來。
竟然就是明月!
阮梨握著手機的手都開始抖起來,慌忙接通電話喊了聲:“月亮!是你嗎?”
“是我啊梨梨。”和阮梨哽咽的聲音相比,明月的聲音雖然有些沙啞,但還很平靜。
不過在聽出阮梨的哭腔之後,明月就平靜不下來了:“梨梨,你哭了?發生什麽……”
“你沒有失蹤嗎?”阮梨迫不及待地打斷的話:“你現在在哪?為什麽手機一直關機啊?”
“什麽失蹤?”明月被這一連串的問題弄得有些懵,但還是實話實說。
“我手機沒電了,剛剛才充上電開機,現在我就在Ejoy酒吧旁邊的酒店……”
說到這,明月看了一眼站在床邊穿服的喬景嶼,心裏莫名有些心虛。
雖然和喬景嶼的確什麽也沒發生,但和自己閨的哥哥孤男寡在酒店待了一晚,甚至還沒穿服躺在一張床上睡覺。
這說出去都讓人難為!
所以明月決定還是不要把這件事告訴阮梨和喬橙了。
阮梨問清楚房間號以後,立刻和喬橙趕過去。
明父他們不知道什麽狀況,但看到阮梨和喬橙急匆匆往隔壁的酒店跑,擔心是不是明月出了什麽事,趕也跟了過去。
等到阮梨他們趕到酒店敲響房門,結果是喬景嶼從裏麵開門的一瞬間,所有人都愣住了。
“哥,你怎麽會在這?”阮梨直接懵了:“不是月亮住在這裏嗎?”
“你們兩個人該不會是……”喬橙已經開始意識到況不對勁。
“我……”喬景嶼剛準備開口解釋,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一個拳頭重重落在了他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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