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這頓早餐就在這樣奇怪的氛圍下結束。
吃完之後,他們各自回房收拾好東西一起出發去開會。
方怡今天也跟著一起去了,但是一個人坐一輛車。
“為什麽我不能坐那輛車?”方怡看著阮梨和傅硯禮上了同一輛車,氣得臉又黑了。
許明遇到過不像方怡這樣的人,怎麽會看不出的心思。
“那輛車已經坐不下了。”許明勾起角,冷笑著開口:“方書跟我坐這輛吧。”
“那加上司機才坐了三個人,怎麽可能坐不下!”方怡本不信他這話。
許明才不慣著。
“要麽上車,要麽留在酒店,你自己選。”他冷聲說完,直接拉開車門坐上副駕駛。
方怡當然不願意獨自留在酒店,最後隻能和許明坐了同一輛車。
傅硯禮上車後就拿出平板電腦開始看,阮梨也在手機上理工作。
兩人沒有流,互不打擾,倒也是難得的和諧。
開會地點還是昨天那棟辦公大樓,但今天參加會議的人比昨天多了十幾個。
安德烈看到阮梨以後還想打招呼,結果傅硯禮直接擋在他麵前,將阮梨護在了後。
看似不經意的作,在安德烈這個場高手看來卻是十分刻意。
都這樣護著了還說不是朋友?
安德烈對著傅硯禮和阮梨出一個了然的神,笑著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阮梨覺得安德烈的這個笑容有些奇怪,但還沒等細想,會議就開始了,隻能將注意力投工作中。
傅硯禮這次出差主要是為了傅氏分公司在德國發展的事。
這些年,傅氏的產業遍布全國,在世界各地也有發展。
但因為各個分公司的負責人能力不同,每個分公司的實力也都不一樣。
在德國的這家分公司之前況不錯,這兩年卻一直於虧損狀態。
賠錢倒是無所謂,但經常影響傅氏的票就不行了。
傅硯禮需要一個正大明離開京市的理由,所以這次他親自過來了,順便看看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這場會議一直開到晚上六點,中途隻給了二十分鍾時間吃午飯,吃完就接著開會。
阮梨倒是覺得沒什麽,喜歡這樣高強度的工作,能夠讓自己沒經曆去想那些七八糟的事。
可方怡不行。
方怡以前在公司開會,最多坐兩三個小時,像這樣一坐一整天的況還是第一次。
兩個小時一到,就開始坐不住,在椅子上來去,本沒心思聽會議講了些什麽。
要不是為了在傅硯禮麵前留下一個好印象,早就走了!
直到會議結束,終於可以不用再忍,趕從椅子上站起來。
“傅總。”方怡快步走到傅硯禮邊,笑得格外燦爛。
早就對阮梨能夠坐在傅硯禮旁邊開會的事不爽,現在有了可以走阮梨的機會,方怡當然要好好抓住。
“快到晚餐時間了,我們選哪個餐廳吃飯?”方怡抬頭看著傅硯禮,一臉期待。
傅硯禮沒搭理,側頭看向阮梨:“阮書今天想吃什麽?”
阮梨收拾文件的作一頓,皺著眉看向傅硯禮,覺得他有些莫名其妙。
他是看不出方怡在針對嗎?
怎麽還上趕著給拉仇恨啊!
其他人還沒走,其中還有好幾個是華國人,聽得懂中文。
這種況下,阮梨還是要給傅硯禮麵子的。
“傅總決定就好。”阮梨抱起文件,角掛著禮貌而疏離的淺笑。
傅硯禮見狀,眸子沉了沉,隨後應道:“那就昨天那個餐廳吧,看你昨天吃得還滿意的。”
阮梨被他最後這句話弄得愣了一下。
他昨晚還有關注到吃的怎麽樣?
短暫愣神後,阮梨冷靜地點點頭:“都可以。”
方怡看兩人徹底無視了自己,氣得渾止不住地抖。
憤怒地瞪著阮梨,幾次想要去找麻煩,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知道想拿下傅硯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管怎麽樣都要忍住,絕對不能破壞自己在傅硯禮麵前立下的人設!
可惜此時的本沒有意識到,想要偽裝的人設早就已經崩了。
一行人到了昨晚的那家川菜館,包廂裏有三張大圓桌,相的人坐在一起。
方怡覺得這是個好機會,吃飯期間找各種理由給傅硯禮敬酒。
以為隻要把傅硯禮灌醉自己就能進行下一步了,可連著提了好幾次,傅硯禮別說跟喝酒了,連看都沒看一眼。
方怡的心一下子就沉了穀底,回去的路上也是悶悶不樂,一點神都沒有。
自認為除了這張臉,自己哪哪都比阮梨強,可為什麽一直被阮梨著?
難道自己真的要輸給阮梨嗎?
方怡越想越不爽,怒火在心裏不斷滋生,翻湧,快要抑製不住了。
另一輛車上。
阮梨見傅硯禮今天喝了不酒,還以為他會像昨天那樣醉醺醺的,沒想到今晚的他倒是非常安靜。
觀察了一路,見傅硯禮一直沒什麽異常舉,也就慢慢放心下來。
兩輛車同時抵達酒店門口,剛一停穩阮梨就趕下車。
傅硯禮看著這麽迫不及待遠離自己的模樣,眉頭皺了皺,但也沒說什麽。
就在四個人都下了車,打算走進酒店時,突然看到一群人從酒店裏麵著急忙慌地跑出來。
“Schüssetöten!”
有人一邊跑一邊大喊著。
阮梨一下子聽懂了這句話,急忙看向傅硯禮:“裏麵有人開……”
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傅硯禮已經抓住的胳膊將一把摟進懷裏,沉著臉轉快步往回跑,裏還喊了聲:“走!”
許明和方怡並不清楚這是什麽況,但聽到傅硯禮這話也不敢耽誤,急忙跟著往回跑。
車還沒有開走,眾人剛跑到車邊,就聽見“砰”的一聲槍響。
“啊!”
阮梨隻是被嚇了一跳,方怡卻直接尖起來。
即使他們聽不懂德語,這下也明白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
傅硯禮顧不上其他的,沉著臉手就要開門先推阮梨上車。
一隻手卻突然在這時過來,抓住阮梨的胳膊,將一把扯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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