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主勤卻每次考試倒數第一這件事,極盡辱,最後就上演了一出兔賽跑的遊戲,有天賦的輸給了勤的,最後還落得個重傷殘疾,永不能跳舞的下場。
是這幾個客串演員裏,戲份最多的。
前兩天拿到劇本就想打退堂鼓,有再高的熱,也抵不住對方一次又一次的冷臉,偏偏這種客串又推不掉,想想就頭疼。
“怎麽了?”
見戚玥臉不好,蘇未關切的問道。
戚玥著太,“我一想到要跟安薇兒對戲,我就。”
“瞧你那點出息,一個小屁孩兒而已,放心,有我在,不敢找你麻煩。”
戚玥扯了扯角,隻當是安自己。
戚玥這邊到了劇組之後,顧淮手機上就收到了一條短信。
“安全到達。”
他看了一眼,關掉屏幕,抬頭問季雲書,“剛剛說到哪兒了?”
季雲書接著剛剛的話題,繼續道,“周永新之所以會在婚禮當天找太太麻煩,是因為戚家當時承諾給周家的條件。”
“什麽條件?”
“戚家公司財務危機已經持續了大半年,戚雲訂單接了不,但是因為產品款式老舊,三方銷售並不好,對方的尾款就一直拖著不給,新的訂單還在要,老的訂單又收不回款,時間一長,運作就出了問題,戚雲之前信貸出了問題,願意借錢給他的銀行沒幾家,周家就是其中之一。”
“但是周家批準貸款的條件也很苛刻,他們要訂單百分之十的回扣,戚雲是個老狐貍,這麽一大筆錢,自然不願意心甘願的給,於是想了聯姻這麽個餿主意,想著跟周家結親家,了利益共同,那這回扣就算真扣了,也是到自己手裏,而周家,早就看上了戚家的生產線,戚雲膝下無子,隻有兩個兒,親家結了,等戚雲百年歸去,戚家的生產線那也就是周家的囊中之了,自然樂見其。”
“隻是周家沒有想到,戚雲這個老狐貍安排去相親的人是戚——是太太,而周永新一眼相中了太太,周家自然是不同意,周永新就是個花架子,周家不到他說話,於是戚雲夫婦就了歪主意。”
季雲書頓了頓,打量著顧淮的臉,沒再往下說。
“繼續啊。”
顧淮抬頭瞥了他一眼,季雲書咽了咽口水,繼續道,“戚雲夫婦聯合周永新設下一計,想要生米煮飯,一來周永新得償所願,二來太太就範,三來事已,周家想賴賬也難,一箭三雕。隻是,誰都沒想到那天晚上闖進酒店的人變了戚晴,戚雲之前因為擔心事不,在周永新的酒裏一並下了猛劑,周永新識不清來人,將錯就錯,跟戚晴發生了關係……這件事就發生在太太跟你領證前的一周。”
他越說,顧淮臉越難看。
季雲書不敢說話。
從顧淮冷厲的表裏,他都能揣測到對方此刻的怒意,如果那天晚上去的是戚玥……他不敢往下想。
以顧淮對戚玥的獨占,周永新怕是多次都不夠死的。
顧淮突然想起領證那天晚上,戚玥去麵館喝酒時候的場景。
明明心不好,還要應付他。
他酒量不好,早早就醉了,但是約還記得嘟嘟囔囔的說些什麽,跟家裏有關,他聽不太清,隻是聽到說自己不喜歡的時候,下意識的出聲反駁。
領證那天晚上的事,逐漸在腦海裏清晰起來。
沒有他去,民政局是他拉去的,電話也是他打的,最後心甘願拍照領證結婚的也是他,最後醒來後翻臉不認人的反倒是他,將所有的過錯全都推到上。
如果不是這件事作為導火索,就不會有後麵戚玥心不佳喝酒,更不會有醉酒後稀裏糊塗領證的事,一切是巧合,也是冥冥之中。
周永新沒有得逞,而戚玥嫁給了他。
一切巧合皆在冥冥之中。
顧淮深吸了一口氣,“繼續往下說。”
“事搞砸了,戚雲夫婦自然怒火中燒,而周永新本就看不上戚晴,弄巧拙後,更是對戚家心懷不滿,周家父母倒是樂見其,可是戚雲舍不得疼的小兒嫁過去,於是又在合同上讓了部分利益出來,雙方達共識,定下了太太跟周永新的婚事,之後的事,您就知道了,您帶著太太回戚家,表明了份,戚雲是個識時務的人,孰輕孰重分得清,兩家定好的親事,也是頃刻之間就換了戚晴。”
“事做得十分完,周戚兩家皆大歡喜,但是周永新卻心存怨氣,他不止一次跟邊朋友吐槽過戚晴,言辭之間,十分不滿,偏偏自己無力反抗家族,不滿的緒日積月累,最後在婚禮上看見太太的時候發,這就是整件事的前因後果,太太踹周永新,純屬自衛,現場監控,我已經讓人提前拷貝出來了,不會給周家機會手腳。”
顧淮沒說話,手指輕輕在桌上有節奏的敲打著,良久,掀起眸,“周永新現在怎麽樣?”
季雲書搖頭,“醫院那邊還沒來消息。”
話音剛落,手機就響了。
在顧淮示意下,季雲書接聽了電話。
正好是醫院打過來的,那邊說完,季雲書的臉就變了,應了兩聲掛斷之後,對顧淮道,“左側睪破裂,左側輸管損傷,剛剛做完摘除手,命是沒有大礙,不過以後生育,或者那方麵能力可能會到影響。”
說著,季雲書覺得自己下都涼了涼。
太太這一腳也太可怕了,斷子絕孫腳啊,這斷的還是自己妹妹的福,也不知道戚雲知道會是什麽表。
顧淮倒是沒什麽反應,隻是冷冷補了句,“便宜他了。”
季雲書想了想,還是道,“周家幾代單傳,周永新這一輩隻有他一個兒子,要真是以後不能生育,周家怕是不會輕易放過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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