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深要幫衛清瀾嗎?
可是想到這了,南初角又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
是自己最近這段時間又自作多了。
或許從一開始,在陸以深心里只有衛清瀾是最重要的。
聊天小群里傅恒然還在繼續吐槽陸以深。
可是林淼淼卻氣得實在看不下去了。
陸以深竟然這麼過分!真的是個渣男狗男人!
可轉念想到,南初對陸以深明顯是念念不忘的狀態。
趕退出了小群,進了傅恒然的聊天框。
上來就兇的制止,“傅恒然,閉上你的,這樣的話以后不要在小群里說!南初看了會傷心!”
南初見群里沒再有消息冒出,這才苦笑一聲,退出了群聊。
隨意的將手機扔到了一邊,開始忙碌手頭上的工作。
就這樣一直忙到了下午。
陸以深在得知,南初服裝品牌的事得到了解決,便給南初打了一通電話。
想要約南初吃飯,替南初慶祝一下。
南初仍在一側的手機響起,暫時停下手上的作,拿起手機。
然而,剛看到來電顯示時,南初一張白凈的小臉瞬間沉下來。
毫不猶豫的將手機調靜音,扔到了一邊,并沒有要接陸以深電話的意思。
陸以深接連兩個電話,都沒人接聽,他不由皺起眉頭,隨后直接開車來了南初的工作室。
雖然這次品牌的事解決了,但南初依舊有不的事需要忙碌,所以下班后一直在工作室加班。
陸以深來了,就直接和前臺打了招呼,轉頭敲響了南初辦公室的門。
南初還以為是工作室的其他員工,并沒在意,聲開口,“進來吧。”
“打電話怎麼沒接?”
一到低沉又磁的男聲突然在后響起,南初這才轉過頭來。
看到突然出現的男人,南初小臉兒沉了沉,聲音冷淡的道:“你來做什麼?”
陸以深的腳步停頓中,非常明顯到了南初的冷漠。
他不解的輕皺下眉,走到南初邊,嗓音低沉的開口:“聽說你們品牌的事解決了?”
陸以深不提起這件事還好。一提起來南初便頓時想起他所做的事。
看著陸以深更加沒什麼好氣了。
南初冷哼一聲,譏諷的聲音開口:“沒錯,服裝品牌的事我們的確解決了。”
“陸總今天過來做什麼,難不也想和衛清瀾一樣,給我們的服裝品牌添嗎?”
“陸總的生意做得這麼大,竟然還有時間和心思關心我們這種小品牌。”
南初說話的時候夾槍帶棒,明顯帶著諷刺的意味。
陸以深又怎麼可能會聽不出來呢?
他不懂,南初為什麼會這麼說?
“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突然生氣?”
聽到陸以深這麼問,南初直接冷笑出聲,眼底全部都是譏諷的意味。
冷冷的抬起眉眼,直直的看向陸以深。
想要看看這個男人到底還想要偽裝多久。
他既然選擇了幫助衛清瀾,為什麼還能做到如此面不改的過來找自己?
對著南初清冷的視線,陸以深下意識的心頭一,接著沒出息的道:“我是不是做錯什麼了,你可以直接和我說?”
南初譏諷的勾了下角,隨后收回了視,不冷不淡的道:“陸總這麼明,怎麼可能會做錯事呢。”
“陸總無論做什麼事,肯定都有你自己的道理吧。”
這讓陸以深更加丈二和尚不到頭腦
但是他可以肯定,是因為自己做錯事才惹得南初生氣。
陸以深細細的,將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回想了一番。
隨后深邃的視線落在南初臉上,試探的開口詢問,“你是不是知道,我要求傅恒然撤訴的事?”
南初已經轉過背對著陸以深,繼續忙碌著手上的作,就當他不存在一般。
雖然南初沒有開口說話,但也剛好讓陸以深確定了這一點。
他有些無奈,薄了,試圖開口解釋,“其實我這麼做是因為……”
然而陸以深的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南初打斷了。
南初一臉不耐煩又煩躁的看著陸以深,眉頭皺著,“陸總到底是因為什麼事幫助衛清瀾,這都和我沒有關系。”
“陸總要是沒有別的事,就先請回吧,我這里還有很多工作要忙。”
南初抬起手腕兒看了一眼致腕表上的事,現在已經七點了,到了晚飯時間。
他放緩聲音開口,“就算是工作,也要吃飯。”
“不如我們先去吃飯,我再和你好好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南初冷冷的開口拒絕,態度格外的堅決。
“不用了,陸總還是請回吧。”
最后陸以深無奈,輕嘆了口氣,轉頭出了南初的辦公室。
可陸以深并沒打算離開,他記得南初很喜歡鮮花。
他在附近一家花店,選了南初最喜歡的玫瑰。
傅恒然因為在群里了陸以深要幫衛清瀾的事,又被林淼淼教訓了一番。
心下不放心南初,怕南初真的會因為陸以深這個狗男人傷心。
所以,下班后也直接來了南初的工作室。
敲了敲門,南初不耐的聲音在辦公室里響起。
“我說了,你可以走了。”
“在說誰呢?是我。”
傅恒然嬉笑的聲音在外面傳來,南初這才轉過頭。
尷尬地抄著傅恒然勾了勾,抱歉的道:“不知道是你,還以為是別人呢。”
怕突然和南初提起陸以深的事,反而會讓南初覺得尷尬。
傅恒然就和南初談起了工作。
陸以深抱著一捧鮮花回來的時候,剛好就看到了南初和傅恒然兩人坐在一起,正投地討論著什麼。
兩個人挨得很近,看上去顯得親無間。
這一幕落在陸以深眼里,頓時覺得格外的刺眼。
“你們在做什麼?”
陸以深清冷的聲音響起,打斷了傅恒然和南初兩人的對話。
傅恒然回過頭來,就看到了抱著鮮花突然出現的陸以深。
突然之間像是明白了什麼。
傅恒然角勾起了一抹玩弄的笑,故意開口問道:“陸以深你怎麼會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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