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煙一個沒忍住,抱著他的脖頸又是一頓啃。
好吧,咬。
上次是咬他耳朵,這次是咬角。
兩次的心境不一樣,那次是鬼使神差,這次是故意且膽大妄為。
咬完後,林煙還說出真實想法:“。”
謝聽揚了下眉,一聲不吭的把上的口紅掉。
每一次,他的目都有一些變化。
不急,來日方長。
時間快速流逝,一直藏在這裏也不是辦法。
林煙問道:“今晚還回去嗎?”
“回。”謝聽不樂意住在老宅,雖是年夜,湊在一起熱熱鬧鬧比較好,但他還是想跟林煙獨。
聽到“回”這個字,林煙喜笑開,焦急地問道:“什麽時候回?”
“再等等。”
才剛過八點半,最起碼到九點。
確實如老爺子所說,一年就聚這麽一次,平時和這些堂兄弟不怎麽聯係。
即便是有集那也是工作上的事,很私下聚會。
他們這些人,看似其樂融融,實則暗湧。
都有各自的產業,分散在各個領域,說好的誰也不兌誰,可混跡商界的,哪有不接的時候?
隻不過接到一起時,並不會像對待外人那般狠心,還是會稍稍手下留。
暑假的時候,謝聽就跟二堂哥小鬧一場。
二堂哥想要城北的那塊地皮,建一家酒吧。
謝聽也看中了那塊地皮,搶先一步買下來。
氣的二堂哥給他打了一通電話,說了許多不好聽的話。
不過在謝聽看來,這所謂的“不好聽的話”,在他眼裏就跟小啄米似的。
這件事,二堂哥一直記在心上,找到機會就想說通謝聽,把那塊地皮要回去。
這不,林煙和謝聽剛從這邊走出去,二堂哥立馬就屁顛屁顛走過來,跟狗皮膏藥似的。
一家人小打小鬧多正常,本不會鬧翻天。
二堂哥走過來,先是嘿嘿一笑,隨後兩手放在一塊了:“三弟……”
剛揣好的開場,被林煙無回懟:“二哥,你好像那個心懷不軌的壞人。”
二堂哥:“……”
二堂哥臉部僵一瞬,頗有些委屈:“弟妹說這話,二哥聽了後實在是難過,如果不想讓我難過,就讓你老公把城北的那塊地皮賣給我。”
“那你還是繼續難過吧。”林煙說。
二堂哥徹底心碎,張著不知道該說什麽。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這才領證多久,林煙就跟著謝聽學壞了。
二堂哥揣手手,嬉皮笑臉往謝聽上湊:“三弟,有事好商量,你想要什麽,二哥盡量滿足你。”
謝聽毫不客氣:“想要市中心的那塊地皮。”
“?”二堂哥:“你在開什麽玩笑?”
他自己的地皮都沒要回去,還想讓他搭出去一塊地皮?想得!
謝聽神一斂:“那就沒什麽可談的。”
二堂哥見的不行,那就來更的,一秒化嚶嚶怪,往謝聽上蹭。
“謝聽聽,我真的很需要那塊地皮,你能不能忍痛割轉賣給我?我給你兩倍的錢。”
林煙滿臉嫌棄,拉著謝聽連忙後退。
第一次來老宅,真的讓大開眼界。
二堂哥在商場也算有頭有臉的人,今日一見,刷新了對他的認知。
不是二哈屬,就是嚶嚶怪。
濾鏡徹底碎了。
謝聽倒是無所謂,已經習慣了他這副模樣,隨口問道:“那塊地皮不值這個價。”
“值!我說值就值!”
謝聽擰眉:“為什麽偏偏是那塊地皮?”
那是城北,就算是要開店或者是做生意,市中心才是最好的選擇。
謝聽之所以選擇那塊地皮,無非就是想把龍的宿舍建在那裏。
酒廠遠離市中心,離城北近,住近點好辦事。
更何況買塊地皮也不多餘,過兩年江城的發展趨勢誰也說不準。
或許有城中城這類說法,城北是個不錯的選擇。
隻是現在,謝聽都不稀的在那裏開店做生意,謝燃為什麽偏偏喜歡那裏?
二堂哥嘟嘟囔囔,害了聲,最後往他耳邊一湊,小聲說:“你別問那麽多,你把地皮給我,我保證明年讓你見到你的二嫂。”
“……”謝聽:“為了追二嫂?”
“你小點聲,我可不是為了追。”
“此地無銀三百兩?”
“別瞎說!”謝燃拍了他一下,目閃閃躲躲,竟紅了臉。
林煙嘖嘖搖頭,又是一個墜網的人。
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謝聽再不把地皮讓出來,舒適有種棒打鴛鴦的覺。
雖然但是——
要理智。
謝聽:“買地皮,跟你追二嫂,這兩者之間有什麽必然的聯係?”
謝燃沉默片刻,歎口氣:“我跟你實話說吧。”
“你二嫂從小在福利院長大,見不得那些被拋棄的孩子,現在在福利院幫忙,隻不過那家福利院破破爛爛,麵積小,我尋思著買塊地幫幫。”
“不能私自建立福利院。”林煙說。
謝燃看:“我知道,我已經拿到審批了。”
林煙挑了下眉,那就沒什麽可說的了。
再苦不能苦孩子,相信謝聽已經做出了判斷。
一言不發的謝聽突然說:“我想先見見二嫂。”
謝燃皺眉:“你不信我?”
“生意人,隻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行吧。”謝燃頓了頓,又說:“不過你們見的時候,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不要出很驚訝或者是可憐的表,我怕心裏不舒服。”
林煙:“為什麽?”
“因為,有些不利索。”
說這話是,謝燃滿臉都是心疼。
林煙哦了聲,閉了。
聊了這麽久,時間早已過了九點。
謝聽帶著林煙跟長輩們打招呼,準備離開。
剛問了一聲好,林煙的手裏就被塞了兩個大紅包。
看著眼前的陌生麵孔,林煙不知道該怎麽回話。
謝聽拉著的手說:“謝謝大伯。”
林煙跟著:“謝謝大伯。”
一圈下來,林煙把大伯大娘,二爹二媽等等喊了個遍。
雖口幹舌燥,但心裏歡喜。
這一個又一個的厚紅包,實在是到心坎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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