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爺爺也不是多難相,這對我多好呀。”
拓跋野看著江晚,也就只有覺得爺爺好相吧。
“對了,葛紅星是不是來找你了?”
“你怎麼知道?”
拓跋野冷笑了一下,“我說呢,他竟然知道我爺爺喜歡什麼,原來是你告訴他的。”
“他來找我,說爺爺兩次都沒搭理他,他著急了,我就給他出了個主意。”
拓跋野點點頭。
“還是我媳婦聰明,對了,你在做什麼東西呀!”
“我想給爺爺做服,我也沒什麼送給爺爺的,你覺得行嗎?”
拓跋野聽到媳婦給爺爺做服,他高興的點點頭。
“行,老頭子喜不喜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這份心意。”
江晚聽到拓跋野這麼說,發現了,他和爺爺一樣,都那麼口是心非。
“爺爺什麼時候走呀?”
“還不知道呢?估計也呆不了幾天,但是爺爺對你很滿意。”
江晚放下手里的布,“真的?”
“嗯,媳婦,你好厲害呀,我爺爺那麼難搞定,你都把他哄得很開心。”
“你竟騙我,爺爺都沒對著我笑過。”
拓跋野看著江晚,假裝委屈的樣子,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哈哈哈,爺爺也很對我笑,我覺得爺爺好像不會笑。”
老爺子躺在床上,打了幾個噴嚏。
“的,是誰在背后說我,看我不打死你。”
江晚躺在拓跋野懷里,到他今天好像有些不是特別高興。
別看和自己嘻嘻哈哈的,但是好像緒沒那麼高昂。
“你今天是不是遇到什麼事呢?”
拓跋野今天去了那個神的地方,他心里一直就難的,雖然白天有很多事忙,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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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停下來,還是有些難。
“沒有,就是去了一個神的地方。”
“神的地方?”
拓跋野點點頭。
江晚雖然來島上很久了,但是也不敢肯定島上每一個地方都去過。
“我去過嗎?”
“沒有。”
江晚覺得,自己沒去過的地方,一定是很重要的地方,要不然拓跋野早就領自己去了。
“那,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地方,但是我知道,一定對你很重要,可以和我說說嗎?”
拓跋野把頭埋在江晚的肩膀上,此刻的他有些脆弱,心里有些難。
江晚也不著急,知道,拓跋野要是想說就會告訴自己,要是不想說,那自己問也沒用。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躺了一會,忽然燈熄滅了,到了島上熄燈的時間。
江晚因為懷孕了,所以有些犯困。
拓跋野睜著眼睛,看著黑暗的屋子,仿佛回到了剛出事的時候。
那個時候他無法接這個現實,他不敢相信白天還在一起的戰友,晚上就犧牲了。
他把所有的問題都歸咎到自己的上。
他開始整宿地睡不著覺,整宿地睜著眼睛到天亮。
然后第二天,依然去堅持出早,依然去訓練。
后來病倒了,是秦把他救了回來。
“媳婦。”
“嗯,”江晚都已經要睡著了,聽到他喊自己,從睡夢中驚醒了。
“我,我。”
江晚抱著拓跋野的胳膊,強迫自己打起神。
“你說,我聽著呢。”
“島上有個神的地方,就是犧牲的戰士們埋葬的地方。”
江晚已經困的不行了,可是聽到拓跋野這麼說,突然神了。
“島上還有犧牲的戰士嗎?什麼時候的事?”
“剛來海島的時候,那個時候條件太苦了,所以很多事都不完善。”
江晚用力抱著他的胳膊。
知道,作為一名軍人,要有隨時為國家和人民犧牲的準備。
相信拓跋野,如果遇到了那樣的況,同樣也不會退。
可是他是自己的丈夫呀,一想到他會遇到那樣的危險,江晚眼淚悄悄地流了下來。
“他們是不是很年輕?”
“嗯,有的還沒結婚,還沒有孩子。”
拓跋野聽著江晚說話,好像有些哽咽了,他出手,的眼角。
果然潤了。
江晚拉著他的手,不讓他。
“哭了。”
“沒有。”
拓跋野出自己的胳膊,把江晚抱到自己的懷里。
“害怕了。”
“沒有。”
“那為什麼哭?”
江晚吸吸鼻涕,眼淚不控制地不停流下來。
拓跋野后悔了,他不應該讓自己媳婦擔心。
“沒事了,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可是江晚也不知道是不是懷孕影響的,心里總想著不好的事。
“媳婦,你是軍人的家屬,雖然我們不想發生任何事,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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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依然要做好準備,軍人,就是要時刻準備為國家和人民付出自己的生命。”
江晚點點頭。
抱著他的脖子,眼淚流出來打了他前的服。
雖然心里難,但是自己永遠不會說出拖他后的話,不會讓他分心。
“我會好好把孩子養長大,教育他人。”
拓跋野聽著媳婦的話,好像自己已經沒了。
本來氣氛凝重,他竟然被媳婦逗笑了。
“媳婦,我還活著呢,這只是假設,你說的我好像沒了一樣。”
江晚眼淚,把鼻涕都蹭到了拓跋野上。
“哼,讓你欺負我,讓你嚇我,都蹭到你服上。”
拓跋野也不生氣。
他抱著江晚,拍拍的后背,安著的緒。
“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把不好的緒傳染給你,下次不會了。”
江晚捧著他的臉,親了親他的臉頰。
“你下次也要告訴我,有不開心的事一定要告訴我,我愿意聽你開心的事,也愿意聽你不開心的事,我希可以分擔你的所有緒。”
拓跋野把江晚的頭,按在自己前,讓聽著自己有力的心跳聲。
“我答應你。”
江晚聽到拓跋野肯定的回答,閉上眼睛,不一會就睡著了。
拓跋野聽著媳婦均勻的呼吸聲,還有些打鼾,他笑著給他蓋上了被子。
起床的號聲,按時的響了起來。
整個島上,又開始了生機的一天。
拓跋野把媳婦的手拿開,自己則是起來穿服,準備去出早。
可是剛走到門口,小高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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