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曼著支票的手指變得發白。
心口也傳來陣陣刺痛。
一直以為,憑借父親的關系,可以為陸天佑心中的唯一。
可沒想到,早在之前,他就有了婚約。
黎曼眼睛不自變得通紅,有些可憐看著陸天佑。
“天佑,你和會結婚嗎?”
沒等陸天佑回答,許清珞突然笑了一下,“黎小姐這句話的意思是不是想問,我和陸天佑是不是家族聯姻,其實我們本沒有,早晚有一天都會分開,我說得對嗎?”
“不是,我只是好奇,因為天佑在國外三年,從未在別人面前提起過你,甚至三年都沒回過家,真正喜歡一個人,不會舍得分開這麼多年的,公司里的人都說他心中無才會這樣。”
“所以你確定他不喜歡我嘍。”
“抱歉,我只是猜測,或許你們之間的比柏拉圖式的還要偉大。”
態度謹小慎微,但話里的意思帶著滿滿的挑釁。
許清珞氣得咬了一下牙,抬頭看向陸天佑,“你覺得說得對嗎?”
陸天佑不僅沒生氣,反而角勾著一抹好看的弧度。
他了一下許清珞的下,寵溺道:“傻瓜,我們不是家族聯姻,你是我從小就認定的老婆,以前是,現在是,將來更是。”
他趴在許清珞耳邊,低低笑了一聲:“寶貝,你為什麼這麼生氣,是在吃醋嗎?”
“我才沒有。”
看著兩個人親昵的樣子,聽到那聲‘寶貝’。
黎曼著支票的手指又加了力道。
從陸天佑的眼睛里看到了寵溺,看到了從未見過的溫。
在心臟深仿佛聽到了心碎的聲音。
就在這時,病房傳來黎教授的聲音:“曼曼,誰來了?”
黎曼立即斂起緒,快步走到病房,將那張支票遞給父親說:“是天佑來看您。”
黎教授有些生氣看著:“誰讓你告訴他的,我不是叮囑你,誰都不許說的嗎?他剛回國,有好多事要忙,你何必麻煩他。”
他的話音剛落,陸天佑帶著許清珞就走進來。
彎腰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黎教授,笑著調侃:“是,我是有好多事要做,比如忙著追老婆,省得您天天在我耳邊念叨,說我活得不像個人,沒有七六。”
黎教授氣得哼了一聲:“你這張真毒,說你一句,我還我十句。”
“我這還毒,狠話我都沒敢說,怕您一口氣沒上來,我還得背負殺人罪名,不是怕您死了,而是怕我老婆守寡,您別自作多就行。”
黎教授忍不住笑了幾聲:“行,我不自作多,你還不趕給我介紹一下,這丫頭是誰,該不會是你在外面一百塊一天租來的演員吧,就是想讓我死得安心一點。”
陸天佑摟住許清珞肩膀,輕輕拍了幾下的頭:“您可別這麼說,這可是我從小寵大的小媳婦,要是您給我氣跑了,您可賠不起。”
黎教授氣笑了,看著許清珞說道:“丫頭,你都看見了,我都病膏肓了,他還這麼氣我,回去替我收拾他一頓。”
許清珞彎了一下:“好,但是您得答應我,配合醫生治療。”
看到兩個人如此般配,黎教授欣笑了一下:“好,我聽你們的,接手治療,我還等著喝你們的喜酒呢。”
陸天佑戲謔道:“我老婆的話這麼好使,一句話就讓您接手了,沒想到我們家珞珞本事還不小,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他笑著許清珞的頭,眼睛里帶著寵溺。
黎教授看了一眼旁邊臉發白的黎曼,彎了一下:“行了,你剛回來,趕去陪人家吧,我這里不用你,你在這就會讓我生氣。”
陸天佑牽起許清珞的手說:“好,那我跟我老婆去約會了,您乖乖聽話,等專家團到了,我就給你安排手。”
“走吧走吧,我看著你就煩。”
黎教授里說著不中聽的話,臉上卻帶著笑。
直到看見病房的門關上,他的笑才慢慢斂起。
抬頭看了一眼站在邊還在發呆的黎曼。
聲音里著幾分責備:“我早就跟你說過,陸天佑這種從小就生活在金字塔尖上的人,不是你能駕馭得了的,你怎麼就不死心,現在好了,看到人家小兩口恩恩的,心里難也是活該。”
黎曼紅著眼眶道:“爸,他們都分開三年了,這三年一直都是我陪在天佑邊,我就不相信他對我沒有。”
黎教授氣得冷哼一聲:“你這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你在他邊三年,他單獨跟你吃過飯嗎?除了工作,跟你說過別的嗎?說不好聽的,要不是有我這層關系,他可能連看都不看你一眼。
趕死心吧,不然的只有你自己,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你。”
被父親罵了一頓,黎曼本就傷痛的心口變得更加刺痛。
心深總有一說不上來的氣。
不相信自己那麼優秀,敵不過許清珞一個豪門世家的花瓶。
除了會花錢,還能做什麼。
除了會投胎以外,什麼都不如。
另外一邊。
從病房出來,陸天佑剛想摟住許清珞的肩膀,卻被躲開。
小丫頭頭也不回,氣呼呼朝著外面走。
陸天佑踱步追上去,一把拉住手腕,笑著說道:“還在吃醋?”
許清珞狠狠瞪了他一眼:“沒有。”
陸天佑笑著住下:“真沒有?那我嘗一下,看看你到底有沒有說謊。”
說完,他慢慢俯下子,朝著許清珞的親過去。
嚇得許清珞一把將他推開:“陸天佑,你給我老實點,這里都是人,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好,那我們到沒人的地方再親。”
他拉著許清珞急匆匆朝著停車場走過去。
剛上車子,他就把人抵在后排座椅上,大手輕著許清珞的耳廓,嗓音低啞道:“珞珞,現在可以親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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