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我的小星星算是長大了。已經看出來我需要什麼了!」
周牧歌忍不住了宋阮星的臉頰。
宋阮星是強忍著噁心任由他的,但是他心裏都已經問候了這個男人,不知道多遍了。
他實在是太厭惡這種男人了。
可是此時此刻,周牧歌本沒有覺到他的厭惡。
反而是覺得他沒有避開自己的,是一種很開心的事。
他喜歡他這樣的狀態。
他角勾了勾,雙手捧著宋阮星的臉頰,猛地湊上去。
但是宋阮星還是本能的,不想讓他親吻自己,於是向後退了一下。
他這樣的行為並沒有惹周牧歌不高興。
反而讓周牧歌笑出了聲,「對,就是應該這樣。你雖然是一個胡桃夾子……
但我是需要你有一點點自主反抗的能力!我不要你什麼事都聽我的!
因為我知道你不可能做那樣的人……我喜歡這樣的你!
寶貝……不是每一個胡桃夾子都應該聽別人的。
我需要的是你保留著你最本真的反抗跟堅韌。
因為這樣的你才會讓有些男人有就!男人有了就,就會不顧一切的想要征服你。
越是要征服你,越是會做一些讓他們都難以控制的事。
你過來,我帶你去看一看那些人。」
周牧歌牽著他的手,一邊往外走,一邊得意的笑著。
他喜歡宋阮星這種夾在很多人之間的糾結之。
他知道宋阮星越是糾結,越是要在理跟道德之間掙扎,
對他而言,才越有就。
這會讓他覺得自己征服了這世界上最有用的寶。
而且這個還是蕭子謙喜歡的人呢。
他確實是有些喜歡宋阮星,自己知道心深這種想要征服這個孩的心,是占於上風的。
只有征服了他,才能證明他是很強大的。
而且讓他低頭就等於說蕭子謙這些人做不到的,他卻做到了。
他人沒有的能力,沒有的就,他卻有了,這不就是對他的一種認可嗎?
他就算沒有好的家世又如何?
就算沒有人支持他,又如何?
他只要有他自己,他堅持,他自己不就好了!
這樣想了想,周牧歌更覺得自己是很功的人。
他甚至牽著宋阮星在手的時候下都是微微揚起的,就像是一個功的驕傲孔雀一樣。
他一邊走一邊欣賞,欣賞周圍所有人羨慕的目。
而那邊,慕雲飛卻詫異的看著宋阮星。
他忍不住跟邊的孩說,「這個人不是不願意跟周總一起的嗎?
他現在又是怎麼回事呀?為什麼要跟周總一起?而且好像他們要做什麼事?難道說他之前都是裝的?他其實在擒故縱?」
想到是這種可能的,慕雲飛覺得自己都是一個傻子了,既然那麼輕易的就被騙了。
而且他很鄙視宋阮星這種行為,他抱著胳膊不滿的說: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有些人就是天生好噁心哦!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為
了得到一個男人這麼費心思!他就不怕他自己翻車呀!」
聽到這樣的話,一旁的孩忍不住笑了。
「雲飛,你之前不是也一樣嗎?而且人家至是反抗過的,你可是從來沒有反抗過!」
「就算人家有段位,人家也是被無奈的!人家可是跟你不一樣的喲!」
這些孩都知道,當初慕雲飛過來發現況不對,就直接投降了。
他們所有人都還被折磨過,只有慕雲飛其實是很容易就接周牧歌的安排了。
他們是不一樣的,所以覺都不同。
慕雲飛突然被他們揭了老底,臉也是沉了好幾分。
他咬牙說:「我看你們是想換新的大抱了,是不是?
果然呀,我們曾經是這麼好的姐妹,到了關鍵時刻,你們還是放棄我了!
周總說的沒錯,在這個地方,有什麼友更沒有所謂的親。」
慕雲飛說話的時候,一旁的人們反而都笑了。
「你還是一副小白兔的樣子,在這裏傷心了?你慕雲飛不是騙人騙的最多嗎?
你家那些親戚可是被你騙的最多嘍!現在你還開始裝什麼善良了,真是讓人覺得好笑喲!」
「是呀,說起來我記得你那個什麼堂妹還是被你騙的害死了!」
聽到他們的話,慕雲飛的臉沉了沉。
是他必須承認,他一直在騙人,所有的親人能被他騙的都讓他騙過來了。
那他不覺得自己有錯,因為那些親人本不是真正的親人,他們
曾經一次一次的傷害他。
他覺得自己做的就像是周牧歌說的那樣,他是在為民除害。
他沒有任何錯。
真正有錯的也是那些人,跟他沒有關係。
他是一個很好的人,他一點問題都沒有。
但是他跟宋阮星卻不一樣。
「宋阮星是靠著貌故意勾引周總的,我不一樣的。
我一直在靠著自己的努力才有了今天。所以你們不要總是幫他說話。
你也考慮考慮我呀……我其實也很不容易的,好嗎?
而且你們大家不是也一樣不容易嗎?大家都是一類人,當然要互相幫助,互相照顧了!
不是說要相互指責才行……我們相互指責是沒有任何好的,你明白我的意思。」
聽到這話之後,幾個人卻搖了搖頭。
「沒有人可以跟你互相幫助,我們大家都是這個霾里最可憐的人。」
「一隻腳踩了黑暗之中,還想要怎麼出去呢?」
「慕雲飛,有些路你比我們清楚!你走的比我們多!
真正該如何的話,你最清楚了……所以接下來要怎麼走,我們大家教你了,不是嗎?」
慕雲飛始終沒有說話。
他只是依舊在羨慕宋阮星。
因為對他而言宋阮星只是稍稍的了一點點的苦,但是卻被周牧歌特別對待。
但他無論如何都得不到的。
有那麼一瞬間,慕雲飛突然想要背叛周牧歌。
但他沒有敢表現出來。
因為背叛的後果不是他能夠承的。
他也必須承認,他真的很害怕
,害怕有一天周牧歌會殺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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