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理這天跟言放一起出去辦事。
兩人從律師樓出來,言放跟一起去吃飯。
兩人坐下來,言理喝著茶,聽見言放問,“上次你婆婆要你跟應肇行去做試管,做了沒有?”
言理搖頭,“沒呢,他最近不太好,一直在家裏休息,過一陣子再說吧。”
言放嗤了一聲,“搞不好是誰的問題,到頭來要你吃苦頭。”
言理歎了口氣,不想提這個,“你這邊理得怎麽樣了啊?我看爸最近不怎麽好,怕是撐不太久了。”
“還得再需要一段時間吧,老狐貍手裏攥著兩個小賤種跟爸的親子鑒定,他們還在上躥下跳的。”言放著杯子,手指收,像要碎那些人的頭蓋骨。
言理跟大哥吃完了飯,正要一起離開,迎麵卻看見了冼佳月跟冼佳,兩人也一起進來吃飯。
這附近有幾個大型的律師事務所,冼家也找了知名大律師準備著打司,估著也是剛跟律師完麵。
麵的時候,空氣中都有雷電著似的。
言理跟言放沒打算理會這些髒東西,但是冼佳年輕一些,沉不住氣,直接就嚷開了,對著言放大,“你真卑鄙啊!爸要把財產都留給我們的,你以為你現在霸占著有用嗎?到時候司判了,你怎麽吞的還的怎麽吐出來!”
言放瞥他一眼,“賤種不配跟我說話,滾一邊去。”
冼佳惱怒地想衝過來,“你說誰是賤種?爸我們母子三人,他拿我們當心頭,你們兩個才是他不要的賤種!”
言理攔著要衝過去打人的大哥,盯著冼佳,“聽說你最近很拮據啊,急著擴張搞投資,虧的連老頭留給你的幾間小公司都要賠進去了——你看看你,照照鏡子吧,老狐貍生的兩個廢,言家那麽賤,你們是他的心頭也應該,賤到一起去了。”
冼佳月聽了,衝過來斥責言理,“你怎麽可以這樣說爸爸?你沒有點為人子的孝心和起碼的尊重,爸病這樣,我真懷疑是你們在背後害他!”
言理冷笑,“老頭不是在你們那個狐貍窩裏病發的嗎?我還懷疑你們想謀財害命呢——勸勸你媽,一把年紀了,別那麽不知恥什麽事都肯做。”
冼佳聽了之後衝過來就要打言理,言放在旁擋過來還擊,兩個人轉眼就打在了一起。
言理見套了,本來想要拉一下,現在很多雙眼睛盯著言家的爭產大戰,還是保持冷靜更有利於局麵。
但是看見冼佳月竟然想過去手,冼佳月肯定不是要去拉架的,氣勢洶洶的,想跟著冼佳一起手。
言理頓時就不幹了,上去一把扯住的頭發,這一手就覺得新仇舊恨湧上心頭,拽著冼佳月,甩開胳膊狠狠給了兩個耳。
的手掌都發麻,心裏解恨的不行。
言放那邊看著言理和冼佳月打起來了,怕妹妹吃虧,他甩開冼佳,過去一把將冼佳月拎起來狠狠地扔到了一邊去。
打的一團,以飯店裏報警而告終。
從警局出來,言放了角的破口,看了眼言理七八糟的頭發,問,“沒事吧你?打架你又不擅長,湊過來幹嘛,冼佳月下賤,萬一對你出什麽招,你躲不及。”
言理理了理頭發,“還能吃了我啊,我打那兩掌,真過癮啊,我當時,就是沒想到我今天穿了高跟鞋,我應該下來,往冼佳的頭上砸兩個窟窿,那才夠解恨的。”
言放看眼裏的兇,知道真敢。
想說幾句,但是又不住笑了,“誰說不是,真他媽的解恨。”
言理也笑,“你還行啊,還以為你老了不中用了呢,打那兩個賤種還是遊刃有餘。”
“什麽老了,你哥我正當年呢。”
“正當年?你怎麽還沒把你那個鄭瑤搞定啊?也不知道你是不是那方麵不行啊,怎麽還不肯跟你結婚啊。”
言放想打,掌舉起來,“你再造謠!是在深造,我不想束縛的。”
言理切了一聲,“領個證照樣能出去深造,說白了還是你差點勁。”
兄妹倆正鬥,言理看見街邊停著一輛車,應肇行的司機站在車邊等著。
言理知道他神通廣大的,肯定一早知道風聲了。
言放懶得跟應肇行麵,停住腳步,“我不過去了,你走吧。他要是立場不清楚,說你不好聽的,你別慣著他,反正咱們跟那邊都鬧翻了,他心裏再沒個輕重的,你別跟他扯了,趁早搬回來。”
言理應了聲,過去上了車。
應肇行在後座,臨走看了眼外麵的言放,言放沒理他就走了。
應肇行收回視線,看了眼言理,倒是沒傷,隻是服和頭發有點。
他一手過來,言理還以為他要手呢,剛才把冼佳月打的夠嗆,在警局的時候,看到那賤種的臉都被扇出的掌印子了。
言理知道冼佳月肯定找他告狀了,他心疼了嗎,這會兒繃著臉,怕是要朝發作了。
言理揚著頭,一副要和他的樣子。
應肇行著的臉,左右看了看,沒有明顯的外傷,他皺著眉說,“知不知道你跟你哥大庭廣眾的跟人打架,都要拿出來當頭條了,還嫌這陣子不夠惹人關注嗎?”
言理拂開他的手,如果他不是應肇行,不是有這樣的地位,最應該打的就是他這個罪魁禍首。
要不是他介,言家的勢不至於這樣混。
應肇行看還是憋著火,沉著氣說,“行了,你不是言家人,你還是我應家的人,做事之前多考慮考慮影響,我四給你火,這麽會兒電話都打到燙手。”
心裏還是一一的邪火冒出來,瞪著他,又發不出來。
應肇行手將人摟過來,“好了,還想連我一起打?什麽臭脾氣,越來越不服管。”
言理順勢勾著他脖子,收了,警告道,“應肇行,不許你再幫冼家任何人了,如果你心裏還當我是你老婆,跟冼佳月斷了吧,你實在寂寞,找別人都可以,唯獨不行。有沒我。”
應肇行蹙眉,“別講話。”
言理長長地沉口氣,靠在那裏也不想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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