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四皇子就沒想過,那封給靖親王手里的書信,倘若被靖親王留在手里,屆時出了什麼問題,又或是有了什麼閃失,靖親王會第一個將供出來嗎?
貞貴妃盡可能讓自己保持冷靜。
靖親王現在出現在顧家,也就是說,靖親王已經按照書信上所言,搜查過了顧家。
可就算是在顧家什麼都沒有搜到,靖親王也不至于將牽扯出來,將一件本可以輕松應付過去的事,變得復雜化。
那麼就是說,靖親王應該是遇到了什麼麻煩,才急于將這個黑鍋甩到上。
貞貴妃緩緩吐出一口氣:“皇上該是認得臣妾的字跡,這封書信與臣妾無關。”
聽聞此言,靖親王不由惱了:“好呀你個貞貴妃!你先讓人給本王傳信,說是能在顧家搜到兇手殺人的罪證和顧家謀逆的鐵證,引的本王上了鉤,如今卻又不認賬了?”
“若非是你,本王怎麼無緣無故跑到顧家來搜查?”
靖親王抬腳將那侍衛從他住搜查出來的,一腳踢到貞貴妃面前:“本王信了你的鬼話,最后在顧家什麼也沒搜出來,倒是侍衛們從本王的住搜查出來殺人兇手的,還有本王與西燕君主的來往信件!”
“本王從未與西燕君主有所來往,更與那殺人真兇毫無關聯,你最好將此事解釋清楚,若此事與你毫無關系,為何書信會以你的名義送來?”
貞貴妃從靖親王的話語中捕捉到了關鍵詞,追問道:“你說本宮讓人給你送信,那送信的人是誰,又長什麼模樣?”
靖親王抿著,回憶道:“是個年輕的郎,看著十六七的模樣,生得還算秀麗,似是嫁了人,梳著婦人的發髻,圍著面紗,但看起來很是眼……”
貞貴妃一聽靖親王這些描述,便知道那郎應該是指顧佳茴了。
只用了很短暫的一瞬間思考,看向皇帝,道:“此事確實與臣妾無關,皇上您將永賢殿的宮人都換了一遍,臣妾被足在永賢殿,虔心在殿抄寫心經,從未踏出過永賢殿一步,又怎會讓人給靖親王送什麼書信?”
“若不然皇上就將那給靖親王送信的郎找到,只要一查便知道此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貞貴妃說得輕松,但靖親王又不清楚送信的郎是誰,從哪里去找那郎?
偏偏貞貴妃的話還讓人無法反駁,畢竟皇帝確實將貞貴妃殿的宮人都更換了,更換后的宮人都是皇帝的人,甚至連問都不用問,皇帝就知道貞貴妃沒有說謊。
若貞貴妃真是有什麼靜,那些宮人自然會第一時間告訴他。
此事像是又陷了僵局,最是迷茫痛苦的要數靖親王了。如今貞貴妃三言兩語就將上的嫌疑洗清了,可他該如何洗清自己的嫌疑?
那證據確鑿,他簡直是百口莫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就在空氣一片死寂之時,從始至終都保持沉默的元容,緩緩開口:“父皇,靖親王若是能口述出那郎的容貌,兒臣可以試著將其畫出來。”
詔獄中專有這樣的畫師,憑著口述樣貌畫出罪犯的面容來,在北魏倒是十分常見,并不稀奇。
稀奇的是,元容竟然也會畫。這本事可不是所有會畫畫的人都能做到,能進去詔獄做畫師的人,皆是畫師英中的英,千個人才能挑選出一位來。
皇帝不由心生慨:這些年他本沒有掛心過元容的事,所以對元容毫不了解,甚至連元容會作畫都不知道。
他嘆息一聲,看向靖親王:“你能口述出來嗎?”
靖親王雖然比他死去的兒子要強些,卻也是個好之徒。那郎給他送信時,他見是個年青的郎,便多看了幾眼,此時對還有些印象,連連點頭:“能,臣弟試一試。”
皇帝讓人取來筆墨,元容便就著靖親王手舞足蹈的描述,慢慢在畫紙上勾勒出了一個郎的面部廓。
當他落下筆墨時,永安侯夫婦看著那張悉的臉龐,不由一驚:“這是……”
這是顧佳茴,即便蒙著面紗,也能一眼認出來。的貌特征實在太過明顯,有些雙的柳葉眼,略顯濃的眉,這在北魏城中并不常見。
城中的郎以眉細為,且柳葉眼一般是雙眼皮,而顧佳茴則是見的雙。
對于顧佳茴與四皇子勾結,準備暗害顧家的事,顧休休并沒有告訴永安侯夫婦。一個是沒有證據,一個是怕傳到老夫人耳朵里,老夫人再多想。
因此永安侯夫婦毫無防備,在看到那畫像上的郎時,頓時就被驚住了。
靖親王忍不住道:“你們認識這郎?”
永安侯遲疑著:“這畫上的郎,乃是驃騎將軍的,名喚顧佳茴。”
靖親王愣了一下,隨即大怒:“說到底,原來還是你們顧家在栽贓陷害本王?本王就說,你好端端為何要讓人搜查本王的住,原是居心叵測,不安好心!”
顧休休見他氣得眼珠子快要瞪了出來,只是不咸不淡道:“沒有證據的事,靖親王還是謹言慎語。顧佳茴已經從顧家離去,進了四皇子府,如今是四皇子的妾室,與顧家再無干系。”
“你說無關就無關?指不定就是你們商議好的!”
見兩人似是又要爭吵起來,皇帝呵斥道:“都住口!有什麼好吵的?將那婦人來問一問便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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