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丫鬟依舊沒有停下。
“還不止這些呢,那酒樓掌柜見我們顧府沒了爵位,還讓奴婢有多遠滾多遠,還罵我們顧府都是狼心狗肺的玩意,奴婢這是飯食沒有拿到,氣倒是了不,老夫人,您可要給這些狗眼看人低的東西一點看看啊!”
作為侯府的丫鬟,他們府中夫人還是出名門謝氏,就算是為下人,出去也是極有面子的事。
雖然侯府在勛貴中不顯眼,已經落沒了,但是在商人和平民百姓眼里,還是極有威嚴的。
侯府沒有被奪爵前,們就算作為下人,出門辦點事,這些商鋪掌柜和伙計都會給許多面。
還從來沒有過這些人的氣呢。
丫鬟憤憤不平的訴說徹底打了顧老太太的計劃。
足足愣了許久,才回過神怒道:
“這些滿銅臭的玩意,不愧是下等人,見風使舵倒是玩的溜,這輩子他們也就這出息了!”
顧老太太張就罵,罵完卻依然覺得不解氣。
這群賤民簡直氣死了,氣死了。
們顧府這麼有臉面的人家,肯去他們酒樓打包飯食,那是給他們面子。
他們非但不珍惜,竟然還落井下石。
顧老太太整個人氣的都在氣,卻還不忘道:
“不過一個沒眼的掌柜而已,其他酒樓呢,你有沒有去其他酒樓問問況?”
丫鬟聽到這,更加氣憤道:
“問了,其他酒樓更加過分,還說以前是看在夫人的面子上,才對我們好吃好喝招待,沒想到我們侯府……侯府……”
丫鬟說到這,不敢繼續了,因為下面的話罵人太難聽,怕顧老太太接不了,也怕自己惹怒了老太太,遭懲罰。
但雖然沒有明說,以老太太明的格,又怎麼會猜不出來下面的話是什麼呢。
當下卻是被氣笑了:“看在謝氏的面子上?難道他們不知道謝氏就是老的兒媳婦,連謝氏都要聽我指揮,他們竟然敢不從,依老看,這一定是謝氏那個賤人故意的,和這些人提前打好了招呼了,故意折磨我們呢。”
丫鬟對此話倒是不敢茍同了,雖然是老夫人的人,卻也知道,那些商鋪之前對他們侯府客氣,大部分都是因為他們侯府有謝氏這個主母存在。
他們怕得罪侯府后,連帶著得罪了謝家,這對他們有些討好。
現在,知道夫人本和他們不是一條心的,自然不會客氣了。
顧老太太可不知道丫鬟心中所想,罵了一通之后,也實在了,心里是又急又怒。
忽然,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道:
“去,去我庫房,將老前段時間高價買的人參拿出來,謝氏不是想要迫與我嗎,母親的救命藥可握在老的手里,我看有什麼資格和老斗。”
當初,急吼吼地買了這人參后,便一直等著京中夫人來求呢。
尤其是這輩子最討厭的謝老夫人,做夢都想看見這老太太有求于的那天。
但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些日子卻沒了靜了,難道是這些人不知道,是將全部的人參都買走了嗎。
也怪這幾日忙于壽辰這件事,竟然忽略了此事。
若是謝氏這個賤人早知道母親千金難求的人參在這里,恐怕行事也不會這麼肆無忌憚了。
丫鬟聞言眼神一愣,哪里有庫房的鑰匙啊。
顧老太太見愣住了,這才想起來,的庫房鑰匙都給孫媽媽的。
而孫媽媽現在已經頂替去坐牢了。
一想到此事,顧老太太只覺得心中煩悶無比。
沒了孫氏,只覺得生活上不順,這些丫鬟婆子做事沒有一個能得心意的。
了眉頭,顧老太太有些不耐道:
“你去孫氏的住找找有沒有庫房鑰匙,找出來后,將那些人參拿過來,另外我這還有幾兩碎銀,給老的小廚房,讓他們趕去采辦點東西,廚房開起來,一天天的,沒有一個省心的,做事都不會做,顧府養著你們簡直就是讓你們白吃飯的。”
丫鬟被罵了一通,半點話不敢說,只得趕依老夫人的話照做。
丫鬟走后,老太太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接下來的時間,便是等丫鬟的行了。
沒過多久,丫鬟又重新跑了回來,氣吁吁道:
“老夫人找到了,您看是不是這幾個盒子?”
顧老太太一看包裝,便知道找對了,當下竟是查都沒查,直接對著丫鬟道:
“走,跟老去一趟瀧梅閣。”
丫鬟雖然不明所以,還是趕抱了東西跟了上去。
老太太房里的丫鬟不,出門后,都不用老太太吩咐,這些丫鬟婆子便極眼地跟了上去。
瀧梅閣,謝錦云剛用完膳。
今天的心格外不錯,還讓小廚房加了幾道菜。
反正以后終于不再養侯府這一家子了,供養自己的吃喝,再奢侈都是供養的起的。
吃飽喝足后,謝錦云悠閑地翻看起了書本。
如今新鋪子剛開,倒是也有穩定客源了,只不過在整個京中還沒那麼搶手。
若是想將自己的鋪子徹底在燕京城立住,只怕還需費一些功夫。
謝錦云上輩子也并不善于經營,能不愁吃喝,都是因為母親給的都是旺鋪良田,是真正的好東西,再加上有梁媽媽的輔佐,才能讓不愁銀子。
這輩子,可不想混吃等死了,守著這麼一份家業,要讓銀子生銀子才是真理。
而且,謝家前途未泯,還不知道太子殿下最終會對謝家做出什麼行為,萬一最后落得一個全族流放的結果,多賺點銀子,外嫁的銀子不會被充公,就算流放,也可以使銀子能救一個是一個。
謝錦云知道憑一個子,連父親為謝氏家主都不能改變的事,也難以搖家族最后的結局。
畢竟,父親恐怕早就看出了太子殿下的意向,只是沒辦法改變結局。
因為包括都無法否認,在這件事上,太子殿下占了大義。
世家不除,很多問題難以本解決。
這一點,就連為謝家的謝錦云都知道。
只是重生了一回,并沒有特異功能,更沒有權力左右朝堂的走向。
能做的,只能是盡可能保留家族人的命,能多一點就多一點。
正在想著此事呢,瀧梅閣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嘩聲。
隔著老遠,謝錦云便聽到了一道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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