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三,大地回春,冰雪融化,地上的花草樹木開始煥發新生。
安西縣,修為功突破到宗師的郭孝平,可謂是人逢喜事神爽,整天臉上都掛著一副笑臉。
“將軍,鳶兒姑娘又來給你送飯了。”趙毅寧找到郭孝平笑著稟報道。
“鳶兒來了!”郭孝平一喜。
“你看著軍隊訓練,我去去就回。”郭孝平對趙毅寧說道。
“將軍快去吧!”趙毅寧笑著點點頭。
郭孝平將軍隊丟給趙毅寧,趕忙朝軍營外而去。
趙毅寧,郭孝平麾下三個先天裨將之一。
到如今,郭孝平麾下一萬重甲魏武卒,全部滿甲,披甲將士,都是武者以上的士卒。
郭孝平來到軍營門口,就見到一個穿淡黃的子。
那子亭亭玉立,看起來頗有幾分小家碧玉的模樣。
“鳶兒!”郭孝平高興的揮手走過去。
鳶兒看到郭孝平, 那一重甲,將郭孝平襯托得神武不凡,頭發束起,堅毅的臉龐上淡淡的胡須,看起來沉穩。
“我看看,今日給我送什麼好吃的來。”郭孝平笑著開口說道。
“給你燉了人參,我聽老中醫說,人參燉,可以補氣,你們習武氣消耗大。”鳶兒認真的說道。
郭孝平看著這個傻姑娘,他在軍營里,隨便吃一頓妖,補充的氣,都比這人參燉補的多。
但是他也沒有說,他怎麼能打擊這個傻姑娘的一片好心。
三十老幾快四十的人了,好不容易找一個對象,找到喜歡的人,那是他修來的福氣。
“快嘗嘗,我燉的好不好吃。”鳶兒甜的笑著說道。
“嗯,鳶兒做的,什麼都好吃。”郭孝平笑著說道。
要是這一幕讓胡兵看到,得驚掉下。
這還是那個他認識的大老嗎?
安西縣城,得益于西域商道的打通,加上酒坊在安西城,使得這座縣城,越來越繁華。
自從盛懷安突破武圣后,那些暗中窺視酒坊的人,通通消失不見了。
酒坊與工匠坊,也比以往擴大了幾倍。
一萬重甲魏武卒鎮守此地,無人敢在此地鬧事。
這一日,游在草原上的斥候,發現了大隊匈奴兵馬,氣勢洶洶的,朝安西縣城撲來。
“快,回去稟報,匈奴大軍來襲!”
斥候飛快回來稟報。
跟隨盛懷安,郭孝平將謹慎學了去,經常安排斥候在草原上,監視著匈奴大軍,以防匈奴大軍來襲。
“啟稟將軍,斥候來報,有大隊匈奴騎兵,朝我們安西城來了。”收到斥候來報,趙毅寧趕來報。
“匈奴大軍來襲?”郭孝平先是一喜。
隨后又說道:“快速通知城,做好防備,派人去河西城,通知王爺,大軍做好戰斗的準備。”
“是,將軍!”趙毅寧抱拳。
“對了,可知道匈奴來了多人馬?”
“據斥候稟報,匈奴大軍,應該不低于五萬鐵騎。”
“五萬,不多!”郭孝平松了口氣。
很快,河西城的盛懷安就收到了兩份報。
匈奴大軍集結,直奔他們河西城而來。
安西城也發現了匈奴大軍。
盛懷安快速的將部下將領了過來。
“你們看看這兩份報。”盛懷安讓部下將領,先看兩份報。
看完后,胡兵等人,一個個像是打了,激起來。
“這些匈奴狼崽子,我們都還沒準備出征,打他們匈奴,他們倒是率先打來了。”伍誠開口說道。
“五萬匈奴鐵騎,老郭能否頂得住!?”胡兵的眼里閃過一擔憂。
安西城,可是他們的后路,一旦被匈奴切斷,他們就有被困草原的兇險。
“將軍,下令吧,我們的大刀,已經難耐了。”上爍此刻已經恨不得去與匈奴打上一場。
他們眾人,剛突破宗師不久,正想試試自己的實力。
“胡兵,你帶領你部,前去安西城,協助郭孝平。”盛懷安下達軍令。
“是,將軍!”
胡兵當即起,前去召集部下,開始出發前往安西城。
“你們幾人,去集合軍隊,和我去會會匈奴大軍。”
“通知陳知府,讓他通知商旅,警防匈奴大軍。”
“是,將軍!!”
伍誠、上爍、周元幾人起,前去集結軍隊。
匈奴人打來了,這個消息,將無數商隊嚇了一跳,紛紛在城里,不敢繼續上路。
安西城,很快,匈奴大軍,就已經兵臨城下。
看著城外的匈奴大軍,戰馬嘶鳴,戰旗飄,煞氣沖霄。
早有準備的安西城,城門已經關閉。
看著那高大的城墻,匈奴將領屠休合眼里殺機盎然。
一旦破城,他要下達屠城令,將城的魏人屠殺干凈,替他兄長報仇。
年前他兄長帶領屠休部將士,跟隨左賢王渾如邪出征,被河西軍屠滅,此仇必報。
郭孝平看著城外那五萬匈奴大軍,眼里很是慎重。
趙毅寧、馮憲、李飛三大先天裨將站在他后。
“將軍,對面的強者,要比我們多啊。”馮憲開口說道。
城外的五萬匈奴大軍中,一尊宗師強者,先天強者,足有八尊。
“怕他們啊,干就完了!”李飛大大咧咧的說道。
“不急,先消耗匈奴大軍的力量。我已經傳書給王爺,王爺派的援兵,已經在路上。”郭孝平穩如泰山的說道。
“趙毅寧,你先率領一千將士,抵擋匈奴大軍攻城。”
“是,將軍!”
城外,匈奴大軍休息了半個時辰,就發起了進攻。
“先登軍,給我拿下城墻,弓箭手,萬箭齊發,!”屠休合下達進攻的命令。
城墻上,一千重甲魏武卒,穿重甲,手持陌刀,一個個像是鐵塔巨人。
萬支箭雨,向城墻上,只可惜,那厚重的鐵甲,完全可以無視普通箭矢。
箭矢在鐵甲上,只是發出釘釘的聲音。
匈奴先登軍,送死軍,冒著箭雨掩護,開始架設云梯飛鉤繩等,開始爬墻攻城。
一個匈奴士兵爬上城墻,見守城士兵沒有阻擋,心中一喜,當即就要登城,才頭。
然后就看到一把寬大的陌刀砍來。
“哧!”
一片鮮濺起一顆頭顱飛起,無頭尸倒了下去。
斬馬的陌刀,斬人簡直不要太。
只看到城墻上,一道道刀劃過,然后就是一顆顆頭顱飛起,無頭尸倒下去,順帶砸兩個正在攀爬的匈奴人下去。
凡是爬到城墻上的,迎接他們的就是恐怖的陌刀。
只看到一顆顆頭顱飛起,沒有一個士兵能爬上城墻去,屠休合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這支守城的士兵,實力貌似很是強悍。
“將軍,我們的士兵,本攻不上城墻去。”一個將領忍不住開口說道。
“無妨,先試一試對方的實力。”屠休合毫不在意的說道。
先登軍,就是一群用來送死消耗敵人的炮灰,死了也就死了。
等大軍休整好,明日,才是大軍正式進攻的時候。
攻城只持續了半天就結束了,匈奴大軍,帶著六千多尸后撤了兩里路休整。
傍晚,胡兵帶著兩個親衛,進安西城。
“老郭!!”
正在看地圖的郭孝平聽到悉的聲音抬頭,眼神一喜。
“老胡,我一猜將軍就會派你來。”
“哈哈,這麼久不見,想我了沒!”胡兵笑著說道。
“去去,誰想你,惡心!”郭孝平嫌棄的說道。
“好你個老郭,見異思遷。”胡兵玩笑的說道。
“別貧了,你的部下呢,城外有五萬匈奴大軍,一個宗師強者,八尊先天強者,我正想著要將他們全部弄死呢。”郭孝平說道。
“我部在五里開外的一草原上蔽著,我先進城來,就是來找你,看看這一戰要怎麼打!”胡兵正經的說道。
“你部一萬鐵騎,實力如何?”郭孝平詢問道。
“實力不比你部差,兩尊先天裨將,士卒也都是武者以上。”
“切,我部下三尊先天裨將!”郭孝平驕傲的說道。
“現在唯一的就是,對方那尊宗師強者,實力如何。”胡兵唯一忌憚的,就是那尊匈奴宗師。
雖然他們兩人現在也是宗師,可他們剛突破不久,兩人聯手,也不是老牌宗師的對手。
“無妨,到時候,只需要你我兩人,牽制住那尊宗師,其他的,給部下大軍就行。”郭孝平說道。
“那明日怎麼打?”
“我部重甲步卒出城,正面對抗匈奴騎兵,你部到時候,找準時機,從后面發起沖鋒,剿滅匈奴普通士兵,沒有士兵,那尊宗師,自然會知難而退。”郭孝平說道。
“好,那就這樣,明日我帶領部下從后面發起沖鋒。”
兩人達一致作戰目標后,胡兵就悄悄出城了。
第二日一早,郭孝平就帶領部下一萬重甲魏武卒出了城,在城外列陣。
看到這況的屠休合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指著前方城下列陣的魏武卒,哈哈大笑道:“諸位勇士,你們看,那些魏人竟然出城了,這是要與我們匈奴騎兵決戰嗎?”
“哈哈哈,一幫步兵,竟然列陣要與我們大戰,放棄了守城,對方將領怕是昏了頭。”
“將軍,進攻吧,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踏滅他們了。”
“城里的魏人子,細皮的,很久沒有嘗試過那滋味了。”
匈奴一個個將領,殘忍的笑了起來。
“諸位勇士,殺了魏人軍隊,進城不封刀,屠城三日!”屠休合大喊。
匈奴士兵一聽進城不封刀,屠城三日,一個個眼里放。
“殺!!”
屠休合當即就帶領大軍,開始全軍沖鋒。
“殺...”
震天的喊殺聲伴隨著戰馬奔騰的馬蹄聲,大地都像是裂開了。
郭孝平披重甲,站在前面,手持幾百斤重的陌刀。
他后的大軍靜肅,看著那沖鋒的匈奴鐵騎,他們的眼里,沒有懼怕,反而是躍躍試。
這支魏武卒鎮守河西,已經很久沒有戰爭了,他們戰爭來證明自己。
郭孝平舉起手中陌刀高呼。
“風!!”
“風!”
“風!”
“大風!!”
一萬魏武卒高喊,熱沸騰,軍煞之氣沖霄,戰意高昂,氣勢如虹,看不到一的畏懼。
反而是無比的熱切。
轟!!
郭孝平舉起陌刀,一躍而起,朝對方將領屠休合斬去。
“來得好!”屠休合也是躍起,揮起手中戰刀,就斬向郭孝平。
雙方將領在高空戰斗,陌刀與戰刀撞,芒閃耀,火花飛濺。
強大的力量,將郭孝平打飛出去,他到雙臂被震得發麻。
果然老牌宗師強者,實力就是強大。
“斬!!”
看著沖來的匈奴騎兵,趙毅寧高喊。
上萬魏武卒,揮起手中陌刀,朝那沖鋒的騎兵斬去。
那些兇狠的匈奴騎兵,一個個出殘忍的微笑。
但是下一刻,他們就笑不出來了。
那兇猛的陌刀斬來,刀帶著風,呼嘯而至。
鐺!
那是戰刀碎裂的聲音,飛濺,連人帶馬,瞬間就被斬了兩半。
才一接,匈奴戰馬和人,就紛紛倒下。
兇猛的鐵騎,也沖不破這支步兵。
匈奴人,第一次見識到什麼做刀如林。
魏武卒揮起陌刀,那如林般的陌刀斬落,人馬裂,分尸兩半。
瞬間,就有上萬騎兵與戰馬陣亡,恐怖腥的戰場,讓匈奴后續沖鋒的騎兵,嚇得神大變。
如此恐怖的武將士,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一刀下去,人和戰馬都被劈兩半,擋都擋不住,這是何等的恐怖。
“殺!!”
上萬重甲魏武卒高呼,殺氣沖霄,嚇得匈奴沖鋒的戰馬,都驚恐的嘶鳴起來。
想象中的場景并沒有出現,鐵騎沖垮步兵,肆意屠殺,那只是匈奴騎兵的幻想。
他們遇到了盛懷安麾下的另一支銳,魏武卒!
這是步戰無敵的魏武卒!
才一戰,就被斬了上萬騎兵,如此恐怖的實力,將沖鋒的匈奴騎兵給嚇住了。
“該死的,對面的步兵,怎麼會這麼強大恐怖?”一個匈奴先天境界的將領驚恐的說道。
“殺,繼續沖鋒,不能停,誰敢停軍法斬!”另一個先天將領大喊道。
此刻箭在弦上,已經不可能停住沖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