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去幹預或者是保護,任由其在這片枯寂的宇宙之中存在。
在陳江河遊曆枯寂宇宙的過程中,見到了許多類似的星辰,都在用各自的方式艱難生存。
陳江河幾乎走遍了整個宇宙,但他總覺得了點什麽。
枯坐於界海的一座孤島上,陳江河想起《通玄經》中的一句話:“古往今來謂之宙,上下四方謂之宇。”
如今陳江河隻是走遍了宇,並沒有涉及時間長河。
可——
時間長河不可捉,如何能涉足?
陳江河如同一塊枯石般冥想,耳畔的濤聲依舊,他著時間從上流淌,試圖捕捉到那虛無縹緲的時間長河。
一年、兩年、十年、百年……
時間一點點流淌,陳江河在經過三百八十一年的枯坐之後驀然睜眼。
眼前的景象不再是界海,還有一條從天而降的長河,陳江河仔細去,分明看見這條河流之中的每一顆水珠就代表了一個時代,而長河掀起的每一朵浪花,就是一次紀元更迭。陳江河甚至在長河的浪花之中,看見了他曾經的影。
於是陳江河沿江而下,想要看清楚未來。
陳江河沒有看清楚未來,反而看見了一道恐怖的影正盤坐在時間長河之畔,值得慶幸的是對方並沒有發現自己。
細細去,陳江河心神凜然。
不是界主還能是誰?
“難怪界主這般強大,原來已經跳出時間長河,不時間約束了。”陳江河呢喃。
“不過時間長河每次泛起浪花就是一次紀元更迭,那就意味著紀元結束與開啟並非界主主導,他很有可能隻是旁觀者。”
這個重要的信息讓陳江河有些振。
意味著界主並沒有他想象中那麽強大,如今新紀元遲遲沒有開啟,肯定是出了什麽問題。
陳江河越過界主的虛影,繼續沿江而下。
長河一分為二,寓意著時間節點在此發生重大變故,導致出現了兩種結果。
陳江河站在長河的分岔口向左邊的支流,這條支流不斷泛起浪花,紀元更迭的速度很快,而且在這條時間長河支流的盡頭,仿佛盤坐著另一尊更加恐怖的影!這道影給陳江河帶來極強的迫,甚至遠遠超越界主的虛影!
那是誰?
陳江河心有忌憚,不敢向前半步,生怕驚對方。
他隻能遠遠觀,然後收回目看向右側的支流,這條支流明顯比另一條更加平緩,紀元更迭的速度沒有那麽迅速、相比之下更加溫和。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陳江河仿佛在這條支流上看見了許多悉的麵孔。
“這個時間節點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陳江河回頭看向分岔口,單憑眼無法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隻知道這個節點應該發了驚天大戰。
陳江河咬咬牙,打算進時間長河之中。
一前所未有的排斥力將他阻截在外,使得陳江河無法涉足其中。
如果陳江河非要進進其中,可能會落得個骨碎的下場,所以陳江河打消了這個念頭。
再次回到時間長河之畔,陳江河意猶未盡。
時間長河浩浩,不知道要奔向何方,隻知道這條河流永遠不會幹涸,也永遠不會停止流淌。
“這才是世間最長的河,而我……注定要為最高的山。”陳江河眸堅定。
既然本無法進時間長河,陳江河嚐試通過蝴蝶分進其中,令陳江河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蝴蝶分竟然輕鬆沒時間長河,在這條時間長河之中遨遊,陳江河看著那隻蝴蝶分出現在各個時代,如同親經曆。
時間長河維持的時間不久,很快變得黯淡無。
陳江河傾盡所有都不能挽留,隻能眼睜睜看著時間長河沒,最終消失不見。
眼前恢複原來的模樣,漆黑的界海仍然拍打浪花,轟隆隆的濤聲震耳聾,這才是世界本的模樣。
“該繼續尋找小仙界了,免得被界主盯上。”陳江河起離開。
歲月悠悠。
陳江河憑借自應,來到一片茫茫星空之中。
他已經難以製激,因為在這片星空之中他應到了悉的氣息,那是家的方向。
界門就在此,不會有錯!
“這麽多年過去,我終於回家了。不知道那些悉的麵孔,如今是否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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