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真的是一雙豎起的手,但是卻不見水面上有人!我咽了口水,然後指向那裏,說道:「你們,你們看那!」
金大發漫不經心的瞄了一眼,結果眼睛瞬間就直了,結結的說道:「我……臥槽,那什麼玩意?」
而那個一直勸誡我們的老人也注意到了這一幕,他眼睛瞪的大大的,不可思議的說道:「豎?!」
我回過頭看了他一眼,問道:「老大爺,你知道那玩意是什麼?」
老人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一恐懼,說道:「在河邊長大的人大部分都聽說過老人的勸誡,在河裏如果看見豎起了手的時,都要立馬頭也不回的跑,我們它豎,傳說中都是那些怨氣極大的怨死鬼,死後遲遲不肯放下心中的執念。」
「那我們……」金大發猶豫了下,說道:「要不要提醒那個老漁翁。」
金大發話剛一說完,只見那船上的老漁翁好似也看到了那朝著他飄去的豎,但是他作卻沒有一驚慌,他拍了拍站在船頭的幾隻魚鷹,把它們趕下水后,用那黑的,長長的撐桿抵在了那豎的前,接著水面突然鑽出來幾隻魚鷹,竟好像是看見了魚乾的貓一樣,用細長的狠狠的向著那豎啄去。
只見那幾隻魚鷹的猶如利錐一樣,從豎的上生生撕下了幾塊來!而那豎,從始至終都沒有毫靜!老漁翁似是見時候差不多了,便用撐桿將那幾隻魚鷹全都驅趕走後,才撐著船駛到了豎的旁,接著出手,竟然把那豎給提到了船上!
老漁翁滿意的點了點頭,似是找到了想要的東西,接著就撐著船走了。
「剛剛那個老漁翁不簡單呀……」看了一會的金大發麵凝重的說道。
「怎麼了?」我有些好奇,要知道這豎從頭至尾都沒有做過什麼駭人聽聞的舉來,我還以為是老人言過其實了呢。
金大發沖著老漁翁的背影深深的看了一眼后,說道:「他那撐桿還有那幾隻魚鷹有古怪。」
「古怪?」我撓了撓頭有些不解,除了那幾隻魚鷹表現的有些兇悍外,我還真沒看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他的那隻撐桿,看似把豎給擋住了,但是其實是豎將要到那跟撐桿時,停了下來。」
說到這,他頓了頓,解釋道:「因為我過特殊訓練,所以視力比較敏銳,而且還有那幾隻魚鷹,如果我沒有猜錯的,它們是用人喂出來的!」
「人?!」我有些吃驚,不過仔細一想其實還是很有道理的,因為那幾隻魚鷹原本懶洋洋的,但是見到就立馬變得這麼兇悍,除了見到食外,我想不出其他的原因。
「對了……」剛才還在低頭思索的老人猛地一抬頭,說道:「我好像知道他是誰了!」
「哦?」我詫異的扭過頭,問道:「老人家你知道?」
「嗯」老人家點了點頭,說道:「河流域有一些撈人,專門打撈河裏的,然後等那些死者的家屬來贖,這其中最神的,就是一個頭戴蓑帽,劃著竹筏的撈人,這人也是前幾年來到這裏的,但是聽說很厲害,無論什麼樣詭異的,到他手上都跟小見了貓似的,而且他這個人很怪,別的撈人都一門心思的抬價想要多賺點,可是這人給錢就賣,到窮點的甚至分文不收。」
金大發聽完沉思了片刻,說道:「回去之後要開始查查了,這個人絕對有古怪。」
說罷他看向那個老人,說道:「老大爺謝謝了,我們這就走。」
回到車上后,我忍不住問道:「那我們現在是回去還是怎麼樣?」
金大發扭頭沖我笑了笑,說道:「來都來了,就索玩一天吧。」
於是我們又往下游開了會,又跳了個水勢相對平穩的地方,這次沒有再發生什麼離奇的時候,到了下午氣溫稍微低一點的時候,金大發拿出那叉子,開始在河邊來回打量。
我因為沒逮過鱉,所以並不知道因為怎麼作,於是便問:「大發,這你拿叉子怎麼抓呀。」
金大發扭頭看了看我,笑道:「小哥,當你看到水下冒出一連串小水泡的時候,你再紮下去,你記住,是石,是沙,不不就是它。」
我詫異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怎麼這麼懂行呀?」
金大發神苦的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麼,這笑容讓我心裏有些不好,猶如揭了一個人心中的傷疤一樣。
可是一連幾個小時,天都快黑了,金大發都沒抓到一隻鱉,這不由讓我心中有些焦急,好在,金大發凝神了片刻后,猛地向河水的某去,隨後他的手一扭,提上來一個海碗大小的甲魚,這甲魚渾黑黃,其中還帶著一些黑的斑點,正是最極品的野生甲魚。
看到這我欣喜若狂,總算沒有白來一趟,抓到了這個鱉,我們的目的也算是達了,回去之後金大發他們表示就不留下來一個吃飯了,於是我就自己提著這個甲魚進來了。
「呦,我的乖乖!」龍一見到我手上的甲魚,連忙走上來怪一聲,說道:「這可是個寶貝呀!你趕別墨跡了,去把這玩意給老爺子我燉了,我好補補。」
我點了點頭,做好后,龍一拿著勺子小心翼翼呈了一點,然後細細的品了品味道,才豎著大拇指說可以,我心裏鬆了一口氣,就這樣,一鍋的的鱉湯被我倆基本上分食的乾乾淨淨的了。
晚上,我依舊和往常一樣,把油燈放到門口,當時間過了十二點的時候,我正打算和往常一樣關門打烊時,龍一卻住了我,說道:「先別急,再等等。」
我疑的看了他一眼,往常過了十一點,哪怕遲到了一分鐘,龍一也是不做生意的了,這次怎麼反而破了規矩呢?但是我依舊沒說,而是遵從了他的意思。
過了會,屋外的房門被敲響,我打開門一看,不由皺起了眉頭,因為面前這人穿著一大黑袍子,頭上帶著一個遮住了大半張臉的帽袖,而且最主要的是,他沒拿燈,這就表明了,他不是來做生意的。
我剛想把他趕走,後的龍一卻攔住了我,說道:「初三,這是貴客,迎他進來。」
我點了點頭,還是把他給請了進來,這人路過我邊的時候,停住了腳步,然後很誇張的在我面前嗅了嗅空氣,然後輕笑了一聲,說道:「有趣……」
但是這聲音讓我不由皺起了眉頭,因為這聲音太冷了,甚至讓人有種遍發寒的覺,我疑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究竟是何方神聖。
那個人說罷走到了龍一面前坐下后,說道:「時間到了。」
龍一點了點頭,淡然道:「我知道。」
「你也真是灑」那人笑了笑,說道:「那咱挑個時辰吧?」
龍一沉默了會,說道:「能不能再等等。」
「等等?」那人頓了頓,說道:「什麼時候?」
「十月」龍一輕聲道,語氣中帶著些許無奈。
「不可能」那人大聲說道:「不能拖這麼久!」
龍一聽言了臉,說道:「再這最後一次,幫幫我!這是我最後的一樁心愿了。」
這時龍一的語氣中已經帶了一些哀求的意味,這讓我心裏有些炸,我很想揍翻那個惹人煩的怪人,然後對著龍一說咱們不求他,但是我知道這麼做的後果是讓龍一的算盤計劃都打翻。
看相的說我是百鬼送子,斷我要和死人打一輩子交道.所以我選擇當一名法醫,遊走在生與死之間的職業,古時候稱之爲仵作,被視爲不祥之人,在三教九流中屬下九流行當.入行這些年,我經歷過各種離奇詭異的案件,這些生人勿進的恐怖詭事,我都記錄在一本從來不敢公開的筆記裡.我是離陰間最近的人.死亡是我的名片.我叫容彥!一個百鬼送子的法醫,一本恐怖靈異筆記,一段生人勿進的詭事,盡在探靈筆錄.-------------------------------------------------------
我一直跟在爺爺身後幫別人遷墳。遷墳中有著一種特殊的葬法,名二次葬,需開棺槨,撿屍骨,整新衣。而我第一次遇到二次葬,就挖出一具栩栩如生的女屍……
我出生時,天降異象,萬靈跪拜。 爺爺死后,天地作墓,山海為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