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還覺得挖別人的墳是不是有些不妥,現在看來,果然是挖對了。
像是看了楚玲的心思,玄墨白冷哼一聲,「本公子從不做沒把握的事。」
楚玲依舊蹲在墳邊,一手撐著腦袋,若有所思的說:「到底是怎麼活過來的?」
這世上還有能讓人死而復生的能力嗎?
「不外乎有兩個原因。」玄墨白從新拿起鐵鍬,把墳一下下的填上,「一是假死,二是死了卻又被救活。」
「可不管是哪一種原因,必定有人幫忙從這墳里把弄出來。」楚玲接過玄墨白的話,抬頭與他對視了一眼,二人之間有著不言而喻的默契。
楚玲收起鐵鍬,拍了拍手對玄墨白說:「走吧。」
「知道了那個黑人的份,接下來你怎麼打算?」在慕憐樓的時候他們聽說了關於那個人的事,因生恨這一點玄墨白明白,但慕的楚家二爺已經死了,而且的死與楚玲母也無關,為什麼要三番兩次的唆使楚家的人害們?
難道是報復的對象死了,就要波及家人?
「敵在暗我在明,只能引自現了。」不只玄墨白疑,就連楚玲也想不通,按說那個人恨的人應該是楚肖才對,為什麼總是害和娘呢?
別影雙手叉腰的站在一林子裏,奇怪,明明看著他們往這個方向來的,怎麼一轉眼就找不到人了?
那仇千荷也不知道想做什麼,讓他時刻注意著楚玲的向,剛出房間就看到玄墨白帶著楚玲離開。
他們二人都太過敏,怕跟的太近會被發現,可離得遠了又被他們給甩掉了。
不過,這林子應該是楚家的墳場,他們來這裏做什麼?
「啊!!」別影突然一腳踩空,等他反應過來,發現自己掉進了一米深的坑裏。
誰啊這是?在墳場怎麼會有坑?別影從坑裏跳出來,拍了拍上的灰塵,不對,墳場有坑不奇怪,可這明顯是抓捕野的坑就完全有問題了。
別影打了個冷,這裏總覺得涼颼颼的,還是回去吧!天那麼黑,不知道前面還有什麼陷阱,會讓他防不勝防。
別影灰頭土臉的轉消失在了林子裏……
空中,楚玲莫名的回頭看了一眼,玄墨白奇怪的問:「看什麼呢?」
「沒什麼,就是覺得好像有人掉進我挖的坑裏了。」楚玲聳了下肩,應該不可能,還有誰會像和玄墨白這樣,大晚上的跑墳場去?
玄墨白輕挑眉梢,「在墳場?你什麼時候挖的坑?」
「那個……」楚玲撓了撓臉頰,嘿嘿一笑,「在你挖墳的時候,因為無聊,就……」
玄墨白手彈了下楚玲的額頭,這丫頭,在他挖墳的時候,竟然無聊的挖起了坑,小孩子嗎?
看著楚玲著舌頭對他調皮的扮了個鬼臉,那可的模樣,玄墨白就算有再大的氣也被融化的無影無蹤了。
回到房間之後,楚玲盤坐在床上,現在的修為一下子降了那麼多,得快點升上去。
聽說全靈大賽會提前,那可不單單隻是聖都的靈者,而是整個大陸上所有學院裏靈者都會參加。
每個學院裏先選出七名學員,之後才是學院與學院之間的斗靈。
北院好像從沒參加過斗靈,一直被其他三院的人嘲笑和鄙視,認為三院的學員修為太低,不敢面。
其實那三位學長的修為不低,只是人太,即便參加斗靈,在人數上也占不了便宜。
所以郭老才會每次都會放棄,這就給了其他三院的人一個誤導的認識,其實這樣也好,不鳴則已,到時候則一鳴驚人。
全靈大賽是一定要參加的,必須趕在大賽之前,再把修為提升到靈鍊師級別,最好能到達靈斗師。
楚玲閃進到了天元珠里,一見到就撲閃著火紅的翅膀飛到了楚玲的肩膀上。
「哇!小傢伙,你都會飛了!!」楚玲驚訝的扭頭看著,的頭在楚玲的臉上蹭了蹭,就好像在求表揚的孩子,楚玲了它的小腦袋,「很厲害哦!」
「老是某隻老虎的欺,這小凰每天努力修鍊,就想著有一天給欺負回來。」元老頭現在楚玲的面前,看著肩上的小凰,眸中有著欣。
沒有像惡勢力低頭,反而想著崛起,這小傢伙倒是有志氣。
「可不只有它努力修鍊,我也沒懶。」翼從一個書櫃旁走來,那高傲的語氣,虎虎生威的姿態讓楚玲也為之一愣。
元老頭乾咳一聲,確實,他們兩個出生的時間相差太久,就算小凰再怎麼努力修鍊,想要超過小翼虎,恐怕也不太可能。
畢竟……不過凡是也有例外,以後得事誰能說的準呢!
就在翼走近楚玲的時候,它突然後一蹬跳了起來,楚玲只覺一陣風從耳邊刮過,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肩膀上的不見了。
扭頭看去,翼正在用前爪一下一下的拍著的小腦袋,邊拍還邊說:「想欺負回來,再早出生個幾百年吧!」
在翼的賊下,完全沒有反抗能力,只有含淚,可憐的著楚玲,好像在哭訴著它腦瓜疼。
「咚!」楚玲一個手栗打在翼的腦袋上,「不要仗著自己厲害,就老是欺負弱小。」
弱!小!
在聽到楚玲這句話后,那原本還在眼裏打轉的淚花瞬間落了下來。
楚玲抱起,瞪了翼一眼,「看,你都把惹哭了。」
翼的爪子著自己的腦袋,心裏吐槽道:「我覺得它是被你惹哭的。」
元老頭好像聽到了翼的吐槽,他在旁邊點頭同樣在心裏附和,「老夫也有同。」
完全不知道自己才是惹哭的罪魁禍首,楚玲哄了一會,見終於不再哭了,才鬆了一口氣,抬頭看向元老頭問道:「元老頭,你知道怎麼修鍊才能更快的提升修為嗎?」
元老頭點頭,「知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當然想儘快的提升修為啊!本來好不容易升到了靈鍊師,結果被玄墨白的靈寵給吃了一大半,簡直虧死了。」那可是一大半的修為啊!將近半年才修鍊到的修為,卻在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就沒了,一想起那事,楚玲就覺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