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邵峰面沉似水,徐導演把他扶起來坐在了一邊。
戰戰兢兢的,也不敢說什麼,這時候的魏邵峰,就是火藥桶,誰點炸誰!
劉悅還在發抖,被秦易的氣勢嚇到了,畢竟,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明星。
「秦易···」
魏邵峰面孔變得有些猙獰,去他嗎的,這狗東西,他要殺了這個雜碎!
「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絕對!」
「魏邵峰。」這時,門口傳來一道淡漠的聲音。
魏邵峰臉微變,瞬間站了起來,他看向門口的那個男子。
「堂,堂哥!」
他有些驚慌的走到了那男子面前,男子掃了包間里一眼,擰了擰眉:「怎麼回事?」
魏邵峰心中一喜,他真沒想到,能在這裏遇到魏君臨!
金陵七子之一,同時,也是他們魏家的頂樑柱,魏君臨在魏家,那可是相當於家主的權勢。
他連忙把秦易的事說了一下。
魏君臨眉頭皺了皺,道:「他竟然在這?」
「堂哥知道他?」
「當然,吳鋒昊已經下令追查他的蹤跡了,想不到就在我眼皮子底下···」
吳鋒昊!
魏邵峰心頭微驚,這位金陵七子之首,那是對溫洪生最為痛恨,他的父母,都是死在當年那件事裏面的。
若是知道了秦易跟溫洪生有牽扯···最想殺他的就是這吳鋒昊!
「堂哥,那,我們要怎麼做?」魏邵峰試探的問道,現在做決定的已經不是他了。
他沒資格!
「他走了多久了?」
「應該沒出會所!」
魏君臨點了點頭,拿出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樓下有個秦易的,攔住他,讓他到樓上508找我。」
魏邵峰大喜,堂哥親自下達命令,這秦易,完了!
「你在這做什麼?」魏邵峰急忙道:「我這不是弄了部電影嗎,請劇組的人喝酒。」
魏君臨笑了笑,魏邵峰那點小心思他還能不知道?
罷了,一個只會吃喝玩樂的二世祖,只要不跟他爭奪魏氏一族的掌控權,隨便他。
「魏兄,你說的這個秦易,可是武協通告裏的那個?」
這時,一直站在魏君臨旁邊的一個天藍西裝男子忽然問道。
魏君臨點頭:「是他。」
「武協還真是···」西裝男子啞然失笑,還不撤銷,幹什麼呢?
人秦易還活得好好的,拖得越久,越是丟人!
「堂哥,這位先生是···」
魏君臨瞥了他一眼:「京都嚴家的嚴西風。」
魏邵峰心中駭然,有些惶恐的道:「原,原來是嚴家爺,小人魏邵峰···」
「呵呵,為老弟不必客氣,你是魏兄的堂弟,不必拘謹,你繼續,我跟魏兄上樓去了。」
嚴西風溫和的笑了笑,文質彬彬,顯得非常有涵養。
魏邵峰激的道:「您請!」
等到他們坐進電梯后,魏邵峰才鬆了一口氣!
徐導演此時才小心翼翼的上前,問道:「魏,剛剛那是···」
「我堂哥真是厲害,竟然結識了京都嚴家的人···」
徐導演心震,京都嚴家,那可是一跺腳,整個華國都要震一二的家族。
魏家本就不弱,如今再跟嚴家有關,這···魏家怕是要騰飛了!
魏邵峰眼神閃爍,抑著心的激。
···
樓下。
十幾位保安擋在了門口。
「你秦易?」一個混混氣息十足的中年攔住了秦易,眼神不善的打量了一下。
「有事?」
秦易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心裏有些煩躁,這些小蝦米,他真想一掌全部拍死!
「我們老闆有命令,你不能走出會所,請到樓上508一敘。」
「你們老闆是誰?」
「丁王建!」
秦易蹙眉:「不認識!」
中年嗤笑,道:「你不認識很正常,我們老闆在金陵市也算一號人,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跟他結識的。」
江若涵道:「我是江家的江若涵,勞煩跟你們丁總說一下···」
中年暴的打斷道:「別浪費彼此的時間了,丁總的命令很準確,你是誰都沒用!」
江家?算個屁!
我們丁總背後可是魏氏一族!
秦易眼神微冷,淡然道:「讓你們丁總下來見我。」
中年錯愕了一下,然後跟他後的那些手下們都忍不住的噗嗤一笑!
「你小子···你以為你是誰啊?!還讓我們丁總下來見你!」
秦易嘆氣,然後抬手便是一掌,轟,所有人都被震飛出去,紛紛砸在了牆壁上。
「會所停業,請所有人離開。」秦易轉坐在了吧枱上,一聲暴喝響徹。
幾個服務生臉微微發白,這···出事了!
秦易手掌放在了酒桌上,轟,一聲裂般的聲音響起,酒桌直接化作了殘渣屑。
沒有打算離開的人都神一變,然後訕訕的起離開!
酒保哆嗦的靠在酒柜上,秦易指了指他,道:「丁王建下來。」
那酒保聲道:「丁,丁總他在樓上···」
咔嚓!
秦易倏然抬手,一道驚雷劃破了天花板,所有的霓虹燈全部碎,整個會所做了一團。
「我這就喊!這就喊!」那酒保恐懼不已,這,這什麼人啊!
這是人嗎?
會所里鬨哄的,大部分的賓客都走了。
數不走的,都是自認有份,想留下來看戲的人。
江若涵憂心忡忡的道:「秦易···我喊我哥過來吧?」
有些後悔帶秦易參加今晚的飯局了!
「不用。」
三分鐘后,一個外表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看著會所里的一片狼藉,他心頭一陣火大!
「魏有請!你敢拒絕?」丁王建抑著怒火,呵斥道。
秦易笑了笑,道:「魏邵峰?」
「自然不是!魏邵峰算什麼!」丁王建寒聲道:「是魏君臨!真正的魏家主事人!金陵七子之一的傑出才俊!」
秦易笑容緩緩消失,扭頭看著江若涵,道:「跟在我後,不敢看的話,捂住眼睛。」
江若涵還沒反應過來,秦易已經消失了。
下一秒,秦易出現在了丁王建的右側。
手掌輕輕拍了丁王建的肩膀,淡漠道:「我心很不好,先拿你祭旗。」
砰!
丁王建全穿孔,鮮洶湧噴薄而出,倒地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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