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剛好進門,就看到了溫盛拿著花瓶砸溫景宸的這一幕。
他衝上前去,也來不及阻攔。
只能在溫景宸倒地前,及時扶住他,「你沒事吧?」
溫景宸只覺到自己腦子嗡嗡的響,也聽不清楚許言的問話,也說不出話來。
即使是這樣,溫景宸依舊恨恨的瞪著溫盛,眼裏早就是鮮紅一片。
他恨,恨極了這個男人!
溫盛也被他眼裏的氣嚇住了。
被一個頭破流的人這樣盯著,也是膽戰心驚。
「爸,你要替我做主啊,溫景宸今天能當著您的面這樣打我,明天說不定就能直接殺了我!」溫書雅恨恨道。
使勁的晃著溫盛的手臂。
見一的傷,又哭得梨花帶雨的,溫盛的暴怒勝過了震驚,「溫景宸,你這個逆子,好端端的鬧什麼?你是不是該給個解釋?」
溫景宸疼得說不出話來,但是任然倔強的瞪著溫盛。
許言扶著他,拍了怕他的肩膀,示意他來解決這件事。
隨即,冷笑一聲,「溫總,該給解釋的,應該是你的寶貝兒吧?你若是不知道令嬡做了什麼,我倒是可以提醒您。」
「溫書雅小姐,先是讓人了溫景宸的手機,又找人給溫時雨小姐打電話,讓去尊爵會所。」
「聯合張,在會所灌醉了溫時雨,試圖對進行侵犯……」
聽到許言說這件事,溫書雅臉一白。
許言還沒完,他眸譏諷,繼續道:「這種人,就算是打死也是活該,溫總,你說我說的對嗎?」
他語氣頓了一下,突然笑得諷刺,「哦……不對,你這人不分青紅皂白,就給自己的親生兒子開了瓢,我也是第一次見。」
「都說虎毒不食子,你這樣對待他,這種做法,真的讓我大開眼界。」
溫盛一愣,連忙辯解道:「我……我這只是,只是一時氣急,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書雅被他打死吧。」
「好,你要是這麼說,那今晚若是溫時雨小姐沒有巧遇到我們家總裁,現在恐怕就讓你的另一個兒給毀了,到時候,你是不是也會有現在的這份心疼?」
「還是說,你並不把他們姐弟倆,當作是你的兒?」
許言的話擲地有聲,直接把溫盛說得啞口無言。
他怔了好一會兒,才臉鐵青看向溫書雅,道:「許特助說的是不是真的?」
溫書雅怕極了,連忙搖頭,「爸,我是怎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寧願相信一個外人,都不肯信我嗎?」
「你聽我說,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真的沒有聯繫過張,也沒有他的手機,更沒有要還溫時雨,你要相信我!」
溫盛聽了後轉頭,對著許言道:「許特助,你聽到了,我兒說沒有,這畢竟是我的家事,我會查清楚的。」
他的意思很明顯,說許言就是個外人,不管怎樣,他們關起門來解決,不需要他來手。
至於怎麼解決……
那這就是他說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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