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景宸看著姐姐這麼自然的要跟封沉曄走,他一時愣住,「姐,你……為何要跟封總回去?你們……是什麼關係?」
上次,封沉曄出現幫了他們姐弟,他就一直想問了。
今天再度見到,心的疑,已經抑不住。
溫時雨才想起細說這事兒,連忙解釋,「我之前不是跟你說我找了一份兼職嗎,教一個小孩子拉小提琴,那個孩子就是封總的兒子。」
「所以,封總也是我現在的老闆。」
「原來是這樣!」
溫景宸恍然大悟,旋即對封沉曄道:「麻煩封總照顧我姐姐了!你們路上小心。」
溫時雨點頭,又叮囑他幾句,才離開。
回去的路上,溫時雨跟著封沉曄一起坐在後座上。
狹小的車廂,兩人距離坐的很近,幾乎就是一扭頭,就能聞到對方的氣息。
溫時雨有些不自在,儘可能地靠著窗坐,跟封沉曄之間拉開一點距離。
封沉曄沒有注意到的小作,只是略顯慵懶地靠在後座上,沒有之前在談論公事的強大和冷靜。
也沒有之前在面對老太太和溫書雅時,那麼的強勢。
他渾散發著一隨意,卻又貴氣人。
溫時雨猶豫了一下,還是率先開口,「封沉曄,今天謝你替我們解決了麻煩,也很謝你對我弟弟的幫助。」
封沉曄正好了外套,正漫不經心的挽著襯衫的袖子,聽到溫時雨的道謝,手上的作微微一頓,看向的眉頭,皺得死。
「你到底要謝幾次?單憑口頭說說,就想抵千金了不?至也得付諸行。」
溫時雨一愣,心說:你要什麼沒有,還需要我實質的道謝?
「那你想要我怎麼謝你?若是能做到的,我一定會照做。」
封沉曄微微挑眉,神微微戲謔,「貴重的,你也買不起,你先說你有什麼?」
這話雖然有些不中聽,但是他說的也是事實。
現在的,的確是沒錢又沒勢。
溫時雨想了想,道:「我什麼都沒有,就只有一個人……」
說完,頓時發現有些不對。
自己的回答怎麼像是在說:「我什麼都沒有,只能以相許了?」
心中一陣惡寒,怕封沉曄誤會,連忙補充道:「我還有一的琴藝,您要是不介意的話,我給您拉一曲?」
封沉曄冷嗤,把溫時雨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幾個人,一首曲子,這就想打發了?」
「一曲不行,那就十曲,這萬一哪天,我真的為了真正的小提琴家,那出場費也是很貴的,這都不算您錢了,您也算是不虧。」
看著溫時雨自顧自的想著未來,頗有些自娛自樂的覺,封沉曄勾了勾,似笑非笑,「那也是等以後,現在的你,不值這個價格,也沒有那種琴技,而且,也未必能等到。」
溫時雨被一盆冰涼的水,直接從頭澆下,一時氣急,瞪了一眼封沉曄。
這個人真的不懂什麼是說話的藝,就不能說好聽點嗎?
他也不缺那點錢,就說一句,「好」,會怎樣嗎?
而且,又不是說真的沒有辦法出名……只是時機未到而已。
封沉曄真的是,太討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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