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爺的眼底一片紅，走了過去，輕輕地蹲在面前，把頭擱過去：「柳紅，我是不是很沒有用，不是男人……」

如果當時他把整懷孕了，就沒有姓林的什麼事了。

現在，也不會要為別人的老婆，他也……不用這樣難了。

再多的人，也補不了心裏的那個缺口，那個，越來越大。

很痛！

程爺的上從出道到現在，不知道扎了多個，他從來都是眉頭不皺一下的，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疼的。

紅姐沒有推開他，只是很輕地開口：「程箏，不是因為孩子，有孩子你還是一樣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我給你機會了，放開了我所有的底線。」

坐在沙發上，回憶著那些不想回想的事，「那時，你不回來的夜晚，我會想你在哪裏，邊是哪個人，們是不是比我年輕好看……所以你才不回家，我又想，我給你一段時間也許你就能想清楚了，是不是要和我好好走下去。程箏，你以為我不痛嗎，你以為我是刀槍不是不是？我也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還是一個因為丈夫背叛流過產離婚的人，是，我不年輕不好看了，我更不想上你這樣的男人……真的，我對你比對張福財寬容許多許多，不是因為你比他有錢，而是我覺得你還像個孩子一樣沒有長大，我覺得你沒有想清楚，程箏，可是我還沒有等到那天你就不要我了。就像是丟掉償你以前任何一個玩膩味的人一樣，毫不留。」

紅姐坐在那裏，靜靜地說，面容也是平靜的。

可是那一句一句話，就像是扎在程爺的心窩上一樣啊。

程爺從來沒有聽說這些，他一直以為很灑的。

至，說分就分，絕不會拖泥帶水，比他這個老爺們還要乾脆。

紅姐笑笑：「程箏，我告訴你這些不是想和你破鏡重圓的，只是因為我想讓你知道……我們不可能了，在任何況下都不可能了。」

程爺的心撲通撲通地跳著，他半跪在地上，忽然就哭了。

一個老爺們流眼淚了。

紅姐卻是無於衷的樣子，因為的眼淚早在他出去鬼混的時候就流幹了……那時他在外面玩兒，實在等不了了，就開車過去。

過門，見他左手摟一個右手摟一個，笑得開心。

「我們的結局，那樣不堪，我只是想面地結束，程箏，其實不是像你想的那樣風平浪靜的，你只是習慣了別人的服從，你只會在意自己的，而不去會別人的，或許你覺得你我，可是如果你我，又怎麼捨得那樣傷我？」紅姐搖了搖頭，輕聲說：「所以，不要再來了，這個孩子生下來我就要和林教授結婚了。」

程爺怔住。

他半響都沒有說出話來。

紅姐的聲音略有些疲憊：「程箏，好聚好散好嗎？我懷孕了，我只有這一次機會了，算我求你，以後別來了。」

又輕聲開口：「從文看見，也不會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