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蘇沐是知道的,何止會忙一些,也會有危險的吧。
輕輕靠在他的肩頭,手輕輕地抱住他的腰,「夜想南,我們結婚了。」
他嗯了一聲,低頭看:「所以呢?」
又輕聲開口:「所以,你不許有事。」
他笑,「怎麼會?」
後來就沒有再說什麼了,像是老夫老妻一樣地看著電視,一直到了很久很久以後,蘇沐才低語:「那就請個阿姨吧,一個就好了,平時打掃一下衛生,我有空都會做飯給你和夜荀吃。」
他轉,握住的下:「算是表白嗎夜太太?」
「不是,你別不就上升高度。」不滿地說:「我就是做一下飯而已。」
他哦了一聲,「是這樣啊。」
蘇沐向來是沉穩的子,這時竟然有些炸了:「那還能是什麼樣?」
「我還總以為,你這話里多多有些在乎我的意思。」他微笑,低頭近:「是,或者不是?」
蘇沐不想回答他,更不想理他。
夜總自顧自地說:「這就算是默認了啊。」
蘇沐小聲地吐出:「不要臉。」
「你在說什麼?」他擺出一副上位者的姿態,如果再敢說一聲的話他絕對敢不要臉給看。
蘇沐也是蠻怕他的。
夜想南這才滿意,輕輕地拍了拍:「乖。」
聽得蘇沐有些惡寒,夜爺不開心了:「蘇沐你能不能給點兒面子,別的人想要我說這個字不知道想瘋了。」
「那你去找們啊。」蘇沐就像是換了一個膽一樣,目直直地著電視,莫得地說。
夜想南的聲音帶著威脅:「蘇沐。」
「不許說了,看電視了,難得都在家裏。」忽然就抱了他的手臂,把腦袋擱在他的肩上,手還抱著他的腰。
夜想南有些怔忡,這算不算是撒?
他又想,應該算的吧,反正他沒有見過這樣子。
*
另一邊的程爺,雖然手過後,但是這個病也沒有能好好地養著。
形勢不好,每天手下進進出出的,弄得這裏的醫生護士都是心驚膽的。
程爺臉上戾氣也是一天一天地加重,差點兒親自去約談了。
手下低語:「聽說有個特別組,就是針對咱們的。」
程爺磨著細白的牙:「先收一收那些,最近低調些。」
他又問:「知道是誰帶的隊嗎?」
手下不敢說,程爺立即就生氣了:「娘崽子的,這麼一點出息,有什麼話不敢說的?像個娘們一樣能什麼大事兒?」
手下被他拍了一耳,耳朵都耳鳴了,捂著臉小聲地說:「聽說是夜家的那位。」
程爺的眼裏出金:「不出所料,以前我還當他真的是個小白臉了,好啊……16歲就進了特別行組,果然是上面培養的一把好手。」
手下小心翼翼地問:「能開罪嗎?」
程爺又給了他一下:「你是傻了還是怎麼了?這能開罪的我頭一個就去崩了他了,還用得著你在這裏出主意抖機靈?」
手下就是小,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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