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爺下樓,手下還在樓下喝西北風地等著,看見程爺出來,手下屁顛屁顛地上前,「爺。這就完了?」
程爺瞪他一眼,坐上車,閉目養神一會兒:「去會所。」
他瞇的不就是一個人,有啥子好懷念的?
兩隻手兩隻的,哪裏找不到?
別的人可比聽話多了,他何苦來著,把臉湊到面前讓甩耳,還不賞臉,這人是有多不待見他啊。
得,花了幾個億,他程爺又全心地侍候了那麼些天,好歹水一場吧,可真的無啊,今天完全就是把他當不要錢的小白臉了。
他瞇的,那些小白臉能和他程爺相比嗎,有他程爺有男人味,有他程爺好嗎?
更他瞇的是,他該死地在意以前有過的男人,還有以後可能會有的無數男人,是想著,程爺的心肝肺都在疼啊。
不過,要去找漢子,關他什麼事?
程爺想明白了,好吧,說一拍兩散,那就一拍兩散好了。
老子不稀罕了。
這話程爺也不知道說了多次,他自己也忘了。
他冷著聲音,想著那人說的話,狠狠心就把那的忘了吧。
程爺和以前一樣了會唱小曲的姑娘來給自己唱個小曲,嗯……也開心的,他就說嘛,有沒有那個人其實是無所謂的,他程爺是什麼人啊,哪裏會想不開弔死在一棵樹上,既然自己想不開要鬧分手,分手就好了啊。
程爺在這晚找了樂趣,倒沒有把別墅的人們弄回來,就平時再去會所玩玩,不過手下們倒是發現程爺最近吃起了素,就聽聽歌,別的活那是一樣也沒有。
這就奇了啊,好奇了啊!
程爺不太自然,「你們知道個屁,現在流行養生你們不知道啊,適當地節制我這是。」
是嗎?
手下們一致覺得程爺是為了誰守如玉來著,只有程爺自己不覺得。
程爺是覺得自己把那個人忘得七七八八了,但是終止於半個月以後紅姐來這家會所消費,其實也就是在酒吧里略坐了一下,主要是工作力太大了,想散一下心。
可是程爺就覺得這的水揚花啊,才離開他多久啊,又找男人了。
程爺坐在豪華的辦公室里,面前有一塊巨大的晶屏幕,他讓人弄到紅姐那兒,他就能看見在做什麼。
這的大冬天的穿得這麼,是存心勾引男人嗎?
還有又煙又喝酒的,對男人來者不拒是認真的嗎?
他瞇的,這人這麼不挑,為什麼不和他繼續呢?
程爺的眼裏冒著火看著那人好像瘦了些,只是又更好看了些。
一把年紀了,還搞得這樣子給誰看?
程爺不服氣的,好在好像也沒有和誰特別地熱乎,大多是一起聊上幾句就沒有下文了。
程爺的心裏鬆了口氣,正得意著,這人還是非他不可吧。
下一秒他就瞪大了眼,這人拿外套了,是準備和一個小白臉回家?
程爺一下子就要瘋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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