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唐霜還是心疼了。
一想到曾經無所不能的墨承白現在什麽都看不清,還為了找,甚至在一個簡單的醫院走廊上跌跌撞撞,四壁。
的心就好像被針紮了一樣。
於是仔細檢查著墨承白的腦袋,檢查著他的肩膀,忍不住著急道:“你這樣跑也太危險了,我隻是出來一會兒,又不是不回去了……你現在難道一分鍾不在我邊都不行嗎?”
“是。”
墨承白直接回答,一雙黑眸深深地著唐霜,坦然認真道:“霜兒,我現在確實一分鍾不在你邊都不行,所以下次去哪裏都帶著我好不好?不要再拋下我了。”
“……我怎麽可能拋下你呢?”唐霜輕著墨承白的脊背,靜默許久後到底還是歎了口氣,有些無奈,也有些複雜道:“我剛剛出來,真的是來接茶水的,隻是我的腦子也有點,所以站在窗邊一會兒後,就有點出神了。”
“那既然,你就不要管,也不要想了。”
墨承白強勢地抱起唐霜放在窗臺,抹平了他們之間的高差,他雙手撐在的側道:“霜兒,我不是你的責任,這件事就讓我自己來決定吧。”
“而你,隻需要之後不管發生什麽都繼續陪著我,和我寸步不離就足夠了,這樣可以嗎?”
因為這一刻相比較生死,墨承白更在乎的,還是唐霜是不是在他的旁。
而伴著墨承白的這句話,窗外一陣微風徐來。
原本遮蔽著月亮的烏雲被緩緩吹開,脈脈的月也再次傾瀉而下,照著墨承白深邃俊的麵容,宛如神祇。
唐霜一時被迷了眼睛,心跳失序,也不自覺紅了耳尖:“好,我陪著你,之後不管你想做什麽,我都陪著你。”
“很好。”
墨承白彎起了瓣,滿意又帶著些許意味深長地回答:“那現在有件事,我可以讓你陪我嗎?”
“……”唐霜沒有回答,因為不知怎麽,有一種悉的覺忽然就從的後頸蔓延了上來。
仿佛是又一次,跳了某個人設下的陷阱中。
於是抵住了墨承白堅寬闊的膛,抿了瓣道:“你剛剛是不是套路我了,你剛剛,其實本就是在用男計勾引我吧?”
“沒有吧,我剛剛的一切言行,都是發自肺腑。”
墨承白滿臉認真,卻直接將唐霜打橫抱起,角輕揚道:“霜兒,我對你沒有套路。”
“……”
“我信了你的鬼!你現在這麽流暢地回屋,是一路過來會跌跌撞撞,到撞牆的樣子嗎?你還說你沒套路!”
唐霜咬牙切齒地控訴。
因為最開始唐霜下心腸,就是聽著墨承白說他雙眼看不清還要找,是如何如何地艱難,所以才什麽都由著他,什麽都按著他要求的做。
但是現在,隻見墨承白大步流星,本就是在雙目不能視的況下,也早就了這一整條路的路況。
所以他又怎麽可能到壁,到撞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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