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向東與史向北哭著上崗做總裁和副總裁,史月嬅依然做著弔兒郎當的千金大小姐,不用上班又不愁錢花,還有小白臉陪著自己,簡直不要太開心。
這天晚上,史月嬅與虞遠征瘋狂完之後,趴在虞遠征口氣休息。
「明天我要去上班。」
聽到這話,虞遠征的眼睛都直了。
「你上班?為什麼?你大哥二哥撂挑子不幹了。」
史月嬅搖頭:「我才不去我家公司上班,我打算去厲氏集團上班,唔,厲嘯寒那個小媳婦兒好玩的。」
聽到這話,虞遠征無奈翻了個白眼。
「這幾年來,你和厲嘯寒傳出來的緋聞還嗎?就年初那會兒,有鼻子有眼說你們開房了,呵,這也就是我信任你,不然我告訴你,我,我……」
史月嬅翻了個白眼。
「你什麼你?你想幹嘛?你吃醋?虞遠征你快醒醒,咱們的關係不是那種你有資格吃醋的關係好嗎?」
頓了頓,又說道:「還不是因為我和你開房的事被狗仔拍到了,沒辦法,我只能拉著厲嘯寒鬧點緋聞轉移視線,真要說怪誰,那而是怪你太變態。」
哦,非說什麼總在家不好玩,得要去酒店找點刺激,於是被狗仔拍到,刺激得簡直不要不要的。
「拍到就拍到唄,大不了咱們就結婚,難道還能被幾個狗仔給嚇住?」
虞遠徵才不會告訴史月嬅,去主題酒店開房與被拍傳緋聞,其實都是他一手安排的,嗯,為就是輿論裹挾史月嬅,要是再讓史家人知道就更好了。
誰知道前腳緋聞剛出來,後腳史月嬅就拉著厲嘯寒堂而皇之再次出現在那裏,於是緋聞的男主角就變了厲嘯寒。
虞遠征時啞吃黃連,卻辦個屁都不敢放。
「小嬅,咱們這都在一起好幾年了,我對你有多忠心你也看到了,對不對?所以你看咱們不然就,就結婚吧?」
虞遠征試探著問道,眼中滿是期待。
「結婚?你有病吧?」
史月嬅瞪大眼睛看著虞遠征說道:「為什麼要結婚?你見過誰家床友結婚的?」
虞遠征一口老噴出來。
「結婚這事兒就不用想了,反正我告訴你,我未來的老公肯定不是你,我孩子的親爹也不會是你,你就別癡心妄想了哈,睡覺,明天我要去上班!」
史月嬅翻扯著被子蓋住自己,留給虞遠征一個滿是痕跡的後背。
憤憤然看著史月嬅冷漠的背影,虞遠征心中很是意難平。
半晌,他忽然鑽進史月嬅被子裏,再次重複剛剛才做過的事。
床友就床友,床友也比陌生人要強……
虞遠征做好了史月嬅上班之後冷落他的心理準備,但卻沒想到自己會被冷落得如此徹底。
那個雲薇暖也不知道有什麼魔力,讓史月嬅神魂顛倒樂不思蜀,再加上柳明明,三個人比一臺戲都熱鬧。
於是,史月嬅找他的次數越來越,以前一個星期中,有五天他們都在一起,現在……
一個月能見五次面都是多的,就這還是他死皮賴臉求來的。
為此,虞遠征是又絕又惆悵,他不甘心啊,他不服氣啊,他怎麼能輸給一個人呢?
但,不認輸是一個男人最基本的素養,虞遠征痛定思痛,決定去找已經為倆孩子爹的厲嘯寒去取經。
「奉子婚也是個辦法,嗯,你看我……」
厲嘯寒一手抱著兒子,一手抱著兒,那一個心滿意足。
「但問題是史月嬅太賊了,每次我們那啥,都特別警惕,我本沒有可作的機會啊。」
虞遠征憤慨說道。
聽到這話,厲嘯寒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虞遠征。
「我老婆最近迷上看言小說了,這言小說的常規套路很有趣啊,就是在……誒,安全套上做手腳,需要我介紹你看幾本書嗎?」
虞遠征多聰明啊,一聽到這話,他很快就反應過來。
哎,哎,對啊,雖然說這種套路過於無恥,但關鍵時刻就得用關鍵方法,難道看著自己的老婆被別人搶走?
於是當天晚上,虞遠征就死纏爛打求著史月嬅回了倆人的巢。
先是一頓好吃的將史月嬅哄開心,又甜言語讓史月嬅神魂顛倒,但哪怕難自的時刻,史月嬅還是沒有徹底迷失。
「套,你去拿套!」
趴在貴妃榻上,眼神迷濛推開了虞遠征。
虞遠征很是順從走到床頭櫃,拉開屜,拿出一盒已經拆封的岡本。
瞇眼看著中間那幾個小針眼,虞遠征笑得更甜了……
史月嬅渾然不知這其中有詐,只覺得今晚的虞遠征格外瘋狂,讓有些招架不住。
如此過了幾個月,史月嬅忙著與雲薇暖玩耍,甚至一行人還去了白馬會所漲姿勢,結果厲嘯寒震怒,導致白馬會所被查封,當然,靜鬧太大,要瞞過史家人也似乎不太可能了。
尤其是史戰南,得知自己兒與虞遠征這個小王八蛋在一起時,那一個然大怒啊。
他第一反應就是不行,不能在一起!
但倪寶珠卻比丈夫理智許多,翻了個白眼,說道:「你還真相信這倆人是那種七八糟的包養關係?你自己兒什麼品行你不知道?」
倪寶珠心裏有數,兒雖然養大的,但決計不是那種胡來的人,再者說,見過誰這些年來直包養一個小白臉嗎?不嫌膩味嗎?
「反正,反正就是不行,當初虞遠征如何傷害小嬅的,你難道都忘記了?」
史戰南怒火衝天,幾乎是吼道。
聽到這話,倪寶珠撇:「反正又不是我傷害,我記那麼清楚幹嘛?再說了,當事人都不在乎,你咋呼個屁啊,這事兒你就別手。」
「不同意!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同意!」
看著丈夫這怒氣衝天的樣子,倪寶珠笑,就勢鑽進史戰南懷中,笑道:「今晚不是說要給我按嗎?說話還算數不算數了?」
聽到妻子的話,再看到妻子的模樣,史戰南的火氣頓時煙消雲散。
「按完能有獎勵嗎?你最近都拒絕我好幾次了呢。」
一邊說著,史戰南的手一邊不安分的游移,就勢抱著倪寶珠一起倒在了床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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