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明已經做好與邪惡勢力鬥爭一晚上的準備。
然而到了十二點多,刪除帖子的人彷彿忽然睡著了般,任由發著,也沒人刪,也沒人管。
不多時,有鐵哥們給傳來可靠消息,剛才,教務的人將梁辰走了,而刪帖的人,正是梁辰本人。
「聽說梁辰惹怒了不該惹的人,教務的老師將梁辰狠狠罵了一頓,現在,在查發帖的人了。」
啥?查發帖的人?
柳明明虎軀一震,握著鼠的手也抖了三抖,不會查到頭上來吧?
鐵哥們很快又補充道:「也不知道是誰發了雲薇暖劈的帖子,現在,這發帖人要倒霉了。」
聽到這話,柳明明瞬間滿復活。
「什麼意思?在查之前造謠薇暖劈的人了嗎?太好了,真以為造謠零本嗎?指頭,給別人帶來多大的困擾。」
柳明明自然第一時間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雲薇暖,蒼天有眼啊,哪位神仙大哥發慈悲了?
神仙大哥厲嘯寒接到書的電話,說已經理好了,帖子都刪了,負責校園論壇的人也被教務帶去訓話了,現在也開始查發帖人。
厲嘯寒著眉心,看著電腦里那張放大的照片。
照片里的孩兒神微惱,抱著玫瑰,秀氣的眉頭皺起,大眼睛里滿是防備,顯然,防著他呢。
就這樣一張照片,怎麼就了與金主一起離開了?哪裡有半點要離開的意思了?
厲嘯寒的目停留在他與纏的手上,他握著纖細的胳膊,看上去,竟又有幾分親。
在這冷清的夜裡,在這昏黃的燈下,厲嘯寒忽然又想起了那晚他與的抵死纏綿。
也是這樣暈黃的,也是這樣冷清的夜,在他下婉轉低,融化了一汪春水。
從未有哪個人能帶他這樣的,這麼多年來,他第一次迫切想要一個人,想要佔據的,佔據的一切。
厲嘯寒盯著這張照片許久,他手,著屏幕里雲薇暖那微惱的臉頰。
自己最近實在太忙了,忙得不出時間來去找。
後天,後天就是周一,他要推掉例行的高管會議,要推掉國外客戶的參觀,他要推掉一切事,去找他的小孩兒。
這次,不管怎麼樣,他都要讓雲薇暖留在自己邊。
至於在一起多久呢?厲嘯寒忽然覺得,一輩子在一起,似乎也不錯。
他這人慢熱,用史月嬅的話來說,就是冷,難得他能瘋狂一次,足以可見,這人對他的影響有多大。
這樣想著,厲嘯寒的心充滿了期待,充滿了對未來的嚮往。
他一直都羨慕父母的,現在,這個雲薇暖的孩兒,讓他也對產生了嚮往,而且還是一輩子。
雲薇暖,你逃不掉了,這次,你是我的!
而此時的雲薇暖,正在家裡收拾行李,爸爸剛才說,出發時間提前兩天,改簽到周一走。
這一去,就是三年,三年又三年,三年後,一切是不是都會歸於平靜?
。
陵市分局刑偵大隊的警員們已經習慣許星不時來給他們老大送飯,對她表示敬意的同時紛紛違背良心道:“韓隊雖然看上冷漠不近人情,實際上既溫柔又體貼,絕對的居家好男人。”許星迴想起早上叫他起床的畫麵,有些疑惑地問:“他冷嗎”眾人一臉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樣痛苦搖頭。許星挑了挑眉。這時,有人從側麵樓梯拾階而下。光線透過門窗,繾綣地落在大廳。他摘了警帽,碎髮下漆黑深湛的眼裡清晰劃過抹笑意,聲音溫柔:“你來了。”
周平桉像一座山,死寂、毫無春意的荒山。可就是這座死寂的荒山,許抒情愛了一年又一年。戰火硝煙的防空洞裏,許抒情渾身發顫,一雙大手攥住了她冰涼的手。“周平桉,我要你平平安安。”霧靄沉沉的青山烈士墓園,許抒情抬手輕挲那張小小方像,微風掠過,滿山的青鬆簌簌作響。“周平桉,殉情這種事我沒法做,但下個百年我還愛你。”西非馬裏加奧戰火紛飛之際,遠在萬裏之外的許抒情隻能守著軍事報紙上豆腐塊大小的版麵度日。忘記從何時起,她把生日願望都許給了一個叫周平桉的男人。“菩薩菩薩,我要周平桉,平平安安。”三十歲後,她許不了這個願望了。她也不再過生日了,隻是每年的二月十八日,北京城的青山烈士墓園都會招待一位身份不明的女人,她總是帶來一束白色洋桔梗,會在一方墓碑前呆很久。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隻曉得有警衛員不遠不近的守著她。本書又名《越山愛你百年》《她的苦月亮》,了無春意的荒山是他,那輪遙掛天邊的苦月亮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