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嘉也察覺到的不對勁，探過頭來看了一眼，發現熱搜的確是沒有了，愣了一下對唐初說：「這是怎麼回事？」

唐初也有些沒反應過來，眨了眨眼睛，直到艾瑪姐給打了個電話跟說了這件事之後，才有些回過神來。

艾瑪姐在電話那頭說：「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好，聽說熱搜出了故障，一時間沒有辦法更新，我們爭取用這段時間收集對自己有利的證據。」

唐初點了點頭，對說：「我已經找到了那個時候用的稿紙，但是沒有找到那的一頁，我已經聯繫了專業鑒定機構的人，如果能夠確定筆記是幾年前的話，應該可以證明我比凱莉要先原創。」

聽到這個好消息，艾瑪姐終於看見了一點曙，掛了電話之後，唐初了眉心，有些納悶地說：「怎麼時間那麼巧，剛好是這個時候就出了故障？」

一旁的許清嘉對說：「應該是陸寒時做的，他在樓下用電腦不知道在做些什麼，看樣子應該是來幫你的。」

唐初聽了的話之後，臉有些僵，轉過頭來看著，「你確定？」

許清嘉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了鼻子，「不好意思啊唐醫生，我也不太確定，因為這方面我是一竅不通，也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只知道他拿了電腦之後就一直在敲東西……」

其實真的很羨慕這些能夠有一技之長的人，如果要是也會個什麼手藝就好了，至可以謀生，不求變得那麼厲害，怎麼也得有個可以依靠的東西。

唐初臉一變，什麼都沒說，默不吱聲地將桌上的東西收拾好，起對許清嘉說道：「去樓下，我去找他。」

許清嘉看臉不太好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說錯了什麼話，也不敢，只跟在唐初後，兩個人下了樓。

莫歸暝來開門的時候，沒有想到唐初是跟著許清嘉一起下來的，而且還有些氣勢洶洶。

他下意識地給讓了一條道，拉著許清嘉的胳膊將拉到自己邊，知道那兩口子要吵架了，不想去摻和。

許清嘉下意識地想要跟在唐初進去，莫歸暝卻沒有鬆開手，將門給關上，看著說：「你去湊什麼熱鬧？」

「我去看看他們兩個到底要做什麼。」許清嘉有些擔心，因為看唐初的臉實在是很難看，忍不住想要過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況。

莫歸暝眉頭一皺，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天真，點了點的眉心，「你去能解決什麼問題？自找麻煩。」

許清嘉聽了他的話有些不高興，「什麼做我只會添麻煩？萬一他們兩個要是吵起來的話，難道不需要有人在旁邊勸架嗎？」

「的事你能勸什麼。」

「這不是的事吧，我總覺得他們好像有什麼正事要說。」

有些擔憂地看著那兩個人，就看到唐初已經走到了陸寒時後，將手裏的東西隨便扔在桌上，冷冷地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陸寒時一開始還不知道唐初過來找他，聽到的聲音之後才停下了手裏的作，抬眸看了一眼。

唐初站在他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裏面滿是冰冷，「熱搜的事是你乾的嗎？」

陸寒時沒有回答的問題，而是過看了一眼後的許清嘉。

許清嘉連忙舉起手，對他搖了搖頭說：「你也沒跟我說不許告訴。」

陸寒時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抬起手了太，有些頭疼，而後對唐初說：「不是我。」

唐初忍不住笑了出來，帶著濃濃的諷刺，「你是不是把我當傻子？」

指著他的電腦屏幕，「那你這是在做什麼？」

陸寒時直接把電腦給合上，站起看著，「真的不是我。」

唐初已經不想聽他這種蒼白的辯解，氣得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兒語氣才稍微平靜一些，「你知不知道你這可能是犯法的？」

陸寒時眉頭皺了一下，知道是認真的，抬起手在的腦袋上了一下，「放心，真不是我做的。」

「就算你唆使別人做的也不行！」

「我沒有唆使。」

陸寒時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他只是暴了某些和缺點而已，這種東西本就不需要他去引導什麼，只要放在那裏就會有別的人去攻擊，跟他有什麼關係？而且這一張聯繫網起碼轉了不知道多次，他又不是源頭，查不到他頭上。

唐初皺著眉頭聽完他的解釋，有些沒有聽懂，但總覺得他是在狡辯，「你別為了逞一時的英雄就做這種事來幫我，我不需要你用違法的手段來幫忙。」

陸寒時輕輕嘆了口氣，語氣裏面帶著一無奈，「真的沒有，你放心，不用這麼擔心我。」

「誰擔心你呀？」唐初下意識地就打斷了他，眼裏面藏著憤怒，「我是擔心你拖累我好嗎？本來這件事就已經夠我頭疼的了，如果你做什麼事要是被曝出來，我又要被你給拖下水！」

陸寒時也緩緩收起了臉上的表，對說：「放心。不會拖累你，我只是想幫你。」

他的聲音沙啞，又很平緩，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唐初，像是要看清的心深。

唐初被他這樣看著，有些不自在地扭過頭，「我真的不需要你。」

忍不住開口道，聲音有些低，許清嘉這回是真的察覺到了他們兩個之間那種旁人進不去的氛圍，看了旁邊的莫歸暝一眼，「……要不我們還是一起去兒房看看哥哥和妹妹吧？」

莫歸暝在的臉上了一下，「剛才怎麼跟你說的？」

許清嘉沒說話，越過他輕手輕腳地離開了客廳。

莫歸暝看了那兩個人一眼，隨即淡淡地收回視線，對他們的事沒什麼興趣。

他要做的已經做了，能夠幫唐初的自然也是幫了，剩下的事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跟在許清嘉的後進了兒房。

哥哥和妹妹還在睡覺，兩個人看上去乖乖巧巧，可都不行，許清嘉一看到哥哥又有些發愁，「你說那個兒園到底該不該讓他去？」

莫歸暝立刻就板起臉，「那種地方有什麼好去的，在家裏難道還不比在外面好？」

許清嘉看了他一眼，想了想決定還是和他討論一下，以前總覺得自己的文化程度和莫歸暝完全不是一個層面的，每一次說起這方面的話題來都自覺矮他一等，覺得他比自己懂得要多，沒有什麼好提出反對意見的地方，就算是有時候有自己的想法，基本上也都是聽了莫歸暝的意見，不敢有自己的反駁。

因為覺得莫歸暝讀了那麼多書肯定是要比厲害很多的，就不要在他面前班門弄斧，說不定還會給他添麻煩。

只是關於哥哥和妹妹的教育問題，想親力親為，哪怕文化水平不高，但是沒有哪個家長是不想要陪著孩子一起長的。

「雖然在家裏面可以省去很多麻煩，但是我看很多專家都說要讓小孩在同齡人的環境裏面長，會對他的格塑造有正面的影響。」

莫歸暝聽了的話，倒是抬頭看了一眼，似乎有些驚訝會說出這樣的話。

許清嘉也注意到了他的表，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怎麼？我雖然沒怎麼讀過書的，也是認識字的，難道學歷不高就不可以看書了嗎？」

莫歸暝低笑了一聲，那笑意像是從腔裏面發出來的一樣低沉好聽。

他雖然是在笑，但許清嘉也聽得出來並沒有嘲笑的意思，語氣裏面都帶著一愉悅，「我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是你自己把自己給束縛了。」

「在這個方面你做的很棒，至比我要厲害的多，不用妄自菲薄。」

他其實看得出來許清嘉在他面前一直都有些自卑，從結婚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了這一點，只是他那個時候對並不上心，心安理得地著對他的溫崇拜，從來沒有想過要了解或者是的。

他只知道自卑，但是沒有想過因為自卑會產生多麼嚴重的負面緒，會在怎樣的沼澤裏面掙扎。

像他這樣的天子驕子，從來就不會有這種。

可是看到許清嘉越來越憔悴的時候，他好像懂得了一些。

如今，他很欣可以看到一點一點變得自信的樣子。

許清嘉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自己的腳尖，這也許是和莫歸暝認識以來他說過的最讓舒心的一句話，也許也就算是在還著他的時候，他對的一句喜歡都沒有這句話來的期盼大。

看著雖然沒有什麼多餘的表卻突然明起來的臉，莫歸暝挑了挑眉，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比起討好的那些舉，許清嘉似乎更願意到實質的肯定，是那種中肯的表揚。不是為了化而說出的花言巧語。

還真是老實人的格。

莫歸暝笑了，「你說得對，不過沒有必要，哥哥可以不用去經歷那些。」

「為什麼沒有必要？為什麼不用經歷？」許清嘉有些疑地問他。

莫歸暝不以為意地說：「我的孩子沒有必要養討喜的格，他本就不需要去討任何人的喜歡，以後會多的是人喜歡他。」

許清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