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寶鸞說著就低下了頭，雖然一直道德不怎麼強，但是做出這樣的事迫蔣和風離婚，對來說也不是一件多麼理直氣壯又彩的事，更何況還把關肅拉下了水，這麼風霽月的一個男人……

「我有的時候就在想，你到底是看上我什麼了？」

忍不住苦笑一聲，看著面前的男人，「你說要是圖我這一張臉吧，你自己都已經長這樣了，應該不是那種為所的人，每天照鏡子就足夠了。」

「要是圖我其他的，我也不知道除了長得好看之外，我還有什麼其他的優點了……」

話音剛落，卻見面前的男人低笑了一聲，雖是轉瞬即逝的笑意，也讓看到有些恍惚。

關肅抬起手，在的下上撓了一下，「你倒是會自誇。」

說著他便拿起一旁的外套隨意穿上，「有些事沒必要非要糾結一個答案。」

他停頓了一下，眉眼忽然和下來，「就像我也不知道你剛才問的那個問題，我應該要怎麼回答。」

他和蔣寶鸞之間拉拉扯扯那麼多回，他也做過好幾次稚的事，全然不像他。

如果不是蔣寶鸞，他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會有那樣的一面。

他習慣了任何事都要有一個答案，習慣追求所有事的發展和由來，他要一個邏輯，也要一個因果，但卻忽略了一件事——

那就是有的東西本就是沒有答案的。

他倒是想得開，蔣寶鸞沒有他那麼想得開。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道德底線變低的人竟然變了關肅，自己倒是總是擔心他會因為跟自己在一起這件事被世人所罵，也不知道自己的是哪個心。

原來那個正氣凜然的關肅好像不存在了一樣，自從他不當醫生之後，上那高風亮節的品質也然無存，只剩下一個現在恨不得將弄死在床上的關肅。

蔣寶鸞嘆了口氣，不知道自己的人生為什麼總是這樣一團麻，好像自從遇到了蔣和風之後就開始離軌道。

沒說什麼，「今天還有點事，你應該也要回去應付你老爸吧？」

關肅點頭，穿好服之後又突然回過來，「你什麼時候去監獄看你爸？我跟你一起。」

「別，你千萬別！我爸他本來心臟病就不太好，你要是再跟我一起去看的話，我怕他會被直接氣死。」

關肅皺了一下眉頭，「跟我在一起，難道沒有跟蔣和風在一起好？」

「好是好，但是我爸也知道他已經著我結婚了，要是我爸知道我跟你那個這種事來他離婚，他肯定會打死我的。」

「為什麼？」關肅似乎不能夠理解，皺著眉頭看向，「只要你之後嫁給我，這就不是問題。」

「問題是我肯定不能夠嫁給你啊。」

蔣寶鸞下意識口而出，沒看到話音落下時面前的男人瞬間就沉著一張臉看著。

蔣寶鸞也毫沒有意識到突然冷下來的氣氛，一邊說一邊走到酒店門口去開門。

回頭看著關肅，裏面還在不停地念叨著，「我們真的不能夠再這樣下去了……」

「的確是不能夠再這樣下去。」

話音未落，頭頂傳來一個冷漠的聲音，似乎還抑著怒氣，「你還有自知之明。」

蔣寶鸞整個人都定在了門口，渾僵，那一瞬間回不過神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看到面前一張沉怒的臉頰，下意識後退了一步，「你怎麼會在這裏？」

蔣和風的臉黑的有些嚇人，那目似乎是要將筋皮一樣，帶著一抹暴戾的猩紅。

蔣和風死死地盯著的臉，目下，及到鎖骨上那些斑駁的紅痕時，眼神越發沉，「蔣寶鸞，你是不是真以為我沒有脾氣？」

他上前一步，將整個人都堵在了門口，「你是不是真的要瘋我？」

……

唐初不知道現在的蔣寶鸞正於水深火熱之中，掛了電話之後又聯繫了莫歸暝，說了自己想要回北城或者海城的計劃。

莫歸暝對此沒什麼看法，「如果你想要待在海城的話，三年前我就可以讓你留下。」

「得了吧，你那時候力全部都在許清嘉上，哪有時間顧得到我？」那個時候也是考慮過要不要直接留下來，但是許清嘉的事已經讓他焦頭爛額，所以才選擇離開。

這一次回去的話肯定會遇到許多故人，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做好準備，所以只能夠先跟莫歸暝商量一下。

莫歸暝手裏拿著打火機，站在臺上看著幽藍的火焰，聽唐初那頭說完之後才道：「等你做好決定，告訴我。」

他掛了電話，許清嘉剛好把妹妹哄好，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男人站在臺上似乎在玩打火機，下意識走了過來，「你怎麼還煙？」

好像有了孩子之後，他就下意識地把煙酒都給戒了。

許清嘉從來沒有要求過他這些東西，但回想一下，莫歸暝雖然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但很多細節方面的事都是行大於言，上什麼都不說，但該做的一點都沒有落下。

有時候許清嘉看著他這些細節，說沒有一點是不可能的，但只要一想起他因為祁妙對做的那些事，就無法原諒他。

也是，男人都是這樣，一個人的時候會把你捧在手心裏面，什麼都依著你，一旦不了，也許就是下一個祁妙也說不定。

許清嘉搖了搖頭，沒再管他，轉就要離開。

莫歸暝在一旁看著又點頭又搖頭的樣子，還不知道心裏想些什麼，下意識地拉住了的手腕，「你說清楚，剛才以為我煙的時候心裏想了些什麼，是不是又在說我的壞話？」

莫歸暝現在對許清嘉的腦迴路有些警惕，不知道天都在想些什麼。

許清嘉搖搖頭，「沒，什麼也沒想，就是隨口問一下而已，你要是的話，記得散完味再進來。」

「對了，也不用進來了。」突然停下腳步，看了一眼時間，「現在也晚了，你到時候直接走吧，順便幫我把門帶上。」

說完就要回去繼續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