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最喜歡的,還是臺上的玻璃花房,里面開滿了玳玳花,一簇挨著一簇,綴滿星星的夜空好像跑到了眼前,手就可以摘到。
孟玳玳摘下一朵花,聞了聞,有一淡淡的清香,把花送到他鼻子下,讓他也聞,“香嗎?”
陸北低聲道,“很香。”
他明明是在說花,可看著的眼睛又像是在說人。
孟玳玳被他看得背上生了汗,但面上還在故作鎮定,用花當手指,似非地劃過他的,抬起他的下,左右瞧了瞧,頤指氣使的語氣,“陸小北,你去洗干凈到床上等著我。”
陸北眸變沉,聲音變啞,“等著你做什麼?”
“當然是--”孟玳玳語氣拖沓,拿花點了點他,小聲道,“包你。”
陸北走近一步,“你打算用多錢包我?”
孟玳玳將花塞給他,后退一步,“喏,這朵花。”
陸北指腹輕捻著花,抬眼問,“你要包多久?”
孟玳玳歪頭想了想,“一個小時吧。”
陸北道,“你給我開價太高了,陸太太。”
孟玳玳沒明白,“嗯?”
陸北回,“這朵花,至能包我一整夜,外加額外的服務。”
孟玳玳被他帶歪了,“什麼服務?”
陸北把花別到耳后,低啞的聲音附到耳邊,“給陸太太洗澡。”
孟玳玳里的“不需要”還沒說出來,人已經被他抱了起來,扔進了浴室。
為陸太太的第一夜,孟玳玳深刻地理解到了一個詞,那就是超所值。
一朵花何止能換來一夜的服務。
它能做的事,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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