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思淮:“……”
怎麼會多了個“最”?難道不該是“也”嗎?
嘖了聲,揶揄的看著這人通紅的耳尖,“哦,原來這件才是最——好看呀,真的嗎?”
笑話的意思明顯得不能再明顯。
梁槐景有些尷尬,但只是抿著,沒有毫改口的意思。
蔣思淮看著他,目狡黠,“最——好看的,我才不買,我不配,嗯嗯。”
說完把那件服又掛了回去,挑了另一套白底印有草莓的可款,進了試間。
梁槐景整個人都傻了。
怎麼有人這麼狠,為了氣他,連自己都罵?
還不配,你蔣思淮什麼時候有過這樣自我貶低的時候?
他小師妹太狠了,梁槐景咬咬后牙槽,無奈的嘆口氣。
轉頭時目落到那套被蔣思淮掛回去的睡上,瞇著眼想了想蔣思淮的尺寸。
“嗡嗡——”
手機震了兩下,他拿出來看了一下,是班群里的消息,輔導員在問都有誰能去參加自己的婚禮。
【讓我家七大姑八大姨意識到我桃李滿天下的時候到了崽子們[酷]】
梁槐景不由得失笑,在接龍里加上自己的名字,同樣備注要帶家屬一人。
收集完名單之后,輔導員冒泡開玩笑說,這也算是另類的畢業生調查了,他倒要看看哪個還沒對象,準備開始催婚大法。
這時蔣思淮也從試間出來了,說要去開單。
梁槐景作自然的拿過手里的服,剛才的你來我往仿佛從未發生,他邊走邊問:“晚上吃什麼?”
“去吃牛排好不好?我們是不是沒有去吃過浪漫的西餐?”蔣思淮笑嘻嘻的應道,挽住他的胳膊。
梁槐景當然應好,低頭悄悄看了一下手上服的尺碼,確認和自己想的一樣后,松了口氣。
餐廳當然也在這棟樓,正好是在中午吃的那家火鍋店正下方。
他們到的時候人不多,傍晚五點多,晚市才剛開始。
剛坐下沒多久,梁槐景就接到電話,說他下去挪車。
“我去挪車,你先點餐,我和你吃一樣的。”
“……啊?那多沒意思,明明兩張,怎麼跟一張一樣。”
嘟囔著有點不滿,梁槐景立即改口:“那就點你想吃的,我都可以。”
“好噠,你趕去吧。”蔣思淮這下高興了。
梁槐景一走就是二十分鐘,時間長到蔣思淮都忍不住懷疑,去挪個車而已,要這麼久嗎?
好在就在打算給梁槐景打電話問個究竟時,他回來了。
“怎麼去這麼久,很麻煩麼?”順口就問了句。
梁槐景嗯了聲,問道:“餐點好了?”
蔣思淮也嗯了聲,話音剛落,服務員就送餐過來了,也就沒追問他挪車到底遇到了什麼麻煩。
吃完飯,倆人不打算繼續在商場逗留,蔣思淮打電話給唐秋燕詢問店里一天的營業況,得知一切如常,便松了口氣。
往工作群里發了個紅包,收起手機道:“走吧,我們回家。”
一直沒有覺得哪里不對勁,直到坐進自家車里,東西往車后座一放,就看見多出來一個袋子。
還是和店那個袋子一模一樣的。
蔣思淮愣了一下,扯過那個袋子,把里面的東西掏出來一看。
那件被某人蓋章過是最漂亮的睡,出現在的眼前。
蔣思淮:“……”
“這就是你說的去挪車?”拿著那塊輕的布料,無語的著駕駛座上的人,“你這車健康嗎?不是兒園的車吧?”
這下到梁槐景一囧。
但他還是努力為自己辯解道:“沒有人規定一次只能做一件事,而且……”
他找到強有力的證據證明自己沒撒謊:“你沒發現我們的車停的位置不是來時那個位置了麼?”
蔣思淮無語得直冷哼,“所以你為什麼跑去把它買了?”
“……因為你穿著好看。”
這個解釋得到了蔣思淮的噓聲,“你不如說你喜歡,想看我穿,這樣更真實。”
梁槐景耳朵又紅起來,抿著不吭聲,蔣思淮也沒為難他,把服又塞了回去。
直到車子發了,他才忽然嗯了聲。
蔣思淮一愣,旋即竊笑不已,“師兄你現在也學壞了。”
這回他就真的不回應了,不知道是沉默的反對,還是以此表達默認。
回到家后,蔣思淮把服塞給他拿去洗,再三叮囑:“不要再把鋼擰壞了哦。”
他當然很注意,最后看著生活臺上晾起來的幾套,又覺得臉有些發熱。
“師兄,溫姐姐家廠子生產的苓膏,你要不要吃一瓶?”
臺外的廚房里,傳來蔣思淮清脆的詢問聲。
他拍拍臉,出來后好奇的問:“什麼苓膏是論瓶裝的?”
“喏,這樣的。”舉著手里一個玻璃瓶給他看。
果然是一瓶瓶的苓膏,黑的蓋子,瓶上著商標和配料表,吃的時候要另外加配送的煉,短保產品,保質期十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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