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驍也是點到為止的作死,既然自家「弟妹」為自己解圍了,他自然不再揪著不放,而是沉下語調道:「傅三說得沒錯,這一次阿妄的的晶元被設置了距離。」
「阿妄離秦瀚海越遠,他晶元影響的程度就越大。他離秦瀚海近一些,會好一些,可是他們又不能待在一片空間下,不然我怕阿妄會難以抑制自己的恨意,直接弄死他。」
「秦瀚海死不足惜,可他手裡還握著對晶元的作方式。」秦驍的眼底劃過一抹強烈的不甘與恨意,「所以,我不得不留著他,讓阿妄先一段時間的委屈,等我找到解決辦法再說!」
眾人都沉默了下來。
傅子言抿了抿,半晌才開口,語調有些乾艱難:「實不相瞞,今天我們兄弟前來,一是為了我妹妹,二來,我們也想徹查一番晶元的事。」
「你們......」秦驍面疑道,「為什麼?」
「因為家母在18年前,也曾因其而盡苦楚。」傅子言繃著神,眸深幽冷冽如古潭,「最後是怎麼去除晶元活下來的,你知道嗎?」
傅子凌的面浮現出巨大的痛楚,傅景瞻亦是別過臉去,額上暴起青筋。
就連那時候並未出生的傅念念,在知道這些事后,每每提及,臉上都帶著難過與不忍。
秦驍敏銳的覺到了這不同尋常的氣氛。
這也讓他原本提起的希,在一瞬間消失。他神一凜,問道:「是...用什麼方法?」
「......換。」傅子言一字一頓道,「幾乎將人周的全部清換掉,歷經九死一生,最後憑運氣活了下來。」
傅子言的話,讓秦驍徹底凝了表。
「......換?」秦驍像是有些不可置信,條件反想扯出笑,卻又笑不出來,他再次重複確認道,「將全的全部給換了?」
「對,你沒有聽錯。」傅子言的聲音清晰可聞,打破一切的幻想,他道,「家母就是靠著運氣與僥倖,勉強撿回了一條命。但此後,依舊元氣大虧,虛弱,需要細調養。」
「所以,找出在幕後生產這些晶元的主使者,將他們趕盡殺絕!這是我們傅家每個人的執念!」
秦驍:「......」
秦驍狠狠一拳砸在了牆上,眸子閉了起來。
他自早,又很早就開始接手家族的事務,甚有過如此崩潰失態的模樣。
更別說,這是在外人面前。
可傅家人卻沒有任何人輕視他,只有濃烈的悲哀與同。
「好了,大家先別這麼悲觀。」事到臨頭,最堅強的反而是傅念念。
紅著眸子,眼中還氤氳出了一層水霧,角卻是扯出了笑,明艷至極。
「我想,這件事應該由阿妄決定。不論他做出什麼樣的選擇,我都會陪著他。」
「小葡萄說得對。」傅景瞻道,他清俊的面容上浮現出了幾分扭曲的狠意,「事還不到悲觀的那一步,我們也未嘗沒有其他的解決方式。」
秦驍聞言,側目看向了他。
只聽他一字一頓地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找出秦瀚海背後的人,他們喜歡在人種植晶元,控別人。那麼,我們也可以把晶元給種植回去!」
「讓秦瀚海解開對秦妄的控制,這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們可以先控制秦瀚海。」
「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一番狠戾的話語,確實讓眾人都驚到了。
可在場之人,也並非什麼聖父良善之輩。
他們向來崇尚的人生信條是:以還!以牙還牙!
「我們抓時間,現在就可以行了。」傅子言扣上袖口,作優雅,可眼底卻是濃郁的殺氣,「我傅家的人手會傾巢出,從黑暗去挖。傅氏在全球所有控的集團,都會分出一部分力量,去查商政層面,一定會把後面的尾,給挖出來。」
「晶元的改造可以給我來理,我的實驗室好久沒進行大作了,我可是期待得很!」傅子凌的桃花眸子里,也布滿了鬱。
至於傅景瞻,則更簡單了。
「我直接留守秦家。」傅景瞻道,「給我一臺電腦,我會剝繭,把一切都給挖出來。」
傅家的人就位后,秦驍自然不糊落後。
「恩重不言謝,等此事一了,我定會去傅家隆重拜訪。」秦驍說完后,立刻命人去安排了。
這是他秦家的主場,他們絕對不會弱於傅家。
眼見著哥哥們都已經打定了主意,傅念念也沒有出言反對。
別怪自私。
如果事真的到了那一步,只能控制秦瀚海,來保秦妄。也絕對不會心慈手。
「秦總,辛苦幫忙開門。」輕聲道,「我想去陪陪他。」
這一回,秦驍沒有再拒絕。
他親自拿出了鑰匙,上前去開鎖。
「阿妄怕自己失控,所以央求我鎖上門。這門一旦從外面上鎖,裡面是打不開的。」
傅念念點點頭,表示理解。
鐵門被推開,發出重大的「吱呀」聲想。
傅念念看向裡面,倒是輕輕鬆了一口氣。
這間地下室,是已經被改造過了的。
裡面有溫暖昏暗的燈,有電腦,有的地毯與床榻,牆上甚至被砸出了一扇窗。
雖然布置得簡陋匆忙,和普通的房間沒兩樣,算不上奢華,但也好歹明亮舒適。
這樣的環境,比想象的要好太多了。
抬步走進,後秦驍道:「你去看他吧,我們就不進去了。他被折騰了久的時間,我無奈只得給秦瀚海下了安眠藥,阿妄了影響,所以也跟著睡著了。」
傅念念瞭然的點點頭,正打算繼續往走時,後三哥惻惻的聲音響了起來。
「幫忙歸幫忙,注意時間和分寸。五分鐘出來,我會在這裡守著你。」
傅念念:「......」
正高興的撮合弟弟和弟媳的秦驍:「......」
你說的要留守秦家,不是為了即時幫我,而是為了守著你妹妹?
秦驍的角了,被傅景瞻的腹黑險給打敗了。
傅念念沒管後邊的眼神殺劇,而是徑直走了進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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