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北城,網上關于江曼的料越來越多。
真真假假,說什麼的都有。
和江曼一起登上熱搜的,還有另外一件事。
#北城音樂學院附近發現一尸,經調查發現,系死者失足落水。
陸耀邦和孟蓮一早得到消息后就趕去警局認尸。
陸家老宅氣氛沉,哪怕文靜雅之前做了多錯事,但畢竟被陸家養了二十年。
如今死得這麼慘,大家多多心里都難。
“聽說在水里泡了好幾天,打撈上來的時候,上的皮已經泡爛,臉都模糊了,整個也泡發……”
陸雪梅聲音哽咽。
這一說,帶著老夫人也傷心起來。
“雪梅,你帶我去,我也去看看。”老夫人作勢要起。
江曼趕攔住:“巨人觀比較恐怖,還是別去看了,先給二叔二嬸他們,然后讓殮師好好梳洗打扮,到時候葬禮的時候您再看吧。”
“就是就是。”陸雪梅連連點頭,其實也沒勇氣去看。
家里出了這麼大的事,江曼作為媳婦兒自然得幫忙安長輩們的緒。
好哄歹哄,才把老夫人哄睡下。
“滿滿,你跟我來廚房,幫我打下手。”陸雪梅招呼姜滿,要親自下廚燉點安神的湯羹。
“曼曼,你們別急著走,也有你們的份。”
“不走,晚上行舟也會過來。”江曼淡淡道。
寒暄了兩句,便開始收拾東西。
胡昊這時有些尷尬,他本來是來北城玩的,但是陸家死了人,他也不好嚷嚷著讓姜滿帶他去故宮玩。
“這個文靜雅之前不是干了多壞事嗎?現在死了,也算是報應。”
胡昊跟在江曼后。
江曼在堂屋里轉悠,想把關于文靜雅的東西收起來,回頭讓二叔二嬸拿去燒了。
至于全家福……
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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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屜,里面放了一幅有文靜雅的。
堂屋掛著的是把文靜雅P掉的合照。
把相框拿起來,傭人這時大步走過來,端著紙箱子打下手。
“,我來吧?”
“沒事。”江曼語氣波瀾不驚:“反正也閑著。”
把相冊準備放進紙箱子的時候,胡昊歪著腦袋,眉頭不一皺。
“就是文靜雅?”他手指了指相框里的一個人。
“是。”江曼沒太在意。
胡昊卻一把把相框搶走,仔細看了看:“我見過!”
“你什麼時候見過?”江曼偏頭,覺得四哥是不是在說胡話。
“真見過,之前我陪滿滿去南氏,路上到一個的攔車,那的說了一句‘當年救的人’這句話吧,然后和滿滿去了旁邊的咖啡店,兩人神神的。”
“什麼時候的事?”江曼抬了抬眉,眉眼間有了一波瀾。
“就是剛從港城過來沒兩天。”
“那時候文靜雅說話口齒清楚嗎?人正常嗎?”
胡昊有些疑:“妹妹,你怎麼這麼問?難道本是個不正常的人?我覺還好吧,像個正常人。”
“那就怪了。”江曼垂眸,輕哼了一聲。
前段時間見文靜雅的時候,文靜雅已經瘋了。
一個人在短時間瘋掉,那一定是遇到了什麼重大的變故,亦或是,了很大的刺激。
……
夜,陸行舟風風火火,趕到老宅。
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吃著火鍋,又暖又溫馨。
只
是提到文靜雅的時候,氣氛還是會有些傷。
“張媽人找到了,跑去了M國。”吃完飯后,陸行舟開始復盤最近網上的流言蜚語。
“那些信息,應該是出去的沒錯。”
“那人去了M國,我們不好再把人弄回來吧?”陸雪梅眉頭蹙,“也就問不到是誰指使的。”
“怎麼跑去M國了?一個傭人,哪來的錢?”老夫人聽完氣壞了:“吃里外的東西!”
“別生氣。”江曼倒是一點憤怒的緒都沒有。
網上各種議論,好的壞的都有,一點都不在乎。
那些人又不認識,換一服走在大街上,也未必有人認得出,何必為了不相干的人怒?
姜滿一直默不作聲,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
以為沒人在意,卻不知道,江曼時不時地會瞥一眼。
“阿蓮和耀邦他倆忙的怎麼樣?”老夫人落筷,了詢問。
“應該要回來了。”
陸雪梅話音落下,外面便傳來一陣稀疏的腳步聲。
管家一看來人,立馬吩咐廚房拿筷子,把鮮切牛、羊端上來。
孟蓮哭紅了眼睛,陸耀邦攙扶著。
兩人看著憔悴了不。
“來,先喝碗熱湯暖暖。”陸雪梅捧了一碗湯遞給孟蓮。
孟蓮喝了一口,聲音便哽咽:“靜雅死的好慘、好冤啊,有目擊者說經常在那邊溜達,說要去上學,人好像瘋了。”
“才離開陸家沒幾個月,好端端的,怎麼就瘋了呢?”
“大概率和張家有關。”江曼淡淡道。
“張家?哪個張家?”孟蓮沒心喝湯,一點胃口都沒有。
抬頭,怔怔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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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曼。
“張建文,那個被方玉衡殺了的那名男大學生。”
“我記得,我記得!”孟蓮哭得愈發傷心。
要不是因為這事,靜雅也不會被趕出陸家家門。
“張家到底對靜雅怎麼了?”
“我也不太清楚,還要等警方調查。”
“我這就去找張家人算賬!”孟蓮激地站起,作勢要去拼命。
陸耀邦趕抱住:“你冷靜點啊,現在況咱們都還不清楚。”
“嬸嬸,您別激,先吃飯吧,吃飽了才有力氣給靜雅討一個公道。”姜滿忽然出聲安,拍了拍孟蓮的后背。
孟蓮看著,鼻子頓時一酸:“以前靜雅和你關系好,回頭你好好送送。”
“放心,我會的。”姜滿一副不知道多乖巧的模樣。
江曼往椅背上一靠,就靜靜地看著的一舉一,一言一行。
“其實我們當初對靜雅是不是太狠了?殺人的又不是,那是方玉衡太偏激,就算把方玉衡當備胎,那也是正常的吧?豪門家的兒,哪個不是驕傲的天之驕,有幾個備胎?要是當初咱們不把趕出家門,就不會死得這麼慘了……”
孟蓮越說越傷心,大有一副把文靜雅的死,怪在大家頭上的意思。
“嬸嬸,話可不能這麼說……之前靜雅確實做了不錯事……也不止這一件……針對嫂子……實在干了太多事,徹底讓和舟哥哥失……”姜滿著孟蓮的肩膀安。
“也怪不得嚴厲把趕出去。”
狀似在闡述事實,實際上,意有所指。
鉆牛角尖的人,自然會怪到江曼頭上。
怎麼能說靜雅針對江曼?
明明是江曼搶了靜雅的風頭,得理不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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