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鈴叮叮當當。
溫言深呼吸一口氣,轉往休息室,走去。
西山莊園。
霍斯辰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喝酒的顧瑤,這會兒正窩在沙發上喝酒,一瓶接著一瓶,空酒瓶子散落一地。
“怎麽了?”霍斯辰走到顧瑤邊,坐下,見又要去拿酒的時候,他順手拿走了一瓶酒。
“給我。”顧瑤手就要去搶霍斯辰的酒。
霍斯辰就在這時候,一下圈住顧瑤的腰,一下將摁在懷中,“給哥說說,怎麽回事?”
顧瑤眼淚一下滾出眼眶,霍斯辰放下手中的酒瓶,單手一下將顧瑤抱起來,讓坐在他的上。
“覺得贏不了對賭協議?”霍斯辰看著,“沒關係,那就乖乖跟著我,給我當老婆。”
“誰要給你當老婆,我要離婚,離婚。”喝酒已經喝上頭的顧瑤這會兒緒激的不得了,一連說了好幾個離婚,連帶著舌頭打結了,還在說離婚。
霍斯辰直接被氣笑了,“就這麽想和我離婚?”
“你們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我要自由。”顧瑤舌頭打著結,含糊地說道。
“我還好吧!”霍斯辰聽的忍不住為自己證明道。
顧瑤嫌棄地看了他一眼,“就你。”
霍斯辰表現傷,接著又說道,“能讓你嫌棄這樣,看來我真不是一個好東西啊!”
這話聽的委實有些可憐,顧瑤忍不住連忙安他道,“其實,你也還好,也不是那麽差勁。”
“是嗎?”剛才還滿眼委屈的霍斯辰,這會兒一下自信起來了,“給我說說,我好在哪兒?”
這個問題問的,著實有些超綱了。
顧瑤坐在霍斯辰的懷中,想了又想,連帶著眉頭也跟著皺起來了,還是沒有憋出一個字。
霍斯辰隻覺得天大的打擊,也沒過與此,前一秒,還在說他還不錯,後一秒,他讓弄幾個例子出來,結果,憋了半天,都沒說出一個字。
“算了。”霍斯辰傷的,他怕等顧瑤在說下去,他更傷。
沒想到霍斯辰有點的顧瑤,態度也是直爽,直接“哦!”了一聲。
霍斯辰聽的太突突地跳了好幾下,而且還完全拿顧瑤,沒有一點辦法,可架不住,他還是不忍心看這麽傷心。
“到底怎麽回事?”霍斯辰問顧瑤。
顧瑤鼓了鼓腮幫子,垂下眼睫,“溫言今天和我吵了一架。”
“因為什麽?”霍斯辰指尖穿過顧瑤的發,問道。
顧瑤打了一個酒嗝,看向霍斯辰,“我不要嫁給於晨恩,結果還是和於晨恩結婚了,還說不是我……”
把今天和溫言發生的事,全部告訴霍斯辰,顧瑤越想越氣,氣到最後,又哭了。
霍斯辰細細地品味了一下顧瑤剛才說的話後,他開口道,“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有可能現在正在做的事,和溫家有關於也不一定。”
“什麽意思?”顧瑤看向霍斯辰。
“意思就是?”霍斯辰看著顧瑤,輕歎一口氣,好笑地說道,“過不了幾天,你就會知道說的意思。”
顧瑤皺了皺秀氣的眉頭,不解地看著霍斯辰。
霍斯辰“嗯”了一聲,“所以還要喝酒?”
顧瑤打了一個酒嗝,砸吧了一下酒,委屈地說道,“不喝難。”
“和我做完運,就不難了。”霍斯辰說話間隙,直接把顧瑤原地抱起來,直接往房間走去。
顧瑤:“……”
這狗東西~!
心頭的不行,尤其是顧瑤離開之後,更是如此,不想因為於晨恩等,而浪費他的時間。
溫言看向於晨恩,“你先去忙吧!等會兒,我自己收拾東西,乘車過來。”
於晨恩盯著看了一會兒,也沒說什麽,他轉離開。
溫言站在原地,閉上眼睛,深呼吸好幾口氣後,撐著,回了休息室。
坐在沙發上,背往沙發後背一靠,溫言盯著天花板,發了好一會兒的呆。
本來沒打算讓自己掉眼淚的,可是還是沒有控製住,閉上眼睛,眼淚從眼角滾出來。
就這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口突然傳來了靜。
溫言幾乎是條件反地睜開眼睛,朝門口看去,就看到去而複返的於晨恩,他手中提了幾瓶易拉罐,朝走過來。
“不是讓你。”溫言沒把話說完,看到於晨恩走到麵前,停下,就閉上了。
於晨恩目落在溫言上,就在溫言以為他又會說怪氣的話,挖苦的時候,他隻是把手中的易拉罐,放在茶幾上。
接著,他自然隨地在溫言邊坐下,單手拿過一個易拉罐,單手拉開易拉罐拉環,把易拉罐遞給。
溫言愣了一下,後知後覺中,接過易拉罐,喝起來。
不知不覺中,一瓶易拉罐已經空了,溫言手要去拿下一瓶的時候,於晨恩也沒客氣,他直接一掌拍向的手背,力道不大,僅帶提醒作用。
溫言看向於晨恩,於晨恩一下收他拿在手中的已經喝空了的易拉罐的力道。
“嘩啦”一聲,易拉罐被他扁了,於晨恩看向,“這不是買給你的,剛才那瓶隻是象征的給你,怎麽,還真以為全部都是買給你的。”
這話聽著真賤的。
溫言頓時有些無言,忍不住“嗬嗬”了兩聲,一把拍開於晨恩的手,順手拿過一瓶易拉罐,擰開拉花,挑釁地敬了於晨恩一下,接著就將酒給幹了。
於晨恩見此,勾了勾角,無可奈何地笑了。
溫言喝酒的作一頓,看了於晨恩一眼,很意外,這算是第一次看到他這樣會心一笑。
許是察覺到落在他臉上的目,於晨恩一下收起了笑容,抬手一扔,直接把手中的易拉罐,丟進垃圾桶。
溫言後知後覺中,回過神來,看向他。
於晨恩原地站起來,雙手兜,看著,“這就是跟著我的代價,我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現在跟我走,以後做桐城心狠手辣地於太太,還是說,我們就地一拍兩散,你繼續做你的溫小姐,我繼續做我的桐城惡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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